才起床沒多久,菸灰缸一下子就滿,太多屍體了。一點也沒有出乎意料之外。
放他奶媽的屁!隔壁又在整修房子,電鑽的聲音像豬叫的高潮。幹!
「可以居」的行書掛在客廳的牆上,儘管它是冷漠的。

溫習一下過去,零散的片段而已。沒什麼。
「g 打了那場棒球之後,七孔流血了,你知道這回事嗎?」
「嗯,我聽說了。」
「那,這上面怎麼都沒有人呢?」
「對不起。」

風很大,而且就要來了哩。
不過,那好像是過去的事了;而且呀,聽說溫度回升了。
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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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從舊檔案夾裡挖出兩張在bali 拍的照片。
二零零四和零五,我都要感謝緯緯,帶我離開原本我就想要離開的那些。
不要太去管那些氣流是否華麗。我們終究看不見,不是嗎?
「記憶中的形象,一旦在字詞中固定下來,就被抹除了。」馬可波羅說。

然後,我慢慢地起身。在塑膠罐子裡,找看看有沒有不同顏色的糖。
「是呀,冰箱的飲料也沒了耶。」
關上窗,我又咳嗽,繼續的咳;酷斃了的綠中帶點紫。

很灰呀,昨天。
在紙上畫了一隻斑馬,N說斑馬不是這個樣子的啦。
哈哈。哇哈哈。哇哈哈哈。
「好好好,乖。斑馬不是這個樣子的。那麼,妳說,下一個鏡頭要擺在什麼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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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是僵的,極限冷。棉被裡真是太溫暖,賴在那兒夢了好幾輩子。
從那天甜甜妹二號跟我說我的文字沒有畫面開始,我就難過了好久。隔一天早上,要找一篇之前寫的文字找不到了,一個人坐在電腦前,就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
i 傳給我那首「blue Monday」之後說:「好了,不許你再哭了唷。」她是這麼說著的。對呀,反覆的聽了那首歌之後,我慢慢的可以體會出編寫喜劇人的心情。
我現在在聽的是Joe satriani 的「just look up」。速度跟心一樣;慢版。
「如果你是彩虹,會覺得自己是什麼顏色呢?」i 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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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帽先擱在一旁
我依舊還是創作 惹人笑嗎?
真是不像樣的晃神那麼多年 以來
又梳理 又刮鬍的日子也不會一股腦兒就模糊吧?
日子就是賴活著 奢侈的噁
書待在那裡的頁數折了又對折
昨日前的二零零四你我都最好不要不捨
如果 有一天我的左腳跛了 心也破了
理所當然的那些 全撤
--
以下,本日入選。
尋羊冒險記、失戀排行榜、非關男孩、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被背叛的遺囑、看不見的城市、帕洛馬先生、戀人絮語、在巴黎的屋頂下、小王子、鎮上最美麗的女人;JIMI HENDRIX、PAT METHENY、STEVE VAI、JOE SATRIANI、PINK FLOYD、TOTO、JEFF BECK、JOHN COLTRANE、JAMIROQUAI;入侵腦細胞、艾密麗的異想世界、發條橘子、我的野蠻女友、東邪西毒、911事件簿;畢卡索、席勒、洪通;+81、MISC札誌;李小龍、蘇東坡、0.3音樂教室。
以上,本日入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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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就像男人要射精前和女人要高潮前說「我要來了……我要來了……」一樣。五、四、三、二、一,碰!爆炸開花。一開始,我們就會緊鑼密鼓的想好了哪些要和我們一起徹底時髦的性伴侶,在最關鍵的那個「來了」的時刻左擁右抱,心花怒放。接下來,各式各樣的簡訊過招,齊天大飛。

不過,法克潘二零零五年的第一個願望也算達成,呃……超級早起。好,各位,我要去3p了。掰。二零零五年,哈哈,我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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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角落擺著一張綠色絨布的沙發特別誇張
寶貝的手墊著臉頰側在筆記本上 睡的甜又香
幾分鐘前她還像個頑皮的孩子在這間房
或許現在忘了數羊 心已經飛到千年之外尋找寶藏
春夏秋冬過了好久 口水流呀流的流在筆記本上

另一個她 靠著斑駁的破牆 用左手的食指在玻璃窗上畫著 傷
木質地板的線條強勢的不像樣 如同一杯潑灑滿地的海洋
對街的高樓大廈和巷道 隔著窗的排行 幾弄幾巷
凝望空氣的另一種光 畫著圈圈的手掌 明顯的不太一樣
她專心聆聽 這冬季折扣夾著盛大演出的時尚
是誰說慾望的形象 令人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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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著頭專注的那隻手 玩著甩線木偶 當一個自信滿滿的導遊
不管今天是不是週末 在異國的人行道上 舞弄那頑皮的秀
前面白髮斑斑的老頭放慢腳步回過頭 看它滑稽的樣子 顛簸
穿著紅毛衣的小男孩 腳像磁鐵一樣停止了行走 瞪著大大的眼眸 歪著頭
怎麼會有跟自己身高一樣的頭 糾纏又忽高忽低的泰然自若
不管路旁車水馬龍的節奏 擺頭 張口 甩線木偶下一步要做什麼
默默的遨遊 觀眾匆匆的走
只有他知道 這玩意兒該耍的有血有肉 或者著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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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7 Mon 2004 10:51
  • 就寢

那個詭異男人的眼神
從浴室外的門縫裡瞧進來 嘴角往下沉
藍髮的女人 右手戴白色手套 表情受困
冷血的面貌 卻又像是逃又逃不掉的悶
鷹頭人身的鏡子反射出 恐怖訊號的死神
在過期的驚濤駭浪上 掃過幾輪

這是一張貼在牆上的海報 就在西雅圖咖啡傳單的左上角
陰冷色系的調子不起眼也不協調 卻很跳
用手電筒的溫暖照一照 那有光的地方緩緩的繞
圓圈圈在海報上飄呀飄 這個早晨自製的粗製濫造

煙霧瀰漫裡混著steve vai圖騰的三角 和幾米畫的超現實線條
joe satriani的光頭照 瞧一瞧 這些荒謬和不協調
好與不好 看怎麼組合這些注音符號
我只是亂加一些東西 讓它看起來不那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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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嗯,大家早安。我們先聊一聊村上春樹。

其實,村上春樹在我的寫作過程裡是一個很重要的代表性人物。從他的第一本小說「聽風的歌」開始,我就喜歡他的那種筆法和調調,而且,對他的文字加以研究、破解;不過,我的意思是說在那個時候。現在的我已經沒有那麼喜歡他了。不過,事隔很多年,我現在還是覺得他很屌,我沒有說他不屌。至少,他只花了三個月又一個禮拜就寫了「挪威森林」這一本他媽的幾十萬字厚厚的小說,光是這一點,我就覺得我沒有這個能耐。

從他的「懷念的一九八零年代」這本書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他的書了。為什麼?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覺得他已經走火入魔,變成一個暢銷作家,是大量生產的,很難得再有好的小說出現;另一個是覺得他很會牽拖,寫的東西淡淡的,口味已經不適合我,殺傷力沒有以前猛。

對我來說,「老」或是「走下坡」這種事,就像是我看村上春樹一樣。

【之二】
關於偶眠的一些故事。

「偶是學猴的人。」許純美說。
直到最近,真的,直到最近……這操他媽的變成一種甜甜圈流行。而且,你當然知道我說的這兩個活寶是誰。

【之三】
「本人已經超過十八歲,已閱讀並了解本站的安全規則,現同意於本站內嬉戲時遵守這些規則,並保證為本人行為負責。」好。靠!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當然啦,頭腦清醒心智成熟的,都知道這種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關我屁事?」

接著,我比較喜歡不管怎麼悲壯或再怎麼悽涼也帶有一點喜劇味道的。像我這種胸無大志的人,寫太正經八百的文章會無精打采。呃……我呀,真是與生俱來的賤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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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生活就是這樣。這禮拜看完的四本書是「過於敏感」、「少年阿莫的秘密日記」、「常態的瘋狂」、「導演功課」。「少年阿莫的秘密日記」是我第二次再看的。呼,還有很多書還沒有看。
無厘頭也比不過周星馳。這年頭姓周的都乘風破浪,屹立不搖。叫……周學觀,很難聽。呃……潘星馳、潘杰倫也不行。
如果鐵窗的距離再寬一點,貓很容易就會跑進來。
半夜四點,7-11超市買便當吃。店員問我為什麼不去買永和豆漿。
甜甜妹二號跟我說了很多,像是我「應該要往有光的地方去」之類的。
吃過苦中苦,有時候未必會成為人上人。傍晚,寫了一首歌詞,歌名叫「哇勒幹」。書桌更加混亂:譜紙、速寫簿、筆記本、相機、一堆從雜誌上撕下來的資料……,乍看是上進心,其實是自我憎恨的具體表現。
這是我三歲的時候的照片。難道,彈吉他真的是我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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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炮,怎麼打呢?打炮其實是一種哲學和藝術。呃……你知道的,現在是二零零四年,滿城春色,A片一堆,只要跟朋友或同學借,或是網路上隨便的找,您就可以發現白雪公主大戰七矮人,或是草莓牛奶單挑混蛋棒球隊系列。當然,您有力氣的話,還可以練一練直昇機武士旋轉功,讓自己不再只是男上女下的傳統風味。呃……這麼說好了,現在是二零零四年,你知道的。淑女都變浪女的時代了,這樣,世界才會有高潮。對吧?

第一步是接觸。這就跟彈吉他,每一個老師都要你先爬格子熱手練習一樣,懂吧?男女見面以後,如果有性意向,總會有一些接觸。女人喜歡男人輕柔地摸她的小手,在摸手的時候會有些暗示,讓女人春心蕩漾起來,幻想讓男人抱著、吻著的感覺,這就是……功夫。嗯,功夫不只像李小龍或周星馳那種。好,不要笑。如果,在摸女人的手時,緊張得發抖,或神經質的做些小動作,你必須要知道,女人不會喜歡,反而會倒彈。嗯,那麼女人喜歡什麼呢?女人喜歡的方式是男人握著她的手,然後用食指在她們好冷的小手心裡……輕柔地畫著;聽好了,畫著,不是要你在她們的手掌心畫「fuck」,好,我知道,您還不笨。您也可以不時地握緊一下,當然不能讓她覺得痛,不用表現的像大力士一樣。嗯,像這樣,女人就感受到男人想要她,希望抱這個女人,說不定有個外來的力量,會讓女的順勢倒在你懷裏,享受美妙的春天即將來臨。

第二步,看到女人不反抗握手和暗示後,男人應該得寸進尺,進一步摸手臂、肩膀等地方,女人要是受不了,會有輕微的呻吟,這時男人力量應該再大一些,加把勁,把女人一把抱入懷中,動作要像計程車一樣快、要像迅猛龍一樣猛,女人最喜歡男人這麼強烈,然後緊緊的抱著,把身體貼在一起,密不可分,這也是多數女人需要的感覺,很多歌詞都是這樣寫的,不是嗎?一邊愛撫、一邊在耳邊輕聲細語是少不了的,可以問一些較為刺激的話了;好,千萬別討論政治。你應該問的是像「妳的乳房脹嗎?」這種。這個時候,全天下的每一個女人會脹紅了臉,說你很討厭。好,沒關係,你可以呻吟,不用太大聲,這也是一些成熟的女人所渴望的。女人知道你投入了無比的情感,下面已經開始醞釀了。這個時候,你可以把她抱的更緊,然後有意無意地把手碰到她的乳房和神秘三角洲,讓她感覺到你人生的目標。

第三步是吻。呃……這不是像電視裏那樣,一抱就吻,性慾強的女人不喜歡太早。吻要熱、要軟、要長、要深、要活,我敢打賭這將會很棒,好,你表現的很好,女人的下面已經不可思議的口沫橫飛了。你的舌頭應該在女人嘴裏不斷地碰她的舌頭,時快時慢,有時要用唇熱吻一陣子,有時要轉動頭部,讓吻變換角度,女人這時多數會站不住了,男人就可以抱著軟綿綿的女人坐下來,最好是在床上,呃,其實,其實任何地方也可以。好,不要停,千萬不要停!你的吻應該要繼續,一直吻到女人不由自主的小手伸向你的那話兒,身體滾熱發燙,緊貼男人,這證明女人的性慾在這個節骨眼上已經很強烈了。男人!你這個時候就要趁女人沒有反抗力時,開始脫女人的衣服,動作要輕柔,一樣,不要停。更不要去評價女人的衣著,白痴都知道這個時候不要做任何評論。嗯,脫得差不多快要精光了,男人可以讓女人用手環繞著自己,開始脫衣脫褲,只剩下內褲,讓那突出又偉大的的那話兒給女人感覺到,只差沒有在上面簽名留念而已。這個時候,女人是最情深的,你可以輕輕地拿起女人的小手,讓她愛撫你的偉大,告訴她,它有八百年的飢渴了,非常需要女人的手來安慰,不然就會凋謝枯萎的。好的,成熟的女人多半會動情的摸著那話兒,隔著內褲去拯救它,男人,這個時候你要放開手,讓女人用力一搏,一邊呻吟一邊親吻褲內的突出物。

第四步,好吧,讓女人衝刺一下。男人這個時候不用猴急的脫褲子,你憋尿太久了嗎?還是你想要嚇死人?嗯,我知道,你的那話兒現在已經快要爆炸了,但是,世界還沒有末日。你可以一邊用嘴去找女人濕濕的嘴,一邊開始用雙手去摸奶頭,嗯,這種感覺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只有那些非常懂得性的女人才知道奶頭的作用。你慢慢的摸索,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對,奶頭。如果不是波霸,呃,你應該抓的住,好,用你的嘴去含一個,另一隻手不用打拍子,另一隻手去摸另外一個,交替進行,記得,要輕輕的……拉、揉、提、含、吐。好,這個時候,女人的下面都感動的哭了,你知道的,丁字褲也應該濕透了,對吧?好,你要裝做不知道,唔……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那樣,不過這時候,你如果不介意那話兒斷掉的話,也可以讓她坐在你的腿上,感受一下這種濕的程度。這個嘛……來點音樂好了,不要黑死金屬的。開放的女人這個時候快要像野獸了,會去拉你的那話兒。好,你還是要當做……不知道,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讓女人去玩弄你那膨脹的寶貝吧。這個時候,有些女人會低下頭去,幫你口交,你的手最好不要離開奶頭,一直看到奶頭變色為止,還要誇讚她的色彩好氣質佳,性感,這樣女人的奶會更脹更豐滿的。

第五步,男人開始向女人最神聖的三角地帶進行,如果女人喜歡口交,就讓女人的手依舊還是能摸到偉大的那話兒,要知道男歡女愛翻雲覆雨的時候,女人的手和嘴不能都空著的,否則她會很不爽。幹的好,你的偉大進入了她的麻辣,超刺激了吧?高潮迭起,飄飄欲仙,這時候,誰都不用管誰了,去他媽的狗屎世界吧。好,時間要夠長,呻吟的哀嚎也要夠大,等到女人有了幾次高潮之後,男人的子彈應該開始準備射擊了。

呃……最後一步,爆漿。這是女人最嚮往的時候,也是女人幸福「死了」或是「上天堂」的關鍵時刻。爆漿有很多種,你可以叫著她的暱稱,讓她感覺你的那話兒沒救了,在這個時候,女人會很高興你那麼的沒用。好,你千萬不要約束自己,可以開放一點、刺激一些,呃……好像是,歇斯底里,對吧?把平常對人世間的不滿、上班的不爽……都在此時此刻釋放出來吧。你的爆漿可以射的很遠,很準,像是滿分全壘打。酷斃了,女人這個時候如果可以說話,就叫男人暱稱之類的,千萬別叫小叮噹。好,叫大聲一點。如果女人沒有力氣說話,就呻吟喘氣也好,這個時候,你他媽的千萬不要打手機掃興。

好了,炮打完了。結束以後,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就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都希望男人抱著她睡,或是哄著也行。而,第二天醒來的女人一定非常美麗,男人也精神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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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一個剩蛋平安夜,大家都出去狂歡了,誰都知道,現在外面一定大塞車,然後,很多人會把自己打扮的跟聖誕樹一樣,紅配綠。嗯,好吧,那法克潘今天晚上,就來聊一聊把馬子好了。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沒有縫的雞蛋」,對吧?男人把馬子天經地義,不把反而不正常。要嘛,就是地位太低,把不上或是不會把,要嘛,就是有病,需要補腎或上醫院。把馬子呢,也有初中高級之分。根據馬子的不同,就可以判斷一個男人愚蠢的程度、水準、級數和境界,大致上有以下幾種。

第一種就是把小姐。在這裡呢,我所謂的小姐就是特種營業的母雞。這種是級別最低的,現在的夜店裡,從業人員很多,市場不景氣,競爭也激烈,生意不好做。母雞呢,是巴不得有人去把的,不但一把就來,而且,遇到不把小姐的男人,她們也會努力拉客,爭取被把,就跟百貨公司的週年慶一樣。因此,這其實只是一種消費,有錢就行了,不需要多少高難度的技巧,更不需要什麼魅力。呃……你知道的,這跟坐捷運和計程車一樣,給錢就上。所以,把小姐並不代表你的技術好。

第二種是把小妹妹。把一個十幾二十歲的高中或大學小妹妹,這種水準和技術略高一點。不過,也不難。呃……現在的新新新……人類,思想解放、乾脆徹底,看了「在巴黎的屋頂下」以後,春心蕩漾、想入非非;然後又看了「進去、出來、結束」以後百無禁忌、敢作敢為。管他媽的,我只要高興就好。雖然外表美麗,但是內心空洞,沒有多少思想,輕飄飄的,沒有重量,隨風飄蕩,整天生活在浪漫的幻想之中。如果遇上了經過包裝的「帥哥」、「酷哥」,或是「才子」、「成熟男人」,就難免把持不住;貪幕虛榮的小妹妹遇到看起來有錢的「成功男人」,那就完蛋了。所以,把小妹妹的條件也並不苛刻,手法也並不高深,只需要在外表、氣質和地位三方面下點功夫就行了。

第三種是把老妹妹。就是離過婚的單身女子,年齡一般在30到40歲左右的,嚴格一點說,我們叫她們「熟女」。年齡再大,就不能稱為妹妹了,呃,你也知道,不會有人對老阿媽感興趣,對吧?這個嘛,其實也不難。嗯,照理說,這個年齡的女人會有一定的閱歷,對人世間的百態也有一些見識,不是那麽輕易被把到的。不過,現在的社會現實殘酷,「離婚的男人是塊寶,離婚的女人像根草」,這個年齡層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在婚姻市場上女性嚴重的供大於求,所以女人就只好來個跳樓大減價,虧本大處理了。不笨的話,能把熟女弄到到人財兩空。

第四種是把現代未婚女性,年齡在25~30歲的。好,這個年齡層的呢,法克潘倒是認識不少,哈哈,這些妹妹有有品位、腦筋還沒有壞死、喜歡打扮自己、吸引男人注意,同時,也由於在很多鬼地方工作了漫長的時間,有了一定的閱歷,對男人可以說是很瞭解的,她們需要的是找一個可以過生活的配偶,並不一定想搞一夜情,一但她們敏銳的發現你只是想玩玩的話,你就永遠葛屁了。

第五種是把別人的老婆或女朋友。這種難度較大,成功率也比以上幾種低一些。嗯,對於名花有主的女人而言,雖然內心深處難免有時想入非非,甚至像重金屬那樣狂野,但是,在關鍵時候丁字褲還是很難脫下來的。如果人家老公優秀出色、子女聰明乖巧、家庭和睦幸福、夫妻恩愛、老婆對老公沒有什麼不滿,那我勸您就就趁早閃人,別浪費寶貴的青春。好,有機可乘的通常有三種情況∶一是女人很優秀,老公卻並不出色,像是「高女人與矮丈夫」;這些女人心裡面幹的要死,只是嘴巴上說不在乎而已。第二種是老公不舉、遲鈍麻木、不解風情、不懂憐香惜玉,讓老婆失落、空虛、寂寞;第三種是老公花心,有外遇,老婆想報復,才可能存在潛意識的報復心理,甚至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第六種境界,是把自己的老婆。哇哈哈,這是把馬子的最高境界,要有像法克潘一樣過人的天賦。天底下男人能達到這種境界的,恐怕只有百分之一。原因有三個∶一是沒意識到自己的老婆需要把。二是不知道把自己老婆的樂趣。三是對自己的老婆不知道如何去把。所以,大多數的人把心思都花到把小姐、把小妹妹、把熟女或者是把別人的老婆上面去了。其實,自己的老婆就是龐德女郎,不是嗎?

從上帝創造亞當和夏娃開始,男人和女人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很高,男人對女人的要求更高。大致上說起來,就是生活的需要、心理的需要和生理的需要三個方面。呃……所以說,女人希望有三個男人∶老公、知己、情人。男人呢,則是老婆、淑女、蕩婦。明瞭了這些道理,自己的老婆也需要把的原因就不用多說了。只是,法克潘提醒叮嚀一下,你自己的老婆不去把,說不定就有人幫你把,呃……到時候,搞一頂綠帽子來戴那可就不太舒服了。對吧?最後,祝大家剩蛋快樂,戴紅帽不戴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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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覺得自己天才的很瑣碎,有時又覺得不是。像是圖像,看了kruger的插畫以後,我的懊惱就開始以天來計算了。於是,我又不誠實的抽了很多菸,非常沉重的份量。接著慌張,又……然後,用文字和圖像當做我的出口。
連續性的緊張、不安,和被迫害妄想症的在這幾天裡又再度重演。
傍晚,在捷運上的小孩子很沒禮貌,高中生很吵。我開始想殺人,但是沒有攻擊力。換句話說,我希望全世界都死。到誠品買了一本笨書。看不太懂,於是我叫它笨書。書裡面都是些廣告性文字,我……我又開始敏感、害怕了起來。
音樂。就讓它反覆播放同一首歌。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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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醫院回來,一夜沒睡。
六點半左右,媽就醒了;然後,我到醫院的樓下幫媽媽買了一碗稀飯。
接著,我把髒衣服帶回家洗。覺得自己孝順很多倍。
我也不想聽到「潘,祝你媽早日康復」或是「你媽現在怎麼了?」的這種話,因為我會覺得很煩。
我快累死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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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龍妹並沒有罪。她們只是好笑而已,令人覺得快樂。而且,你可以想像一下恐龍妹打哈欠的樣子,呃……不敢想。嗯,好吧。下午,有兩個恐龍妹來0.3報名,全身上下叮叮噹噹,超過一百五十公斤,粉紅螢光綠視覺系。報名?嗯,她們想學電吉他。

「呃……妳好,我們想學電吉他。你們有嗎?」兩隻恐龍妹望著櫃檯問。
「有,」哈利波霸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我們什麼都有。」嗯,漂亮的回答。
「那,妳可以幫我們介紹一下嗎?」
「當然可以。妳們都聽什麼音樂呢?或是,妳們想彈什麼類型的?」
「我們喔?」恐龍妹互看了一下,聳聳肩,「我們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定位。」
「定位?」
「對呀,定位。呵呵呵,我們呀,就是……該走什麼路線,自己也不太清楚耶。」
「唔?好吧。那妳們兩個過來看一下我們的網站,裡面有一些老師的照片和簡單的資料。」哈利波霸一邊打開0.3的網站,一邊也拿起旁邊兩張A4大小的師資簡介說:「嗯,還有,這裡也有詳細一點的。妳們可以慢慢看。」

時光飛逝三分鐘。

「呃,你們的老師裡……有帥的嗎?」
「帥的?哈哈,我們的老師一個比一個帥。」
「不會呀,妳看,像那一個就不帥。」恐龍妹指著網站裡的一張照片說。
「唉呀,別的,別的。妳們指的那一個老師,呃……他不教,呃,他不教……初級班。」你看,哈利波霸在0.3服務已經滿兩年了,她……見過一些場面。恐龍妹指的那一張照片是我。幹!我現在是作者,妳們兩隻恐龍給我滾出去。幹!妳們難道不知道,在這個音樂的殿堂,帥哥都早洩嗎?
「喔?」
「嗯,而且他也不教女生。」哈利波霸,謝謝。幹的好,對吧?好一個哈利波霸,我應該除了要加她薪水之外再加一頂皇冠。對。我是不教……醜的女生。
「唉呀,討厭啦。我們如果選太帥的也不行。」兩個恐龍妹用手摀住笑得合不攏嘴的大門牙。
「我們的老師都教得很好的。」
「呵呵呵,……妳看,那一個好帥喔。」恐龍妹又指著網站上另一張老師的照片說。
「這個嗎?」
「對對對。」
「妳們放心,他有女朋友了。」哈利波霸笑著說。
「好。好。好帥呀。我決定要跟他學。」然後,恐龍妹笑的真是三八得意。
「來,不急,那麼,妳們先填一下基本資料。」
「呵呵呵。那,可以麻煩妳把這個老師的照片,呃……幫我們列印出來嗎?」
「列印出來?」
「對呀,我們要帶回去給媽媽看。不然,會有危險。」
「喔,不好意思,我們的印表機壞掉了。」不出所料,哈利波霸的反應一流。至於危險不危險的那回事,你知道的,這要看站在哪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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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bobo,一點也不可愛。這隻痛恨音樂的老狗,過了叛逆期以後,現在變得非常油條。通常,我帶它出去的時候是不綁繩子的。它年輕的時候,還會聽些話,叫它往東就往東,往西就往西,可是呢,今非昔比,現在它竟然給我去吃大便,幹!

我的老天,我實在是無法忍受bobo不服從我的這種事,狗不像狗。雖然,我不需要它跳火圈、吞火;但是,最起碼的紀律也應該有,對吧?可惜,bobo就是沒有。媽的,一點教養都沒有的亡命之徒。它只是用它那雙無辜眼神博取我的同情,然後耍無賴。耍無賴。老油條式的耍無賴。

我不笨。但是,剛剛帶bobo出去的時候,它在巷口跟我對峙,就是不肯回家。幹!我覺得我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狗耍的大笨蛋。唉,我怎麼會在一大清早被一隻狗搞的元氣大傷呢?我的老天呀,當初,我為什麼那麼異想天開的帶了一隻流浪狗回家呢?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種。

好,現在它又慢慢地走進我的房間,坐在我的書桌旁,對我賊賊的笑,那個樣子好像在對我說:「我敢打賭你一定恨死我了。是的,我敢打賭。我保證你現在一定在寫我的壞話,然後抽一跟菸。」幹!你說,這隻狗是不是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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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海:【怕】pah﹝動﹞心裏畏懼

下地獄
呃……法克潘的建議是:「不用怕。」你不會被地獄之火焚身,因為有人提出地獄並不存在。好,就算它存在,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呢?可能很爽吧?你知道的,有很多人寧願下地獄,這比跟聖彼得那一掛人一起聽豎琴規行矩步好太多了,對吧?當你回想起自己其實只是個小好小壞的普通角色,離大奸大惡之徒還遠的很,你就不會怕了。

世界末日
全人類陪著你死,怕屁?

被職業殺手追殺
機會是二百五十萬分之一。

全人類都討厭我?
你大可放心,全世界對你的存在簡直漠不關心,除非:
一、你站在行人電梯中間。
二、你三個月不洗澡,滿面鬍子扮藝術家。
三、你說話太大聲,欠揍。
四、你痴肥。
五、你逆向行駛。
六、你大熱天時穿皮褲。
七、你自以為是吳宇森裡的主角,超慢動作在夜市行走,擋人去路。

那話兒不夠長
興奮時,東方人那話兒的平均長度是12公分。平時的尺寸就真的是人人不同。難道,你那話兒想像嬰兒的手臂般那麼粗大嗎?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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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兩點半起來,我又失眠。好吧,這個清醒之神佔領的夜晚,有一段超級漫長的旅程。這些失眠的時間加起來,我足以看完一場steve vai和joe satriani的演唱會了。不夠,再看一次「搖滾教室」外加一場「太陽馬戲團」。還有,如果這時候我有個馬子睡在旁邊,或許可以踢一踢、親一親、摸一摸,或打一炮之類的,事實上,非常可惜,算了。我並沒有。幹!你大概以為我娘娘腔?錯!我也不是。我有一根……硬老二。

傻瓜。笨蛋。我寧遠自己現在是。而事實是,我現在也真的像一個傻瓜加笨蛋。躺在床上東想西想一些膚淺的問題,所以睡不著。也因為這些問題都是弱智狀態下的東想西想,所以一個跳過一個,有他媽的幾千個、幾萬個、幾億個。在床上的時候,我不會把問題想的很深入,對吧?大多都只是人事物的表面和雛型而已,沒有人會在床上思考著深入的問題。深入?呃……打炮的時候例外。

我爬起來,坐在電腦前掃毒。是的,掃毒。天呀,掃毒……這是全世界上最無聊的事,你知道的,只有等。然後,還是等。時間不會變快。接著,我開始想,為什麼我要關心這地球上那麼多的事情?或者換句話說,這個地球上的那麼多事情為什麼需要我來關心?

嗯,好。錢。錢的事情很簡單。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現在就是沒有。正確答案。不騙你,這種正確又標準的答案少之又少,而少,又幾乎等於沒有。你看看,我的小說要怎麼寫?我的0.3要怎麼辦?我的吉他要怎麼彈?我的老婆該是什麼樣?我的人生該要怎麼過?

唔,光是這些。光是這些跳躍性的思考和夜夜失眠,我就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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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妹四號跟我說她的狗改名字,不叫艾薇兒了。
「呃……潘,因為呀,我叫它艾薇兒它都不理我。」甜甜妹四號這樣對我說著。
也對。看看這隻可憐的公狗,叫艾薇兒的確有點兒悲傷。我必須承認,這隻公狗的智商到目前為止還不賴。至於,狗改成什麼名字,我不會關心,你知道的,這對我來說一點兒也不重要。老天,我只關心我的bobo,就像是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只會關心自己一樣,不是嗎?對吧。我就是。
「潘,狗要吃什麼?」甜甜妹又問了。
「吃屎。」
「潘學觀先生,」甜甜妹四號說:「我的狗不能吃屎。」
「對。狗屎。」
「噢,你這個混蛋。」
實際上,我對狗吃屎這種鳥故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潘--同--學,我們難道,呃……難道不能聊一些有意義的事嗎?」
「所以呢?」
「像是……人生。」
「更大的狗屎!」

然後,經過了無數的沉著忍耐機警勇敢之後,傍晚,甜甜妹五號打電話來。
「潘,你要不要喝咖啡?」
「現在不要。」
「嗯。你在哪?」
「我媽住院了,我剛從醫院回來。」
「喔,對不起。」
「沒關係。」
「嗯,那麼,過一陣子就是聖誕節了,問你喔,你可不可以幫我畫一張卡片?」

我當然不要。隨便一個笨蛋都知道我有多累,我多麼想睡一個好覺和我有多想逃離這個爛世界。就是這樣。這個世界真是有夠爛。我憑什麼要服侍這些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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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便利商店裡的那個熱水壺,唔……不夠水深火熱,並且超級難按,我和甜甜妹二號在便利商店裡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心滿意足。然後,我們端著泡好的紅燒牛肉麵,在華納威秀旁邊的ok便利商店前,坐在地上吃起來。老實說,我不常幹這種事。每一對喜上眉梢的男女摟摟抱抱,走過去的時候,都會看我們一下。

「潘,我有點不敢相信。我們這樣子,呃……很特別。」
「我們當然是。」但是,肚子餓了,有什麼辦法?對吧。
「哈哈哈,不像話。」甜甜妹二號聳聳肩說。

我們吃著泡麵,看著一堆矯揉造作的傢伙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好極了。他們看起來都非常時尚。這個地方真是一堆鳥蛋。不過,這個晚上到目前為止都還算很美好。

「慢慢吃。」我說。
「潘!」甜甜妹二號盯著我看,笑的合不攏嘴,「別開玩笑。」
「好吧。」
「拜託,這樣的新鮮感我是第一次。」
「喔,這才是愛情。這才是兩個人一起生活、成長。」
「胡說。你真會打情罵俏,潘,但這是不管用的。」甜甜妹二號搖搖頭,「我想要選擇,我能付出感情的。如果跟你坐在這邊吃泡麵培養感情,你以為這就是愛情?」
「算妳說的沒錯。不過,我盡力而為。」

然後,我知道,甜甜妹二號這麼一講,我又浪擲了三十八年光陰。其實,我也沒有不舒服,也不希望別人拿什麼虛無飄渺來衡量我。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身分,我希望自己不靠別人就能夠活得很有意思。不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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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對,今天一大清早。對我來說,九點起床已經算是年度盛事了。趁甜甜妹三號想要開快車出門前的時候用msn小聊了一下。甜甜妹三號耶,我新認識不久的……LEVI’S的平面廣告模特兒。呃……你知道的,像這種臉蛋、腦袋、身材都不賴的女生呀,會讓我對人生的態度更積極一點。不過,唉,不過,我總是認識這麼一些「不屬於我」的女生。

就算我的吉他彈的再好,文字寫的再屌,圖畫的再棒,老二再巨大、做愛技術再一流、智商再高,全身上下充滿了靈魂,我覺得呀,也沒什麼鳥屁用。我的長相就是差了人家那麼一大截,嗯,我的意思是,在這個選項,我沒有辦法跟金城武或是布萊德比特……比一下。呃……我是那種會讓人太驚奇了……「轉過頭」的那種傢伙。

「沒關係,你只是老是看起來很不爽而已。」甜甜妹三號說。
「對不起,我一直有點混蛋,不過,我真的很感激。」
「你的牙痛還好吧?」
「呃,那是一種享受。偶而,會有點難過。」
「喔?好吧。」
「妳的奶……呃,不錯。」我說。
「潘,為什麼你的腦袋裡總是想著這些?」
「喔,這些?妳所謂的……這些……是哪些?」
「就是這些呀,色的。」
「我想的是……美好的新世界。」不賴呀。對吧?
「我是碩士。」
「嗯,很好。有趣。拜託,這根本不會嚇壞我。」
「你呢?」
「我一直覺得我只有國小畢業。」
「喔?國小畢業?」
「嗯。國小畢業,酷嗎?」
「一點都不酷。潘,但我會有文憑,你卻只能彈吉他來餵我的小孩。」
「或許吧,起碼我不會沒創意。」
「唉,潘,你沒救了。」
「哈哈哈,現在喜歡我了吧?」

於是,我打開電腦裡的mp3檔案,反覆的放著Joe satriani 的「Until we say goodbye」。我的老天,在這個早晨,這樣的演奏曲讓我感覺外面他媽的在下雪。這世界真的那麼寬宏大量嗎?我一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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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6 Mon 2004 08:09
我的舊文,貼一下;我壓力太大了。

好,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準時收看「二零零四‧全民開伙」年終歲末特別節目,我是法克潘,今天,要為各為介紹的這道菜是「紅燒萬物之靈啥鍋」。我們光看這個名字就很嗆了,對吧?首先呢,把人頭爆掉,大鍋炒五個小時,然後加一點草莓牛奶,在顏面射擊的時候準度要夠,奶泡也不要打太多,這樣呢,口味才會不一樣。好,現在我示範給各位觀眾看看。

噗吱噗吱噗吱……。嗯,幹的好,萬惡的敵人頭已經被我爆掉了;接下來呢,我們要到廁所裡的垃圾桶找一些不要的土司麵包,這些土司麵包呢,呃……大部分都是草莓口味的,不過沒關係,我們先用忘情水洗一洗,在這裡,千萬要記得噢,用三天前的「海倫掀肚絲」一起攪和,這樣他媽的效果應該更不錯,好,泡沫出來了,對。然後,再把剛剛土司麵包上美麗的翅膀用美工刀去掉,等一下呢,在慢燉的時候才會入味。就像這樣……。

殺殺殺!沒錯,好極了。我就知道觀眾您呢,有天份。這道「紅燒萬物之靈啥鍋」其實很簡單,步驟和手續上,也不會浪費您太多寶貴的青春。咦……瓦斯用完了?喔……那麼,麻煩您等我一下,我先放個屁,加個霹靂火。轟……好,正點。

唔,緊接著,你知道的,沒湯不行。呃……把事先準備好的「巧克力球」和「加藤鷹」拿出來,戴上衛生套,要有顆粒的才會爽,開始……打扁,越扁越好,打到吐血為止。然後,唉,沒有然後了,最後……最後加一些混蛋,記得喔,連蛋殼一起,灑一些菸灰,攪拌,再攪拌。您可要好好看的清楚了,對,看我的動作,攪到手快要斷掉了為止。

酷帥的極品呀。完成了。我敢拍胸脯保證這些五味雜陳可以滋陰補陽,早晚、飯前各十次。您聞到香味了嗎?好了,現在,拿去餵豬。我沒說過這是給人吃的。謝謝您收看今天的特別節目。啦啦啦……進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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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天。中午左右自然醒,躺在床上思春也沒有很久,性幻想對象有三四枚。從床上爬起來後,有文字靈感,用簽字筆在紙上寫了一首新詩:「她主要的目的是在演唱會上做什麼呀?」然後,就坐在電腦前,發現msn上的小藍人很多都是「我自己認為就是這樣的怪理論」的暱稱。

上網瞎混,把平常每天該上的網站都上了;也用pixel的點陣做自己和朋友的小人像到廢寢忘食,陷入美術的魔力。最後,和妹妹msn小聊了一下,我的交友又被關版。牙痛時好時壞,但是這一兩天明顯的好很多。唉,也算是糟糕吧,快要年底了,我的心情不太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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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在前幾天已經過去了,是十二月一日。除了爸爸媽媽可能是老年痴呆或是裝成沒事忘記了以外,周圍的人呢……還是沒有人送我保時捷,朋友裡好像也沒有人中樂透;不過,沒有關係,這證明了我的朋友都是苦幹實幹的善良老百姓。

不過,今年還蠻爽呆的就是了,至少跟去年比起來,我收到的禮物和祝福多了很多,真的,跟去年我很衰的賴活比起來,今年,我真是他媽的讚透了,有要出運了的感覺。

禮物:
緯緯:小說一本。大陸酒一瓶。酒,在生日當天就幹完了。
瑋玲:幹來的高粱酒一瓶。和噴淚的義氣。
如茵:米羅筆記本一本。手寫祝福一張。
允葳:牙刷組合。在我最近牙痛期的時候送我。
以上為三人除緯為外,都是超猛女子讚團糖果酒的團員,我真是沒白活了。爽。
Sherry:蠟燭一組。我已經擺在0.3的冰箱上暗喻冰火五重天。
小毛:皮包一個。我親愛的乾女兒,平日觀察入微,我原本的皮包真是……遜。而且,我的皮包遜泡到不行已經不只一個人說過了。今年,我終於有了一個……像樣的。超愛它。
美麗:自製生日快樂歌steve vai + jeff beck版mp3演奏曲一首。

在0.3陪我喝酒的人:
緯緯、瑋玲、范君豪、游游、阿婆、筱晨、小茜、楊志強、許浩頤。

電話和手機簡訊祝福:
小茜、健明、庭瑋、俊宏、瑞惠、jill。

Msn生日蛋糕和網站:
jill、小洪、mi、阿卡垂、翅膀、純瑜、jojoasia、ava、kevino。

好。我今晚又失眠了,大概也先是想這樣而已。如果有漏掉誰,請不要介意,畢竟我又老了一歲。呃……還有,我真的很想要保時捷。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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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應該是jason吧,說有日本人利用網路的聊天,出了一本書,後來大賣的事,我也整理了以前在msn聊天的一些。在好久之前的夏天吧,原來聊天的人是jason、蔡翔、亞君和我;因為配合劇情的可讀性和流暢性,我小改了一些。好玩而已。試驗一下效果。以下。

Jason:人不少。
法克潘:嗯。
吳威志:不少啥?
Jason:誰是誰?
吳威志:喔……是jason。
甜甜妹:好多人呀。
Jason:呵。
法克潘:請自介。
吳威志:我吳威志。
Jason:hihi。
吳威志:好久不見。
Jason:吳,你的圖是蝙蝠耶。
吳威志:對啊,我的一貫風格,搞黑暗。
法克潘:甜甜妹是我新認識的妹妹。
甜甜妹:大家好。
Jason:大家的名字還蠻花俏的嘛
Jason玉樹臨風帥哥金:我的就還好。
吳威志:平常太樸實,網路上就得花俏點!因為你平常就夠花俏了。
法克潘:吳威志,你可以出點子。
吳威志:出啥點子?情人節大作戰?
法克潘:OK呀,有jason在。
吳威志:哎呀,那我知道鐵定……。
Jason:情人節不是2月嗎?
法克潘:又有女生在,剛好。
吳威志:這掛最後不管什麼招,都會變成「推倒」了。
甜甜妹:是八月四號。
吳威志:七夕。
Jason:我已經轉型了。
吳威志:對啊!虎虎虎.............這樣子是吧?
Jason:哈……呼呼呼。
吳威志:我認識一個很很很很漂亮的妹妹,機緣巧合之下認識的,個性也很開朗,很聊的來……。
Jason:要想什麼?
甜甜妹:這要幹麻?
吳威志:認識……呃,兩個禮拜了吧!幫我想情人節大作戰啊!
Jason:我現在對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吳威志:幾乎每天講電話。
Jason:麻木。
吳威志:你想成要攻打珍珠港好啦。
Jason:那我可要好好計畫一下,先從後勤補給開始。
吳威志:電話也聊很多,她也跟我講很多,她的家庭,她得過憂鬱症,感情不順……哇哩哇拉一堆,反正哩,看來情況不錯!
法克潘:有吃藥嗎?
吳威志:好啦!!七夕那天,她晚上要教舞。還有,潘,她現在停了,沒吃!
法克潘:好吧。
Jason:吃藥有用嗎?
吳威志:要大概……11點才會回家!有呀,吃藥有用。
Jason:我發的時候想從樓上跳下去。
吳威志:不過不吃後,還是要長期控制。不過她白天沒事。所以啦,請問,成熟穩重帥氣又大方討人喜歡的吳威志,應該怎麼辦哩?
甜甜妹::P
法克潘:八股法的話是吃頓晚餐。
Jason:以kiss的視覺系裝扮出席。
吳威志:不行,她要上課。
法克潘:jason 你讓我噴出喝的東西。
Jason:拖一條20斤的鐵鍊。
法克潘:穿芭蕾舞裝出席也還可以。
吳威志:埋伏在她家送一大束玫瑰花。也不行,太老套,而且太早表態。
Jason:哈。
吳威志:直接推倒嘛,也不行。她會把我殺掉。
Jason:哭吧。
甜甜妹:哈哈。
吳威志:想想……怎樣能讓她覺得……很sweet?
Jason:男人哭吧不是醉。
法克潘:你跟他交集的時間?
Jason:讓他陪你難過。
法克潘:壞透了。
吳威志:嗯,我放暑假,所以都有空囉。就是要她跟我在一起很開心才行。
法克潘:那天呢?
吳威志:死也不能哭。白天。
甜甜妹:聯合他的學生……。
吳威志:她大概,下午四五點會出門去教室吧。在基隆。而且,都是媽媽。
法克潘:你要是穿jason說的那樣,她一定開心透了。
吳威志:還是算了。
Jason:她認識你嗎?我也認識徐若暄,但是她不認識我。
吳威志:哈哈,去把我的皮褲請出來!
甜甜妹:哈哈哈。
吳威志:我想,還是別等她下班給她驚喜好啦!
Jason:走乾淨路線吧。
吳威志:中午,和她一起吃頓飯,然後送個太迪熊加巧克力。她喜歡吃巧克力,就ok啦!
Jason:衝進他公司,跳到他桌上告白。
法克潘:所以,你只能早上到4-5點?
吳威志:對。早上帶她去逛花市,中午一起吃飯?
Jason:這種天氣逛花市,熱死。
吳威志:我不認識她學生,而且在基隆,這要後面。
甜甜妹:也對。我同意。
Jason:脾氣都會逛出來。
吳威志:不然就……哈哈!
Jason:老招,去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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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好幾天,唉,或說是斷斷續續一兩個禮拜好了,牙爆痛。我已經變成一個欲哭無淚的忍者了。狂喝礦泉水。用joe satriani在「engines of creation」專輯裡「Devil's slide」這首歌的吉他riff式漱口法,還是沒有半隻鳥用。

前天刺客在the wall的heavy metal party真是讓我爽呆,讚字形容而已,所謂薑是老的辣就是這麼一回事。舞台上的台風和技術在台灣都是空前絕後。然後,我就在想,很多所謂的「合唱團」怎麼不去死一死?你知道的,如果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邊……彈吉他,我就覺得可以去死。

因為我的生日快到了,靠,我也不知道緯緯怎麼會神不知鬼不覺的知道,提前送我生日禮物:一本小說「在巴黎的屋頂下」,裡面還題了字:「如果亨利還在世,一定會是我們的好朋友,潘,祝生日快樂!早日脫離牙痛,早日操到好屄。Boogie緯2004.你生日的前幾天」幹!我都快哭了。你知道的,像我這種老人家的生日還有人記得,就是令人想噴淚。

下午,陪如茵去看電吉他,一把有搖桿的music man還真是難找。去了ud和金螞蟻,還是沒有中意的貨色。然後呀,我就發現,自己是一個非常窮的老頭。

大約傍晚,和瑋玲去 國父紀念館看「全國熱門音樂大賽總決賽」。你們看,我「 國父」前面還有空一格,表示對孫中山先生的尊敬。反正,比賽就是那麼一回事,也沒什麼好說的。反倒是我比較注意相馬茜,沒錯,相馬茜也有去看,就坐在我的後面的後面的後面的後面……。呃……不好意思,我坐第二排。還有,我在想,熱音賽的女主持人已經連續主持十七年多了,我的老天呀,十七年耶,她已經從嫩屄變成老屄了。

晚上,回0.3等宋少卿,教他彈木吉他,下禮拜說相聲的舞台劇要用的。沒兩三下子,就幹完四首歌了。而他會每天來0.3練習到表演那天,不賴,這些還肯花時間練習的人,至少還有點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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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最近開始懷疑起甜甜妹四號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或是根本就是一個智障?其實,寫這些日記,我也蠻放心的,因為你知道的,甜甜妹四號不會看我的日記。唔……這麼說好了,天曉得。

「潘,我今天呀,想去買一隻狗。」甜甜妹四號說。
「喔?」幹!百分之百,我知道又是什麼拉不拉多的要倒楣了,然後,從那刻起,我的心開始焦慮、憤怒了起來,但是我還是保持著無比的溫柔。
「我想買….拉不拉多。」幹!幹!幹!甜甜妹四號這個「拉不拉多」用了台式的英文說。
「唉,你不適合養狗啦。」我的理由和原因是,妳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而且呀,妳如果真的喜歡狗,有很多流浪狗嘛,去認養就好,養狗不是在趕流行。妳這她媽的白痴。幹!
「可是,我需要有一隻狗陪我嘛。」
這些話,真的有點把我惹毛了。一、如果妳沒看那什麼鳥電影,我想妳也不會想要養一隻拉不拉多的。二、我覺得,妳養貓或豬也許會好一點。貓,妳不理它,它也不會理妳;豬,比妳聰明。三、我痛恨盲從這種事,妳到底要到幾歲才會停止?

不過沒錯,就算我說破嘴,這些事還是會生。

「潘,我買了。」甜甜妹四號打電話來說了。
「喔。」唉,你知道的,我不太想問是什麼狗。反正,不管是什麼狗,我只是為它們深深的感到難過而已,就這麼簡單。
「拉不拉多賣完了,所以,我買了……黃金獵犬。」
「是嗎?」真的沒救了。什麼時候買狗已經變成他媽的像買一包長壽香菸那樣的簡單了?
「潘,你知道嗎,狗狗好可愛喔。」
「嗯。」
「潘……潘,你有在聽嗎?」
「有。」我不僅在聽,而且,我在想這隻狗會被虐待成什麼德性。
「我跟你說喔,我已經幫它取好名字了耶。」
「呃,那叫什麼?」
「喔,我叫它……艾薇兒。怎樣,不錯吧?」
唉,可憐的艾薇兒。我的老天,一隻可憐的公狗被叫成艾薇兒是多麼的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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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吃軟不吃硬,因為牙痛的他媽的快要讓我葛屁了,而且,不騙你,像是活在地獄裡面,一個只剩會呼吸的廢物。
昨晚睡呀睡著的,半夜腳抽筋,到現在都還在痛。幹。
今天很早就起床了。下雨。發呆了以後,覺得自己是勞碌命。很累。
慾望讓人沉淪、墮落。
我要振作,晚一點要去裝電燈泡。
即使生活裡有好笑的事,也還沒力氣寫。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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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牙痛。從前幾天「糖果酒」錄音的時候就開始了,也許是這世界給我的壓力太大,今天更是痛的厲害。他媽的他爺爺奶奶的,我的牙……痛的快要讓我死了。

以我現在快要精神錯亂到崩潰的心情,哪怕吃苦?對吧。所以,我把前幾天建明開給我的中藥亂吃一通。那個黑黑的藥丸,我一口氣就吞了十顆。

跑到浴室刷牙十分鐘、喝了一大瓶冰的麥飯石礦泉水,想利用冰水來達到冰敷的效果,但是,我的老天呀,都沒有用的,哇嗚……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我去哪裡買葯?只好在家裡的急救箱吃了一顆……普拿疼。好一個「普拿疼」,一點也沒有……「拿疼」的效果嘛。唉,牙齒為什麼要有神經呢?唉,我夜裡的南丁格爾在哪裡呀……。

「你看吧,你就是晚上不睡覺,火氣大,才會牙疼。」爸爸走過來說了一些風涼話。
呃,我其實……剛睡起來。牙痛的快要葛屁了,也根本沒有力氣頂嘴。你知道的,牙痛的時候,很自然就會閉嘴。我搖搖頭,露出絕望的眼神。
「你吃了……拿破崙沒?」
好。爸爸果然老了。我的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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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想睡一個不亢不卑的午覺,卻被選舉宣傳車和鄰居整修房子電鑽的聲音轟醒,這是周日的下午嗎?老天呀,我……操她媽的。然後,剛剛甜甜妹六號又打電話來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幹!混蛋。現在,呃……此時此刻,又有磨菜刀的廣播車從房間窗外滲透進來。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在音樂類型上會為重金屬和重搖滾的風格而感動到痛哭流涕、嗚呼哀哉。嗯,總之,原來,我一直就是活在這種可歌可泣的荒唐世界裡。

幹!無所不幹!一不做二不休。

「我很久沒打炮了,所以呢,呃……我時時刻刻都在發春。」對呀。很不錯吧?我是多麼誠實到令人敬佩,不是嗎?
「嗯,我今天下午才打了手槍。」緯緯說。
「幹。你又用香蕉嗎?」
「哈哈哈,沒有沒有。今天沒有。你有新花招嗎?關於打手槍的?」
「我知道,很多東西都可以拿來幹的。」我說。事實上是的,無聊的人總是窮極無聊,當性慾來臨時,身邊的什麼東西都能讓自己的老二產生快感,對吧?「緯,你可以用泡麵。就是呀,你去買一包泡麵,然後煮了它,把水倒掉,然後,留下熱熱的泡麵在碗裡呀,就像這樣……。」於是,我做了一個一前一進的……示範動作。
「哈哈哈。」緯緯笑得很大聲,揮揮手又說:「幹!我才……不要。噁心死了。」
「哈哈哈。嗯。對啦,你email給我的那個……幹蛇的。真的很屌。」我說。
「對呀,老外什麼都能幹。你有看過幹驢子、幹雞、鴨、馬……的嗎?」
「嗯,有。我有看過。而且,我覺得啦,老外真無聊。不過,也蠻有創意的,對吧?」
「還好啦。咱們……老中也不賴呀。媽的,老外算什麼。」
「喔?」
「幹!我們老中,幾千年前就有了。」
「幾千年前就有了?」
「對呀,你看……蘇武牧羊。」
「靠。」
「媽的,蘇武那麼久的時間在牧羊,幹!他一定早就把羊給幹了。」
「哈哈哈。」幹!笑死我了。我確定緯緯今晚沒喝醉,而且精通了中外歷史,把書給讀活了。但是,說真的,我開始擔心起他養的那隻心愛的狗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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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連串忙碌,出場人物混亂爆多。從三立五棚,過留0.3,出河岸留言,到THE WALL,再轉安合路不知名pub。最後,三種不同成分的酒在體內三合一,已經發揮強蹦迷幻的效果,哇哈哈,我終於有比緯緯早醉的一天。隱約記得在不知名的pub裡聽著八零年代的老歌,我已經力不從心……趴在吧台睡著了。

沒辦法,一堆人都在昨天生日,而且也有喜事發生。好,先簡單記一下重疊人物和流水事件。

三立五棚:糖果酒的緯玲和如茵拿了比賽第二名。Peter、游鴻明、仁甫、迷妹一堆。
河岸留言:正如和她老婆生日、乾女兒、甜甜妹六號、屎帶吸、小紫、六甲、國璽、迷妹一堆。
The wall:小沈生日和她女友、緯緯、老猴、金剛、佩詩、一清、強辯、吉米、迷妹一堆。
安合路不知名pub:緯緯、老猴、吉米、不認識的新朋友。

先這樣,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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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跟老天爺玩鬼頭鬼腦的猜謎遊戲,靠!這是什麼鳥天氣嘛?冷熱的那麼不尋常和不可測。穿太多和穿太少都……必敗。昨天我竟然荒謬的穿了一件登山用的……呃,登山用的毛衣。你知道的,因為,我怕冷。唔……但是,可惡,昨天的氣溫真是爆熱到膽大包天。

我是不看電視的人。前天晚上打開電視機,沒想到台灣的電視節目在這幾年來已經變得那麼有趣的登峰造極和進步的無懈可擊。而且,遙控器真是一個不錯的發明,我坐在沙發上喝著飲料,然後就一直轉台、一直轉台……。你知道的,好多的科幻人物呀。是因為受了這些電視節目的影響嗎?我覺得從前天晚上開始,我的人生就開始啼笑皆非的快樂起來了,連地震我也不害怕。

剛剛去繳電費。0.3的營業用電,要八萬多,嚇死人了。八萬多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光算錢就算很久。然後,坐車回家的時候在想今天下午要跟會計師談音樂製作公司的事。唉,我又一夜沒睡好了,等一下睡又只能瞇兩個小時左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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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媽媽站在房間的門口跟我說。
「嗯……呃……,好久不見。」哈哈哈,我好久不見又親愛的娘。說真的,我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媽媽了。唔……好,這麼說好了,媽媽規律的生活就像大家都喜歡的……流行音樂。而我的作息就像另類搖滾,黑夜和白天習慣性的顛倒,有時候,甚至沒有回家。沒錯,呃……我……忙到……天亮的意思。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抽煙、熬夜……,生活不正常。像你這樣的生活,怎麼會好?」媽媽瞪著我,機關槍又開始掃射了。
「好好好。媽,我懂妳的意思。」
媽媽搖搖頭。Bobo也搖搖頭,可是,bobo是在咳嗽。唉,沒辦法,老狗了。

坐在書桌前,翻開今晚買的書。我把書的封面拆了,剩下白白的書皮,然後用奇異筆在書名的地方亂塗一通,一直到看不出是什麼書名為止。唔,好。我經常這樣做。然後,我的腦袋又開始想一些關於創作演奏曲的事,塗掉那些書名的這個時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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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妹一號在早上十點的時候打電話來。他媽的,早上十點耶,這是我還在睡覺的時間,甜甜妹一號真是太不懂事了。

「潘,我跟你說喔,我的手機呀,昨天在唱KTV的時候摔壞了。我喔……氣死了。」
「喔。好。」我真的好想睡呀,對這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故事,現在一點興趣也沒有。
「為什麼你知道嗎?」
「……」沉默。
「潘,你還在嗎?」甜甜妹一號提高音量。
「唉。」我把眼睛閉上,現在真的不想知道。我需要……大量的睡眠。
「就是呀,可能昨天晚上我喝瞎了,以前的男朋友打電話來,我一緊張,就開始哭嘛。然後,手機就……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了。唉呀,撿起來一看,我的螢幕都不見了啦。」
「嗯,好。甜甜妹一號,妳玩到天亮,都不用睡覺嗎?」
「我喔?要呀。不過,我的手機壞掉了,這……比睡覺還要重要呀。」
唉,我實在沒有辦法在這麼渾沌的時刻去思考那些關於人生的價值觀……那麼多有深度的事。甜甜妹一號的手機壞掉在這個時候關我屁事?對吧?
「甜甜妹一號,妳先去睡,醒來再去修,好嗎?」
「不要。」
「甜甜妹一號,我跟妳說……恭喜妳。因為這樣,妳有換一支新手機的機會,對吧?」
「呃,……我……不要。現在這一支手機很好呀。」
夠了。我覺得我的心情已經到了操他媽的谷底。我的憂鬱、燥鬱、惶恐、不安……會這樣前仆後繼而來的生理反應都是因為我的這些朋友嗎?天生我才……必有用,就是我日以繼夜要去處理這些像是鳥不生蛋的災難嗎?我的腦子現在……很糟。就這樣。
「甜甜妹一號,對不起。我不是像電視冠軍那種可以每天都不用睡覺的怪胎。」我說完,啪的一聲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好,電話接下來又響了五通。我都沒接。我終於可以繼續睡。差不多幾個小時以後,電話又響了。

「喂。潘,哈哈,我的手機……修好了。」老天,是偉大的甜甜妹一號。
「嗯。」
「我好高興喔。」
「很好。」我確定。
「好,沒事啦。跟你說一聲我的手機修好了而已。」
「好。那……妳……都沒睡嗎?」我問。
「對呀,我都沒睡,去修手機呀。不過,我現在要睡了。」
「喔。」
「潘,你……能不能,呃,能不能……七點叫我起床?」
不會吧?我的老天爺呀,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甜甜妹一號,妳千萬要小心了,要是我現在在妳旁邊,保證把妳全身剝光光,強暴妳;然後,把妳從晚幹到早,讓妳虛脫而死。讓妳……哼。睡都別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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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睡醒,實在是受不了粗粗的髮絲在睡覺的時候刺到自己的臉。於是,我有了今天下午一定要斬草除根的打算。好吧,我的頭型不好,沒有辦法剃光頭,而且,有一次,我跟理髮妹妹溝通了很久,她就是不幫我。唉,我的頭型就像……呃,像……小亨利。

這又讓我想到一個故事:有個靦腆的男孩終於鼓足勇氣問心愛的女孩:「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女孩說:「投緣的。」男孩再問還是一樣,他只好傷心地說:「頭扁一點的不行嗎?」唉,天氣真是他媽的越來越冷了。

昨晚爆累,我在范的車上就已經睡著了。感冒也還沒有好。一直咳,很煩。幹!剃了頭,唉……結果任人宰割的結果是,變……超鳥,不像rocker那麼強悍了;回到家後,連bobo看到我都一付不屑的樣子。照照鏡子,不管是什麼角度,老是覺得自己活像個大陸同胞?格老子的。沒關係,天無絶人之路。呃……我決定這幾天要戴上帽子。還有,避免在人群中出現太久的時間。

在電腦前面瞎混。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不對。把自己的痛苦建築在別人的快樂上?好像也不對。這是喝酒的時候,緯緯哲人說的一種矛盾。反正,像這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人生大道理總是把腦袋搞得……亂七八糟。

頭痛、腳痛、腰痛。照著排序下來也是頭痛、腳痛、腰痛,另外再增加心痛和咳嗽。我真他媽的身體真是爛到五顆星等級了。躺在床上嗚呼哀哉外加噴淚,一顆單純的心已經被抹黑到四顆星以上的糟糕。差不多是這樣的原因,唉,我這個樣子一點意義也沒有,又怎麼能夠創造宇宙繼起之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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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妹六號是我在奇摩交友認識的女生,人氣排行榜前十名。怎麼樣?厲害吧?我是說她,不是說我。我的意思是能夠在幾十萬人裡面排行前十名的這種事,真的很不簡單。而且,我知道甜甜妹六號不是靠電腦程式作弊的,也不是靠露奶取勝。

唉,大家都知道的,以我那張「裝可愛」的照片,只不過是數十萬之外的渺小和微不足道,該怎麼說呢?嗯,比較起來,我就好像……嗯,好像……一張搞笑的另類專輯。我這種風格,連他媽的在唱片行的搖滾區上架都大有問題,而且,連他爺爺奶奶的郵購都找不太到。

甜甜妹六號昨天在我的房間內玩。呃……對,沒錯,是玩。呃……我們在電腦前面一起玩……奇摩交友。這,一點也不好笑。我是說我的交友跟她的交友比較起來,一點刺激感都沒有。甜甜妹六號打開她的檔案,隨隨便便留言就超過五百封,輕輕鬆鬆簽心就超過四千封。幹!我的留言才兩封,裡面還有一隻恐龍。剎那之間,天打雷劈,我突然覺得奇摩交友……很不好玩。

「潘,這是什麼?」甜甜妹六號問我。
「喔?什麼是什麼?」
「這個呀,你桌上的這個是什麼?」
「喔,這是pick呀,彈吉他用的。妳不知道嗎?」我說。
甜甜妹六號笑了,搖搖頭:「不,我是說這個。」然後,甜甜妹六號用手指著pick旁邊一根……「毛髮」。
「咦……這是什麼?怎麼會有這個?」老天呀,救命。你知道的,這根「毛髮」比我的頭髮短,比我的鼻毛長。這根「~~~~~」學名叫做陰毛,俗名叫做雞巴毛。完了,糗大了。唉,我快要休克了。
「嘿嘿,潘,我在你的房間發現新大陸囉,要不要我把它寫在我的日記裡呀?你說。哇哈哈哈。」甜甜妹六號笑的真是開心極了。
「拜託,求求妳,千萬,呃……千萬不要。」我揮揮手,「好啦,甜甜妹六號,妳的五百封留言、四千封簽心我每一封都幫你慢慢回。妳去睡覺休息,好嗎?」
「嗯。」甜甜妹六號笑的比開心極了還要更開心極了。

好,接下來,甜甜妹六號睡的好甜呀。而我呢,你知道的,我的手……他媽的快要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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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的咳嗽依舊是那麼清晰。媽的,我還是日日咳,感冒也還沒好起來。昨天東奔西跑忙了一整天,到晚上在The Wall 的時候才開始放鬆,可是整個身體已經沒有力量。印象裡的第一杯啤酒清涼止渴,後來本來要去地社,也先落跑了,太虛累。

下午,被鄰居吳樂天賣葯式的廣播電臺吵醒,當我沒有辦法再忍受時,也被迫打開音樂,跟他PK,實際上,你知道的,鄰居痛恨我的音樂,而我也不爽他的音樂;我們彼此都不會覺得對方的音樂好聽。而我擔心他會過來按我的門鈴,要我小聲一點,不過,並沒有。好的很。每個人都自得其樂的周六下午。

新安裝MSN7.0,結果掛的一塌糊塗,突然感覺好像要去參加一個演唱會,結果大家都已經到了,而我的車子拋錨在半路上。原本以為自得其樂的週末,卻在電腦前面自力救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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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我不笨。好吧,那張「爆炸頭」的照片顯然不能放太久;呃……我擔心的不是我的智商,而我擔心的是,你知道的……我的誠實度。況且,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我想我的交友世界,將不再有訪客,好多美女呀,也會開始恐慌,把頭轉開:「可惜,法克潘的爆炸頭……不合我的胃口;唔,我不能接受。」

其實,也沒關係啦,我也不會悔不當初。至少,在這一次「爆炸頭」的孤注一擲裡我分辨出了哪些是以貌取人的王八蛋,對吧?老實說,我也是。哈哈。

像這樣,神不知鬼不覺,我拿起我的數位像機,戴上我的小丑帽,好,再來一次……笑一個,對。喀咂……喀咂。好。就這樣,隨隨便便我都有辦法散發出可愛的光芒,不是嗎?還有,別笑。我不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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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到現在都還沒有它應該有的樣子。下午睡起來,坐在電腦前,打開奇摩交友,無聊的看著關於「男生」的人氣排行榜,平心而論,一些前幾名的都是帥哥,要不然就是戴個帽子,遮住弱智的腦袋。

唔……我應該像他們一樣嗎?你知道的,像這樣,我開始擔心一群美女們會因此懷疑我的智商、長相……就不來簽心了。好,沒關係,應該要有些膽量和擔當的,於是我找了甜甜妹五號上禮拜幫我拍的一張照片,走一下嘻哈路線,拼一下。

我開始用photoshop修飾,想辦法異軍突起,每個人都會的,對吧?然後抱著啼笑皆非的心情把照片上傳。噔噔噔……噔噔噔……,喔,MSN又有人在叫我了,是甜甜妹八號。

「潘,在嗎?」
「嗯。」我已經把照片上傳好了,不賴。
「你都不寫日記了呀?」
「有呀,幾乎天天都會寫一點呀。」我說。
「喔?」
「不過,在我的網誌會有比較詳細的……全部。」於是,我複製了我的網誌位置給甜甜妹八號:ㄟ去踢踢劈冒號斜線斜線打不溜打不溜……。
「謝謝,我正在看。」甜甜妹八號說。
「妳在幹麻?」我問。
「我在敷臉。」
「嗯,好。妳看,我的新照片……。」我又複製了我的交友新造型給甜甜妹八號看。不錯吧?哇哈哈,甜甜妹八號,妳看,如何?
「為什麼你的髮型很像蜜蜂群?」
「唔……我是很時尚的。」完了。老天,我快哭了。
真是氣死我了,突然之間,我想,這張照片不能放太久,下次我要放一張……裝可愛大眼睛系列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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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
「什麼?」
「關……掉!」甜甜妹一號把音量提高。
「把什麼關掉?」
「求求你,把這吵--死--人的音樂……關掉!」
「喔?」我的音樂……的確是有點大聲,不過新買的專輯嘛,震耳欲聾還蠻過癮的。
「潘,你這樣,我怎麼……進入狀況?」甜甜妹一號正在試穿她新買的丁字褲,站在床邊的鏡子前面,露出她九頭身的大腿對我說,「好看嗎?」
我喝著剛泡好的咖啡,低頭看著Joe satriani 的專輯內頁:「好看。」
嗯,Joe satriani的封面和內頁設計一向都蠻有現代感的,而且裡面的樂手也都不是傻呼呼的那種,從音樂內容上來說,也都色香味俱全。
「潘,真的好看嗎?」
「好看好看。Joe satriani的藍紫色和一些電腦合成用的很高明。」
「潘……學……觀,我說的是我的丁字褲好看嗎,你聽好了,我的丁字褲是……白色的,不是什麼藍紫色的電腦合成。老娘我才不跟你討論……新買的專輯。你……他媽的那張新買的專輯好不好看關我屁事呀!」
哦,糟糕,我又闖禍了。
「好,對不起。不過,先讓我把這張專輯的內頁看完好嗎?而且,甜甜妹一號,妳穿什麼都好看。」
「唉,」甜甜妹一號發出簡短又不悅的聲音,「可是……潘,為什麼我覺得丁字褲穿起來……很不舒服?」
我聳聳肩,奇怪,為什麼人家的電腦合成可以做的那麼好呢?
「潘,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丁字褲穿起來,妹妹那邊……怪怪的呢?」
「喔?」我抬起頭,老天呀。沒錯。老天。我的咖啡……他奶奶的笑到噴出來了。
「唔……甜甜妹一號,妳有心理準備嗎?」我說。
「不算有。」
「我是不會介意啦。只是,只是……,」幹!真的很難啟口呀。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甜甜妹一號,妳的丁字褲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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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的十月份一點兒也不光輝燦爛:感冒、失眠、長超級大痘痘。整個世界都嚴重失調,所有的東西焦距都不太準確,心情低落到地下室十八層。0.3也沒有像「吉他之神」或「鋼琴公主」的人來練團,學生人數也無法像百貨公司的週年慶那樣爆炸。

「潘,你的眼神看起來很無助。」米開藍雞婆對著我這樣說。
「喔?」
「對呀,你平常看起來嘻嘻哈哈,可是呢,你的內心很不安;也經常遇到事情就想……無所謂啦,算了。這樣。」
我點點頭,覺得米開藍雞婆有透視眼。而且我這一陣子真的是病懨懨的。他媽的,我太久沒有發春了,我真是應該好好打一炮的。

昨晚去「草莓麗麗」的敦南誠品新書發表會,之後去THE WALL看亂彈阿翔。今天跟「糖果酒」去台中表演。明天宋少卿要學吉他。周一我要接受訪問。先這樣吧,日子還是這樣過,總是覺得我的日子應該更充實一點才對。

最近,是適合寫歌的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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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還蠻喜歡在這邊唬爛閒扯蛋的。因為這樣,我就又認識了甜甜妹十二號。就是呀,甜甜妹十二號看了我的日記、文章,留言,然後,我把她加入MSN名單。就這樣。很簡單。

「跟你聊天,很輕鬆,不像其他豬哥。」甜甜妹十二號打著字,這樣說。
「輕鬆?好呀。」不是嗎?聊天輕輕鬆鬆最好了。
「劈頭就問身高、體重、三圍的問題。拜託。」
「白痴喔。」
「很嫩的問題。」
「我才不會問那些。」我的意思是……我不會那麼白痴的那麼早就問。哇哈哈。
「對嘛,要不要連我爸爸在幹麻都告訴他?是家庭訪問喔?幼稚。」甜甜妹十二號說。
「嗯,我知道妳99歲就很敬畏妳了。」大家看看,酷斃了吧?99歲還玩yahoo奇摩交友耶。

很棒呀,對吧?網路真是一個無遠弗屆的美麗世界,我在這邊還可以認識非洲人。也許哪一天我真的可以遇到外星人。老實說,亂碼……的那一套語言,我就不靈光了。而且,其實我是很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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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我姐姐說她想看你。」甜甜妹五號說。
「喔……妳跟你姐姐說,我想跟她做愛。」
「不要啦。」
「為什麼?」
「這樣,…..有點……嗯,怎麼說呢,嗯……有點色。」
「色?好呀。」我很高興的說。
「去死啦。潘,你很無聊。」
「唔,我想想……嗯,好。那麼,我跟妳姐姐做愛,然後爽死。妳來看我的話,ok。這我可以接受。」我一而再再而三,應該很快就會死了。
「你這個混蛋,潘,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妳到底在不在乎我?」
「潘,不要迴避我的問題。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我不曉得。」我聳聳肩,「說真的,我不曉得。」真的,我他媽的活到今天三十九個年頭,就覺得從來沒有被「在乎」過,我怎麼曉得「在乎」這種東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吧?然後,我想,這到底有什麼意義?就像一狗票男人跟她們的另一半說「我愛妳」,然後偷吃一樣。這麼多的愛情謊言,搞得大家都變弱智了嗎?那是真的「我愛妳」嗎?我的老天呀。

別管我。為了永恆的名聲,我克制住我自己,難道,甜甜妹五號還搞不懂嗎?我怎麼可能跟她姐姐上床呢?我當然不要。我可是「一屌不二屄」理論的基本教義派耶。酷帥吧?他奶奶的像我這種男人,我想,除了緯緯以外,幾乎死光光了。

「好,潘,我相信你。」甜甜妹五號說。
呼……,救回來了。
「你要是敢亂吃,小心我把你……剁掉。」
哇哈哈,脫掉、當掉、fire掉……什麼都可以開玩笑,我可不會拿自己的下半輩子開玩笑。不是嗎?喔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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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周休二日,所以我……他媽的甚至不知道今天是禮拜幾,很廢。就像戳記,讓糟糕的更糟糕。而且,喔,當然,你知道的,我的搞笑日記真是他奶奶的把自己的痛苦表露無遺。所以,我發現我有時候應該……正常一點。

「糖果酒」的瑋玲和如茵特訓開始,老范和楊志強都教的很麻辣帶勁,0.3的周二因為有瑋玲和如茵,今晚也有女主播和羅爸爸練團,所以更加顯得火力人氣增強。讚透了。瑋玲和如茵的上課都不止一小時,從搞不太清楚到搞清楚。她們的熱血讓我開開心心……沸騰……大家都愛音樂,而且,在0.3,每個人的關係都這麼好。

「練,就是……練。妳要是肯練的話,0.3甚至可以開通宵讓妳練。」我跟瑋玲這樣說。
「真的喔?」瑋玲問。
「當然是真的呀。」我說,然後,楊志強也站在櫃檯旁邊,拿著鼓棒敲呀敲的點點頭。
「瑋玲,妳要練的話,我也陪妳留下來練。妳……練到兩點我就練到兩點,妳練到三點我就練到三點;我們一人一間。」楊志強說。
你知道的,他媽的……幹!聽到楊志強這樣說,我都快哭了。屌。就是屌。這樣的熱情正在燃燒著,也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的,不是嗎?

有老范、楊志強和好多人﹝太多人了﹞的幫忙,今天的這些種種,讓我覺得台灣的音樂突然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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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他媽的腳痛,睡不下去了。竟然,奮不顧身爬起來……修理房間的椅子。聯想到The Wall的沙發是一個體貼人心的好設計。然後一群人坐在沙發上喝酒聊天。有時候,喝酒聊天就津津有味了,根本不需要音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地方音樂都太大聲了。

「啊,妳好妳好。」Jimmy拿著酒杯走過來,對著「傑克‧等你喔」的酒銷妹說。
「你好。」笑一笑,酒銷妹說。
「嗯,他是一個很屌的吉他手喔。」我告訴酒銷妹。
「喔,那……有表演嗎?」
「當然有呀。」Jimmy很得意。
「唔……什麼時候呢?」
「明天。就是……明天。」Jimmy加強語氣,很肯定。
「嗯。」
「那麼,明天妳會來嗎?看我表演。」剛開始本來是個玩笑,現在Jimmy看起來顯然已經加強火力。
「明天喔?」酒銷妹聳聳肩,「可是……明天我還要在別地方上班呢。可能不行。」
「好,沒關係。嗯……妳雙眼皮的皺折很漂亮喔。」Jimmy說。
「傑克‧等你喔」的酒銷妹笑得五彩繽紛。哈哈,Jimmy得了一分,這個高明的稱讚其實不會搞砸。
Jimmy呼嚕呼嚕的喝了幾口酒,為他的畫龍點睛得意的點點頭。
「謝謝。」酒銷妹說,「那麼……你平常除了彈吉他,工作是什麼呀?嗯,我的意思是說……你有正常的工作嗎?還是你的工作就是彈吉他?」
「我喔?」Jimmy說。
「嗯?」酒銷妹的臉上是一個大問號的表情。
「唔……小弟我平常從事,嗯……從事……食品業。」
「嗯,聽起來很棒。」酒銷妹的臉上花枝亂顫,像突然撿到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小開。

哇哈哈,我什麼也沒說,也無意中止Jimmy和酒銷妹的談話。但是,說真的,Jimmy真他媽的胡扯瞎掰到老天保佑了,要是酒銷妹知道事實的真相一定也會沮喪,而且到現在酒銷妹也不會發現Jimmy說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那個不對勁就是,Jimmy是……賣牛肉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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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all 的台灣啤酒前幾天竟然被我們喝光了。哇靠!喝光?……喝光了耶,一個Pub的酒被喝光了,這對我來說就是好笑的事情。猛嗎?我也算是把酒喝光的一份子,不賴吧?我帶著大大的笑容。嗯,可以接受。

這一兩天The Wall的人真多,一個是它越來越有名氣了,一個是台灣的Live表演場地真是他媽的太少了。所以,喜歡看團的人或是喜歡音樂的人都會來這裡玩一下。仔細想想,來The Wall鬼混的人……音樂白痴的機率比較小。

今天晚上,「傑克‧等你喔」的酒銷妹妹長的很可愛。我站在吧台前面看表演,順便也數一數有幾個人跟她搭訕。我經常轉頭看看別地方,像是天花板或是旁邊的音箱喇叭,免得她看見我在笑。「小姐,妳是第一次來嗎?」「小姐,妳還在讀書喔?」「嗯,很辛苦吧?」……這是大部分人的搭訕方式,而且,這也不是真正的重點,對吧?

我站在「傑克‧等你喔」的酒銷妹妹旁邊,其實什麼話都不必說;只要在她每一次被搭訕完,對她微笑一下就夠了。你知道的,總是會有一堆砲灰。而我站在她旁邊……這一點也不難,也不會顯得很愚蠢。任何一個白痴都知道……我在幫她數有幾個男生來搭訕的同時,已經跟她站在同一陣線了。不是嗎?喔耶。

事實是,我也有跟她說話。我很認真的跟她說要挺胸,不要駝背。她說她沒胸部。哇哈哈。我猜這對我沒有任何壞處,就長遠來說,我直來直往,不說廢話的真誠懇切不就是一盞明燈。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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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非常不喜歡現在房間的佈置。剛剛,連把吉他移一個位置都傷透腦筋。任何人都知道的,這有關心情好壞的問題。那個龐大又像怪物般的衣櫃,整整佔了一面的牆,在功能上、美觀上,簡直像是個垃圾和廢物。因為它,我的床只能有一種角度。又因為床的角度,影響了我的兩個CD櫃,連帶的干擾我的書桌、電腦、電視、吉他……。設計這個死衣櫃在這面牆的人是個大白痴嗎?

真是個滿壘的狀況……兩好三壞滿球數的房間。幹。所以,我無法在床上安心的聽音樂、看書、睡覺,甚至好好的思考……,這麼說好了,你知道的,我甚至經常……不想回家,或根本想搬離這個鬼地方。而且,我穿完的衣服也不會放到衣櫃,堆的房間都是亂。這一點也沒有「搞不好還有別的辦法」的問題和答案。而且,我房間的佈置根本是……他媽的沒救了。

MSN出乎意料之外的大作怪……上不了線,旁敲側擊才知道這是「全球」的問題,不是我個人電腦的問題,原來每個人的電腦在這個可悲的小天地裡都被迫害,讓我突然有一種大家的電腦都是一樣爛的平等快感,不錯。這令人欣慰。後來,連上之後,米開朗雞婆、甜甜妹一號到九號、名不正則言承旭、哈利波霸……一個個都陸陸續續在電腦前變成小藍人,活過來了。

地震呀,晃呀晃得很厲害,拍子也不是很穩定。噔噔噔……噔噔噔……我用MSN呼叫Jason,他在中鼎上班,二十二樓高的辦公室,地震時一定要問他有沒有粉身碎骨。

「二十二樓刺激吧?」我問Jason。
「爽歪歪,有點滲尿的感覺。0.3還在嗎?」
「還在。」
「呼。」Jason說。
「地震,我第一個想到中鼎,不是0.3。」
「是喔?那中鼎沒倒真是可惜。」Jason又說。
「對呀,我都幫你保佑了。還是沒倒。」
「窗戶有快要破掉的感覺。」
「窗戶快要破掉?但……還是沒倒,中鼎太強了。」
「還是失火比較好玩。」
「哈哈。」對喔,中鼎上次失過一次火,但是也沒燒掉。
「我會把傳票像紙錢一樣灑進火堆裡。」
「很難整棟燒掉呀。」我說,對喔,台灣的消防有時候還真的不錯。
「天下無難事。」
「只怕外星人。」
「多謝。」
「不客氣。」

唉,我真是不應該這樣幸災樂禍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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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感冒第五天,該死。我的鼻音變得更有磁性,你知道的,這一點也不迷人,而且,會連帶的影響到耳朵……耳鳴的特效。老天爺,幹,我真不敢相信這世界的聲音變小了。唉,頭腦也不清不楚,總覺得跟現實的世界脫節,節奏變慢了。

跑去沙哈拉錄音室探班:緯緯和亥兒,和前幾天帶糖果酒的瑋玲和如茵去,順便也敲定了下個月錄音的時間。我喜歡在錄音室裡奮戰不懈的感覺。當然,錄音室總是殘酷的熱血沸騰。哇哈哈。

三點多練完團回到家,心情超級糟糕。為什麼心情會糟糕呢?因為我連Am都彈不出不同凡響的旋律;好的旋律太難想了,今天晚上心中根本沒有異想天開的樂句。回到家後,在房間裡把音樂開的很大聲,覺得CD裡的這些吉他手個個都是天才,換言之,我今晚是個萬念俱灰的白痴。

對,很累,眼睛因為看電腦也操勞過度,我已經對我連續性的失眠和腳的刺痛感到無能為力。我痛恨這些清醒又陰鬱的夜;於是我在四點半起床……整理房間;也想大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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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那麼久,臉浮腫、蒼白,鬍子積少成多,咳嗽每五秒鐘反覆一次,眼睛無神,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無力狀態,腦筋反應遲鈍加結結巴巴,極品不起來。……我是他媽的要死了嗎?

半夜四點,甜甜妹二號來電。
「潘,你知道濃縮咖啡除了加上牛奶成為拿鐵之外,還可以加入含有大量植物性蛋白質且零膽固醇的豆乳,而成為風味獨特的豆乳拿鐵嗎?」
「嗯……妳喝醉了嗎?還有……我感冒了。」我說,看看時鐘,它奶奶的現在幾點呀?
「喔,那你要去看醫生。」
「我不看醫生。」我只想要……睡覺。我胸口非常……鬱悶。
「好,那……你要多喝開水。」
「謝謝,甜甜妹二號,我在……睡覺。妳知道嗎?」
「潘,即日起自十月三十一號止,西雅圖站前店……。」

說真的,這是從上次甜甜妹一號電腦掃毒事件之後,我第一次有想要砸掉電話的衝動。而且,我說髒話的細胞開始蠢蠢欲動。我酷愛咖啡沒錯,但是,你知道的,我不是半夜被吵醒,窮極無聊跟人討論咖啡的,這讓人洩氣;我覺得我自己忍耐的極限已經到了奧運金牌的程度。

再來,我幾乎沒有辦法思考怎麼會認識這麼笨的甜甜妹二號。我現在極需要休息,又頭昏腦脹。我恨不得可以在話筒裡小便,流到她的嘴巴……堵死、淹死、嗆死、安樂死……都好。拜託,我已經很有水準和風度翩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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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冒了,連打字都很沒力氣。頭和喉嚨都勁爆的刺痛,腦袋裡像裝了一堆泡棉膠,全身輕飄飄,講起話來也無法鏗鏘有力。軟弱的睡了一整天,印象裡甜甜妹三號和五號來電,我都沒接。

戰鬥力:零。
活動力:二。
性慾:零。
判斷力:四。
幽默感:三。
恍神指數百分之六十五。
個人光芒:二。
防禦力: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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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裝上市,不速之風霸道來臨,今天有一種過年的感覺,沒有什麼人。比平常早起,之後到0.3,發現招牌燈昨天晚上沒有關,坐在休息室裡彈吉他和寫東西埋怨這世界,想了幾個光怪陸離的吉他riff,然後就回家。胃容量山窮水盡到咕咕大叫,所以嗑了傻瓜麵和餛飩湯。爽。

吃飽後,全身上下已經融會貫通,坐在電腦前面發呆的時候,手機響。
「喂。妳是誰?」我拿起手機,上面只有顯示號碼,沒有顯示來電者何人。
「喂,我是甜甜妹一號。」
「啊……好久不見耶,妳最近好不好?」
「還不錯。嗯,問你喔,你會不會掃毒?」甜甜妹一號問我。
「掃毒?」我提高音量。
「對呀,掃毒。」
「掃什麼毒?」
「電腦的毒呀,你會不會?」
「哈哈哈……,」我笑得好大聲呀:「不會。」
搞屁呀,我真的不會。而且,在甜甜妹一號面前我一點也不覺得丟人現眼,反正,她比我更不會。對吧?好啦,我逮到機會又可以開始閒扯蛋了,反正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唔,那……妳還可以開機嗎?」我問。沒錯吧?醫生好像都是這樣問的。
「開機喔?可以呀,可是……檔案都開不起來。」
「開不起來?什麼檔案開不起來?」
「開機都沒問題啦,可是……只要一點我的相片呀,檔案的,就開不起來了。」
「那……妳有掃毒嗎?」我好像在問一些廢話。
「有呀,剛剛掃到,說有六隻毒。」
「那……繼續掃呀。」我確定,毒一定不只六隻。而且,甜甜妹一號的電腦搞不好也跟我的電腦一樣,是個大毒窟。
「喔?繼續掃喔……?」
「對呀,不然還能怎麼辦?哈哈……酷嗎?」我笑起來。
「一點都不酷。可惡。」甜甜妹一號說。
「好啦,不鬧妳了;反正呀,我也不會。不過,我給妳一個電話,他應該會幫妳。」
「喔?」
「我給妳一個朋友的電話,妳就說妳是我妹好了。嗯……電腦博士喔,很厲害的。」
「喔耶……,親愛的哥,你最好了。」
「不客氣。」
「那……帥嗎?」
「誰?」
「電腦博士呀,帥嗎?」
「甜甜妹一號,妳聽好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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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已經到了光輝燦爛的十月,睡起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不過一切都照計畫進行……在床上就已經想好睡起來的食物:布丁、SNICKERS巧克力、咖啡。一帆風順的組合餐讓我的清醒指數慢慢回升。

晚上兩點,吹了風回來,媽的,鼻水流的不費吹灰之力,有感冒前奏的感覺,頭痛欲裂。媽媽還沒睡,也不會問我去哪裡,沒有人管真是隨心所欲……太自由。房間裡的氣溫已經不用再開冷氣,走到房間,bobo躺在房間門口,動也不動,張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跟bobo說:「bobo來,我放steve vai 給你聽。」
bobo抬抬頭,半信半疑張著大眼睛看著我。一點也沒有……來……的意思。不鳥我?怪了,狗不是應該唯命是從的嗎?
好,你給我記住,你這隻痛恨音樂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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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開朗雞婆幫我算命。好像是塔羅牌那種的,除了塔羅牌以外,她還會一點姓名學、面相、風水。你知道的,人在優柔寡斷的時候就喜歡算一下,尤其像我老是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楣的鳥運還沒有開,我的人生也突然找不到方式可以回頭、繞道、超越,無論我有多努力的嘗試。

士可殺不可辱。於是,我打算賦予米開朗雞婆一個傲慢自大的表情,和一整套她可能沒有的興趣和態度。但是,我的心又冷了半截,對米開朗雞婆這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人,我平常的神氣活現好像一蹶不振。還好,周圍沒有水晶球,也沒有魔毯、紫色夢幻怪光之類的。我還挺的住。

「好,你抽一張。」米開朗雞婆說。
「抽一張?」
「對,抽一張牌。」
好。於是我抽了一張,好像不賴……紅心八。
「嗯,你要問什麼?」米開朗雞婆問我。
「喔……這個嘛,我問事業好了,我想問……我的0.3……呃……做的起來嗎?」
米開朗雞婆看了我抽的紅心八,然後說:「這個嘛,0.3如果做不起來你要打屁股。」
太好了,拍拍手加鼓鼓掌,事業搞定了。那接下來,我要問感情。
「呃……請問米開朗雞婆,我什麼時候會有女朋友?」
「好,你再抽一張。」
於是,我又抽了一張,像抽衛生紙一樣。
米開朗雞婆看了一看,說:「這個嘛,……其實,你長得很醜,可是還蠻有女人緣的。」
「呃……,米開朗雞婆,我是問……我什麼時候會有女朋友?」
「女朋友?……你的桃花很多呀,每次帶的都不一樣,不是嗎?唉呀,這種事不急、不急。」
不急?媽的,我急的快要跳牆了。
「好,這麼說好了,米開朗雞婆,我什麼時候會……結婚?」
「結婚?你喔,……會……出乎意料之外。」米開朗雞婆說。
「出乎意料之外?」
米開朗雞婆點點頭。

老實說,我覺得「出乎意料之外」這種答案不是叫人開心就是叫人沮喪。但是,我怎麼冥冥之中有一種將要未婚生子的感覺?唔……算命真是一項娛樂,如果不去理會它,日子就像間奏一樣,一下子就過去了,不是嗎?其實,這樣的人生也蠻刺激的。但是,我又想到,如果未婚生子加上又是……跟恐龍妹未婚生子,幹!那我不就死定了。不過,也還好啦,反正最後每個人不是都一樣要上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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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它媽的,我用盡了不計其數的NBA姿勢,還是失眠的一敗塗地,……怎麼老是覺得自己除了感情的麻煩以外,也好像一輩子都在懊惱失眠的問題?真是糟糕透了。可是,我前晚有夢到小玲呀,艷福不淺……成人那種的。嗯,你知道的,小玲……就是……林志玲。不要笑。只要關心一點點時尚,誰不知道林志玲,對吧?我在夢裡就是叫她小玲,猛吧?好像很熟的樣子。好了,安靜……閉嘴,這一點都不好笑。

喔,我起來了。坐在電腦前面,打開奇摩交友,開始亂點,簽大便、簽蘋果、送手機、咖啡、禮物……,總之,就是打發……天還沒有大放光明的時間。差不多是這麼回事。奇怪的很,很多美女很快的就在第一時間回簽給我。我們來看有幾種可能性:
1.美女都很早起或……不睡覺。
2.住美國。
3.美女的電腦有長眼睛。
4.恐龍反應慢。
5.我太無聊了。

老實說,我愛死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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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瘋狗來電。
「潘,你在店裡嗎?我想去參觀0.3的練團室。」
「好,當然可以,歡迎歡迎。我都在。」我剛睡起來,被死老外的saxophone吵醒之後,嗯,我有很多……空檔時間。

我到7-11買了一瓶紅酒,準備迎接瘋狗的來臨;我喜歡瘋狗眼神裡流露的那種殺氣……一種對音樂有著極度熱情的光芒,跟這種人聊音樂,很純,也很爆。

「潘,你這邊可以錄音耶,還不錯呀。」瘋狗看了看環境說。
「錄音?你在開玩笑嗎?不行啦,這邊的設備很遜,差專業的錄音室很多。」
「媽的,幹,有地方就可以錄音了,一台破錄音機也可以錄音,對吧?重要的是把聲音紀錄下來,把當下的那種情境和感覺保留住,有些屌的器材還不一定能做得到,錄的出那種氣氛呢。」
說的也是。
「你有創作吧?」
「嗯,有。不過……很少。」我說。
「那就趕快錄起來呀,還等什麼。你有唱嗎?」瘋狗問我。
「我?」
「嗯,你呀,你有唱嗎?」
「沒有,我們都做……演奏曲。」
「好。聽起來很棒。那你還不趕快錄下來?練團的時候就可以錄呀,執著不是停在原地不動。」
真要命的一記直拳……「執著不是停在原地」。然後,我想一想,我真他媽的在這一點上面「停在原地」太久了,像是好幾個世紀。
瘋狗喝了一口酒,又繼續說:「我的這張專輯現在已經做好了;接下來,還有一張現場的專輯要弄,幾乎只有一把木吉他,我在各地方表演時的收音,很快,這……一下子就好了,再接下來,我就要開始寫一些國語歌,做一張國語歌的專輯。」
嗯,如此這般,瘋狗做音樂的衝勁沒完沒了。
「嗯,那麼……你的樂手呢?都沒問題嗎?」我問。
「有些,我想找年輕的,」瘋狗喝了一口酒又繼續說:「不過,年輕的有很多問題。」
哈哈……這,當然是。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想嗎?
「就像彈吉他一樣,現在的年輕人,很多都只會……放;放出去很屌,幹,但是……就收不回來了,那種空白的地方不見了。另外,很多鼓手也是,打的跟錄音室一樣保守,輕飄飄的沒吃飽嗎?那種……碰……的力量就都不見了。」瘋狗右手握拳,啪的一聲打在左手的手掌心,「有些東西不一定要像節拍器那麼準嘛,幹,那麼準,我全部都去用電腦就好了。潘,你知道的,鼓和bass,有時候往後移一點點位置,反而就會有那種律動感,生命就來了。」

我又倒了半杯紅酒給瘋狗,自己也倒了一些。唔,我敢打賭,瘋狗現在非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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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睡的正爽,隔壁教室死老外吹喇叭的聲音把我吵醒,……哦……說錯了,是saxophone才對;那些音階真是再接再厲的帶勁。老天爺,為什麼在我剛好要做個白日美夢的時候,死老外又進來練習天旋地轉的吹saxophone呢?老實說,saxophone的穿透力實在是太可惡了……萬里長城和再高檔的吸音棉都擋不住。反正就是這樣,我睡覺的時候必須不被打擾,但是,現在顯然是個悲劇。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穿上鞋子,走到外面的櫃檯。小毛來了,喔,我親愛的乾女兒。
「乾爹,你睡起來囉?」
「嗯……對呀,死老外沒事吹什麼喇叭嘛,幹!」
「好啦,乾爹……別生氣囉,我送你一個禮物。」小毛像變魔術一樣的,秀出三個包裝好的火柴盒,「你看……。」
「喔?」我現在的清醒指數只有百分之二十,好,我看……哇,我的眼球突然變大了。
「乾爹,怎麼樣?」小毛笑著。
「哇靠……上面是……李--小--龍。」每個人都應該知道的,Bruce Lee耶,酷斃了。
「喜歡嗎?」
「哈哈,喜歡喜歡。哼!我可不是……東亞病夫。我就說嘛……死老外,幹!」然後,我知道所有的運氣又將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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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突然想喝咖啡,結果……沒有熱水,嗯,這我……嗯……我……不會煮。好,不要笑。我真的不會煮熱水。幹,而且這一點都不好笑。於是,我滾回房間,拿起木吉他,彈了一個「河流」的和絃和「龍貓」的和絃,算是今天的發明。

我不會那麼輕易放棄我想要做一件事的……信念。於是,我準備重新出發,拿了書桌上的零錢、家裡的鑰匙,衝到巷口的便利商店買了兩罐罐裝咖啡。好的很,遠親不如近鄰。

緊接著,我微笑的又想到一個發誓的笑話:「我發誓,如果我騙妳,全家死光光。」好,全家死光光。全家……就是你家。冷。還有昨天的笑話:「潘,你是什麼堂的堂主?」答案:「資生堂和任天堂。」更冷。

我非常亢奮我的日記逐漸轉型成像是小說一樣的可看性,而且,我將要開始虛構一些劇情和故事,加到日記裡面。因為這個樣子的關係,我躺在床上,心開始自強不息,因為,有那麼多的角色將會陸陸續續的粉墨登場。對我來說,我突然覺得生命變的亂有活力快感一把的。為什麼不?這將會很好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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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跟小羊到「灰狗螞蟻」看表演,寥寥無幾的人,表演爛的像五馬分屍,還有可能因為下雨也有關係。
「幹,女主唱沒胸部。」小羊說。
我點點頭:「說的也是,但是……沒胸部不是最重要的吧?我覺得她的音準大有問題。」
「喔……音準?勤能補拙。沒胸部,跟她說話就好像……她背對著我。幹!胸部當然很重要。」
「說實話,我不是很介意。」我說,其實剛好就好,不是嗎?
你知道的,像這樣的創作樂團台灣最少超過兩三百個以上,很多都只是隨便玩玩而已,嗯,隨便玩玩就是……不知道在搞什麼飛機。
一、團名比較酷,跟做的音樂完全沒有關係。
二、抄抄抄,國外樂團的大翻版。
三、對樂團本身和自己的定位不清不楚。
四、技術爛,愛耍帥。
五、不尊重表演和觀眾。不過,說真的,手機響叮噹這樣的情形一點也不出乎意料之外。

算了,了無生趣的晚上,所以我們看完這個團唱完了「哭海」後就散人了。當然對,我是該早一點散的,我不是花錢來看一堆莫名其妙。

「潘,那個吉他手以前是做場的,你知道嗎?」小羊在車上問我。
「我知道呀。」
「那……你覺得喔,做場的人跑來玩創作團,這樣子……好不好?」
「當然好。」我說「當然好」以後,一把火就又從心中冒起:「那些做場的人,樂器的技術都不是問題,可是卻在做拔辣場騙錢,騙錢……它媽的就有問題。幹!你有不錯的技術為什麼不去好好的做音樂?多創作一點東西?每天像吸血鬼一樣接場子做就是他媽的……良心有問題。」

總之,我就是搞不懂。然後,小羊靜靜的開車沒有說話,載我到巷口就放我下車。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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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聽Queen的Bohemian Rhapsody讓自己的心情快樂一些,在潛意識裡,刻意拉開自己和人群的距離。沒錯。嗯……你知道的,台妹只知道We will rock you這首歌而已,甚至不知道Queen是一個歷史悠久、從七零年代就開始發騷的合唱團。老天爺……這個合唱團至少可以在搖滾樂裡排行前十名呀;所以,嗯,……至少,像這樣,我慶幸自己還可以排列出最喜歡前十名的……搖滾樂團,好險。老實說,很多人連前十名的「搖滾樂團」都說不出來。

星期六傍晚的時候,范挑了一張Pink Floyd的Wish You Were Here的專輯,然後我們在教室裡跳著歌序聽,討論第二首的演奏曲。我心目中排行前五名的專輯之一……Wish You Were Here,他媽的火燒人的封面。Dave Gilmour彈的音真是適可而止。你知道,要我彈成像他那樣膾炙人口真是?沒錯。超級難;我是表達出敬意的,對他的品味。然後,我想到,如果有一天我站在舞台上彈成那樣的演奏曲……一群人在台下痛哭流涕的那種排山倒海的壯觀畫面,迴光返照。

我告訴范,說這不太可能,我還要想一想該怎麼彈。而且,我愛極了……愛極了Pink Floyd這個團。這……的確有點困難,那麼多的現代流行音樂裡,有很多人想破頭去尋找一點復古,試圖想要來點「不一樣」的彈法,無論如何,這一點也不時髦。就創作而言……自作自受。

我永遠不可能彈的像他;更何況,我連自己都還搞不清楚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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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笑話。金剛跟我說:「要是你的胃壞掉了,就什麼都完了。」完了?天呀……完了耶,我什麼都完了……那是什麼感覺?一個躺在床上的廢人?……比陽萎還要難過呀,令人捧腹,從此不能搖滾的人生,是多麼的讓人沮喪?我才不要變成那樣,對吧?誰想要變成那樣呢?

然後,從金剛跟我說「完了」的那一刻開始,我真的覺得我好像……快要完了……所有的努力都變成前功盡棄的那種空白。你知道的,「完了」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有一針見血的殺傷力……那就像是比賽結束了,沒得玩了的意思。這真是萬念俱灰的世界末日,它有一些「看你以後還能怎麼辦」的好戲成分在裡面。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我的人生就這樣的萎靡不振……瞬間自我了斷。

以上。其實,我知道我自己好的很……我不是蠢蛋。而且,在這種時候,我反彈的力量是很可怕的那種……驚世駭俗的陽光。嘿嘿……笑一個吧,雖然我老是看起來很不爽。

音樂:Wish You Were Here by Pink Flo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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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朋友來0.3找我,說他音樂的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沒有錢了……很窮,接著是快活不下去。這種鳥事總是一言難盡,他把一些心事向我說,然後就好過一些了。其實,對於像這樣的事,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把當初獨資0.3的那個生日前一天晚上在辦公室裡哭得唏哩花啦的慘狀跟他說。不堪回首的過去讓我的心臟現在變得更強。

有很多老師的確活得很辛苦,因為他們只有教樂器,而沒有常態性的表演……收入非常有限;在這個一直是很糟糕的音樂環境裡,很多人就想要沉淪……做芭辣場是一條路。很多的「料」就毀在這個流行場子的大海裡。

有多少人能夠僥倖的上岸?有多少人揮霍著瞬間的快感而不自覺?有多少人虛度光陰的日復一日?這個五味雜陳的圈子,遍地風流的墮落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那是個包著糖衣的沼澤。然後,就有很多人跳下去;最後的結果是很多年以後……他們變得更慘。

舞台和掌聲,最炫亮奪目,卻也最讓人迷失。任何一個白痴都知道玩的時候是安全的,但是,卻很少人知道背後那個危險的劊子手正在悄悄著腐蝕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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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說我最近的一些行為就像是自殘……像是喝酒吐血之類的,我也覺得這些日子好像是難堪糟糕到極點。而我應該讓自己走陽光男孩的路線才對。好,對……不要那麼……幼稚。在車上,范說這個時候應該聽一些QUEEN 的歌,於是,車裡面連續播放了好多首QUEEN 的經典歌曲。這樣的團聽起來就像VAN HALEN 一樣,讓人心曠神怡。於是,我在雨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前晚在THE WALL 幫TAIWAN BLUE 彈了「最後一杯酒」,我SOLO的時候,完全聽不到自己在彈什麼……音量沒有出來,也不知道是哪裡出的問題,但是不重要,感覺很爽就好了;沒什麼,就是超爽。能跟一群認識的朋友在台上可歌可泣的玩音樂是最快樂的事之一。

反正,前晚的人很多,新舊朋友都有,也沒出乎意料之外,因為卡斯還不賴。小毛和一些朋友都以為我喝醉了,其實沒有……喝醉的人怎麼會說自己醉了,對吧?我沒醉,而且我知道自己在借酒裝瘋……那樣的感覺很無賴,而且覺得全世界都是我的。然後,金剛跟我說他和他在一起四年的女朋友分手了,所以他在台上唱歌的時候會更有感覺。怡玲和小育都陪我聊一些,那麼多的悲歡離合讓我心裡面很難過到一百分。

最後,一票人喝酒的後段,緯緯、國國、小楊、童子軍因為意見不合差一點大打出手,戰火不斷蔓延……混亂不堪,我加入力挽狂瀾的勸架行列。可想而知……這種狀況不令人喜歡。喝酒應該是要喜劇收場的,不是嗎?

現在,我又反覆的聽JOE SATRIANI的LOVE THING。好像一種很久、很久的畫面那樣的空間感……這首演奏曲像是靜靜的說一個故事般內斂。離人群很遙遠。

晚上和S妹聊了一下電話,她說她要刺青了,傳給我看一個圖文並茂的圖騰,意義聽起來還蠻不賴的。喔,對了,今天下午在0.3的時候我修好了一個「消防避難」的燈,這種事……以前我打死都搞不懂的。事實是……它真的很簡單。非常好笑,說真的,對我來說……非常好笑。

外面下雨,現在是半夜,不知道為什麼,JOE SATRIANI的LOVE THING這首歌反覆在電腦前一次又一次播放的時候,我會突然想起Kevin這個夠意思、在喝酒的時候話也不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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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大聲做自己。
如果沒有悲劇,你就是英雄了。
跟你不熟的人,只能描繪,以為你想太多而亂了方寸。
你要讓你的學生感受到你的熱情。
你不能讓愛你的人傷心。
最難過的……是看到照片裡笑得那麼開心。
有一種人,在臨死之前穿最美的衣裳。在某一天的早上,我將穿上最亮麗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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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了炸醬麵,在筆記本寫下好幾頁密密麻麻的文字,然後就離開0.3,坐捷運回家;我發現當時如果我再待在0.3裡會崩潰,我想逃回我的房間。剛洗澡的時候,覺得好冷呀。是今天水溫或氣溫比較低?不知道。

幹!所有的人都以為我要死了。我真是認識太多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朋友……從她媽的到她奶奶的都問我差不多的難言之隱。一些平常沒出現的人也冒出來,還有人問我需不需要大麻來四大皆空一下。媽的……有點破壞氣氛。

因為這樣,在我的理想世界裡,很多事變得更髒一點而已……我痛的更痛了。今天的日記,我不寫出任何關心我的朋友的名字……這些妙方和他們都在我心中。

音樂:LOVE THING by JOE SATRI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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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真他媽的遭透,收到中國信託的帳單……錢好像幾輩子都還不完。我從「錢」的這個角度去看自己,發現自己變得很沒有力量,很多東西也沒有辦法勾勾手就來。0.3的電腦壞了,要花一萬多塊,我強忍住氣急敗壞。

我現在三十八歲了,對吧?連自己的摩托車停在哪都忘了,說真的,從疤離島回來我就忘了我的摩托車停在什麼鳥地方,剛剛出捷運車站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就開始海底撈車……沒有就是沒有。算了,總是有很多壞消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傍晚,jason下班後來找我,拿了一堆以前我在公司畫的畫給我,嗯……蠻熱血的,以前的我。然後,我們在西雅圖吃飯喝咖啡,乾妹已經沒在西雅圖做了,所以我對西雅圖的印象變糟糕……了無生趣。跟jason聊了一些,不出所料,聯想超多,這就是跟有創意和有腦袋的人聊天不容易葛屁的好處。我確定。

唉,想太多總是不好,有時候反而希望自己是個白痴或廢人。而且,對的很……我現在極度不安。陸續有人關心起我吐血的事情,我的許多狀況還沒有到回天乏術的地步,吐血這種事就好像紅色的廣告顏料灑到馬桶裡一樣,沒什麼大不了。

這無關魚尾紋,而是……雜亂無章的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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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羅哲明去阿翔﹝亂彈﹞家。阿翔還是住老地方,跟幾年前去他家的室內裝潢變得不一樣,現在,他把陽台打掉了,室內也多了木頭地板和家具,像是椅子、桌子等,都是DIY的;我覺得他很猛。

阿翔的手藝不錯,牛刀小試而已就煮了兩盤魚和一盤肉,接著我們喝了兩瓶紅酒,邊聊著許多音樂的事,我很高興他的眼神和音樂態度還是跟我幾年前認識的一樣執著……這種人少之又少。

「跟你們說,現在世界和社會都還不夠亂,所以沒關係,繼續做下去就是了。」阿翔說著。
我和羅哲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就是要再亂一點,做的東西才有可能……碰!一下就出來。你們看,這就是亂世出英雄的道理。沒錯吧?」阿翔坐懷不亂的說。

呼……,我開始懊惱起來,我怎麼老是認識一些壯士?我很贊同阿翔的許多說法和觀念,但越是這樣,我越是像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一樣的難過。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著阿翔說的一些話;然後,我又突然間想起緯緯……他們兩個其實都是血液裡有著搖滾精神的一條漢子。我坐起來,點了一根煙,三更半夜,風從窗戶外吹進來有點涼。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廁所,用食指挖著自己的舌根,然後我就在廁所裡噁爛吐血……血比前幾天的顏色還要深一些。

昏沉之中我又開始睡,做了幾個片段的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心是破碎的,爸媽都出門了,bobo 也還在睡,我覺得自己真是他媽的孤獨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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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在西雅圖咖啡和羅爸爸聊很多關於唱片製作和後段的事,漸漸有了雛型;我三生有幸能在生命中遇到許多貴人,後來,也因為羅爸爸的介紹……認識了一個即將要發片和出書的女主播。0.3將會支援一些練團和器材的相關事宜。

因為伍百演唱會的關係,所以,昨晚THE WALL 趴體人鬼混的人數變少。阿吉和緯緯總是有爭論不完的政治問題,昨晚最後的辯論是李小龍和許不了哪一個才是民族英雄;阿吉說許不了是個rocker,因為,許不了……吸毒和欠很多錢……我覺得「欠很多錢」的這個部分很有笑點。

Sherry妹知道我心情焦慮糟糕,所以跑來陪我喝酒,昨晚因為狀況差勁,我在喝第一杯後就跑到廁所吐血,連我的胃都那麼的難過;你知道的,我的意志力還能承受的拼一點酒,但是大家也不逼我喝太多,這是我發現我跟哪些朋友距離很近的時刻。小毛說要來,但是沒有出現。

忘了幾點回家。米歇爾來電,小聊一下後睡去。中午被爸爸叫醒,吃了半碗的牛肉燴飯,而想……昨晚根本沒有睡好。MSN 上有一堆人留言,而我一個也不想回。從女主播的文字中發現了「妳揮霍著被捧在手心上的樂趣」這句話,覺得真她媽的哭笑不得。沒有其他的壞消息了。聽LENNY KRAVITZ的AGAIN,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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