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羅哲明去阿翔﹝亂彈﹞家。阿翔還是住老地方,跟幾年前去他家的室內裝潢變得不一樣,現在,他把陽台打掉了,室內也多了木頭地板和家具,像是椅子、桌子等,都是DIY的;我覺得他很猛。

阿翔的手藝不錯,牛刀小試而已就煮了兩盤魚和一盤肉,接著我們喝了兩瓶紅酒,邊聊著許多音樂的事,我很高興他的眼神和音樂態度還是跟我幾年前認識的一樣執著……這種人少之又少。

「跟你們說,現在世界和社會都還不夠亂,所以沒關係,繼續做下去就是了。」阿翔說著。
我和羅哲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就是要再亂一點,做的東西才有可能……碰!一下就出來。你們看,這就是亂世出英雄的道理。沒錯吧?」阿翔坐懷不亂的說。

呼……,我開始懊惱起來,我怎麼老是認識一些壯士?我很贊同阿翔的許多說法和觀念,但越是這樣,我越是像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一樣的難過。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著阿翔說的一些話;然後,我又突然間想起緯緯……他們兩個其實都是血液裡有著搖滾精神的一條漢子。我坐起來,點了一根煙,三更半夜,風從窗戶外吹進來有點涼。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廁所,用食指挖著自己的舌根,然後我就在廁所裡噁爛吐血……血比前幾天的顏色還要深一些。

昏沉之中我又開始睡,做了幾個片段的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心是破碎的,爸媽都出門了,bobo 也還在睡,我覺得自己真是他媽的孤獨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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