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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從舊檔案夾裡挖出兩張在bali 拍的照片。
二零零四和零五,我都要感謝緯緯,帶我離開原本我就想要離開的那些。
不要太去管那些氣流是否華麗。我們終究看不見,不是嗎?
「記憶中的形象,一旦在字詞中固定下來,就被抹除了。」馬可波羅說。

然後,我慢慢地起身。在塑膠罐子裡,找看看有沒有不同顏色的糖。
「是呀,冰箱的飲料也沒了耶。」
關上窗,我又咳嗽,繼續的咳;酷斃了的綠中帶點紫。

很灰呀,昨天。
在紙上畫了一隻斑馬,N說斑馬不是這個樣子的啦。
哈哈。哇哈哈。哇哈哈哈。
「好好好,乖。斑馬不是這個樣子的。那麼,妳說,下一個鏡頭要擺在什麼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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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ffp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