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吃軟不吃硬,因為牙痛的他媽的快要讓我葛屁了,而且,不騙你,像是活在地獄裡面,一個只剩會呼吸的廢物。
昨晚睡呀睡著的,半夜腳抽筋,到現在都還在痛。幹。
今天很早就起床了。下雨。發呆了以後,覺得自己是勞碌命。很累。
慾望讓人沉淪、墮落。
我要振作,晚一點要去裝電燈泡。
即使生活裡有好笑的事,也還沒力氣寫。先這樣。
目前分類:心情日記 (538)
- Nov 26 Fri 2004 13:14
2004.11/26
- Nov 14 Sun 2004 13:56
2004.11/14
昨天一連串忙碌,出場人物混亂爆多。從三立五棚,過留0.3,出河岸留言,到THE WALL,再轉安合路不知名pub。最後,三種不同成分的酒在體內三合一,已經發揮強蹦迷幻的效果,哇哈哈,我終於有比緯緯早醉的一天。隱約記得在不知名的pub裡聽著八零年代的老歌,我已經力不從心……趴在吧台睡著了。
沒辦法,一堆人都在昨天生日,而且也有喜事發生。好,先簡單記一下重疊人物和流水事件。
三立五棚:糖果酒的緯玲和如茵拿了比賽第二名。Peter、游鴻明、仁甫、迷妹一堆。
河岸留言:正如和她老婆生日、乾女兒、甜甜妹六號、屎帶吸、小紫、六甲、國璽、迷妹一堆。
The wall:小沈生日和她女友、緯緯、老猴、金剛、佩詩、一清、強辯、吉米、迷妹一堆。
安合路不知名pub:緯緯、老猴、吉米、不認識的新朋友。
先這樣,我要睡了。
- Nov 14 Sun 2004 11:52
2004.11/12
我還要跟老天爺玩鬼頭鬼腦的猜謎遊戲,靠!這是什麼鳥天氣嘛?冷熱的那麼不尋常和不可測。穿太多和穿太少都……必敗。昨天我竟然荒謬的穿了一件登山用的……呃,登山用的毛衣。你知道的,因為,我怕冷。唔……但是,可惡,昨天的氣溫真是爆熱到膽大包天。
我是不看電視的人。前天晚上打開電視機,沒想到台灣的電視節目在這幾年來已經變得那麼有趣的登峰造極和進步的無懈可擊。而且,遙控器真是一個不錯的發明,我坐在沙發上喝著飲料,然後就一直轉台、一直轉台……。你知道的,好多的科幻人物呀。是因為受了這些電視節目的影響嗎?我覺得從前天晚上開始,我的人生就開始啼笑皆非的快樂起來了,連地震我也不害怕。
剛剛去繳電費。0.3的營業用電,要八萬多,嚇死人了。八萬多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光算錢就算很久。然後,坐車回家的時候在想今天下午要跟會計師談音樂製作公司的事。唉,我又一夜沒睡好了,等一下睡又只能瞇兩個小時左右而已。
- Nov 14 Sun 2004 11:51
2004.11/11
「好久不見。」媽媽站在房間的門口跟我說。
「嗯……呃……,好久不見。」哈哈哈,我好久不見又親愛的娘。說真的,我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媽媽了。唔……好,這麼說好了,媽媽規律的生活就像大家都喜歡的……流行音樂。而我的作息就像另類搖滾,黑夜和白天習慣性的顛倒,有時候,甚至沒有回家。沒錯,呃……我……忙到……天亮的意思。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抽煙、熬夜……,生活不正常。像你這樣的生活,怎麼會好?」媽媽瞪著我,機關槍又開始掃射了。
「好好好。媽,我懂妳的意思。」
媽媽搖搖頭。Bobo也搖搖頭,可是,bobo是在咳嗽。唉,沒辦法,老狗了。
坐在書桌前,翻開今晚買的書。我把書的封面拆了,剩下白白的書皮,然後用奇異筆在書名的地方亂塗一通,一直到看不出是什麼書名為止。唔,好。我經常這樣做。然後,我的腦袋又開始想一些關於創作演奏曲的事,塗掉那些書名的這個時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 Nov 06 Sat 2004 17:19
2004.11/03
下午,睡醒,實在是受不了粗粗的髮絲在睡覺的時候刺到自己的臉。於是,我有了今天下午一定要斬草除根的打算。好吧,我的頭型不好,沒有辦法剃光頭,而且,有一次,我跟理髮妹妹溝通了很久,她就是不幫我。唉,我的頭型就像……呃,像……小亨利。
這又讓我想到一個故事:有個靦腆的男孩終於鼓足勇氣問心愛的女孩:「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女孩說:「投緣的。」男孩再問還是一樣,他只好傷心地說:「頭扁一點的不行嗎?」唉,天氣真是他媽的越來越冷了。
昨晚爆累,我在范的車上就已經睡著了。感冒也還沒有好。一直咳,很煩。幹!剃了頭,唉……結果任人宰割的結果是,變……超鳥,不像rocker那麼強悍了;回到家後,連bobo看到我都一付不屑的樣子。照照鏡子,不管是什麼角度,老是覺得自己活像個大陸同胞?格老子的。沒關係,天無絶人之路。呃……我決定這幾天要戴上帽子。還有,避免在人群中出現太久的時間。
在電腦前面瞎混。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不對。把自己的痛苦建築在別人的快樂上?好像也不對。這是喝酒的時候,緯緯哲人說的一種矛盾。反正,像這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人生大道理總是把腦袋搞得……亂七八糟。
頭痛、腳痛、腰痛。照著排序下來也是頭痛、腳痛、腰痛,另外再增加心痛和咳嗽。我真他媽的身體真是爛到五顆星等級了。躺在床上嗚呼哀哉外加噴淚,一顆單純的心已經被抹黑到四顆星以上的糟糕。差不多是這樣的原因,唉,我這個樣子一點意義也沒有,又怎麼能夠創造宇宙繼起之生命呢?
- Oct 31 Sun 2004 03:41
2004.10/30
整個晚上的咳嗽依舊是那麼清晰。媽的,我還是日日咳,感冒也還沒好起來。昨天東奔西跑忙了一整天,到晚上在The Wall 的時候才開始放鬆,可是整個身體已經沒有力量。印象裡的第一杯啤酒清涼止渴,後來本來要去地社,也先落跑了,太虛累。
下午,被鄰居吳樂天賣葯式的廣播電臺吵醒,當我沒有辦法再忍受時,也被迫打開音樂,跟他PK,實際上,你知道的,鄰居痛恨我的音樂,而我也不爽他的音樂;我們彼此都不會覺得對方的音樂好聽。而我擔心他會過來按我的門鈴,要我小聲一點,不過,並沒有。好的很。每個人都自得其樂的周六下午。
新安裝MSN7.0,結果掛的一塌糊塗,突然感覺好像要去參加一個演唱會,結果大家都已經到了,而我的車子拋錨在半路上。原本以為自得其樂的週末,卻在電腦前面自力救濟。
- Oct 24 Sun 2004 05:13
2004.10/24
唉,我的十月份一點兒也不光輝燦爛:感冒、失眠、長超級大痘痘。整個世界都嚴重失調,所有的東西焦距都不太準確,心情低落到地下室十八層。0.3也沒有像「吉他之神」或「鋼琴公主」的人來練團,學生人數也無法像百貨公司的週年慶那樣爆炸。
「潘,你的眼神看起來很無助。」米開藍雞婆對著我這樣說。
「喔?」
「對呀,你平常看起來嘻嘻哈哈,可是呢,你的內心很不安;也經常遇到事情就想……無所謂啦,算了。這樣。」
我點點頭,覺得米開藍雞婆有透視眼。而且我這一陣子真的是病懨懨的。他媽的,我太久沒有發春了,我真是應該好好打一炮的。
昨晚去「草莓麗麗」的敦南誠品新書發表會,之後去THE WALL看亂彈阿翔。今天跟「糖果酒」去台中表演。明天宋少卿要學吉他。周一我要接受訪問。先這樣吧,日子還是這樣過,總是覺得我的日子應該更充實一點才對。
最近,是適合寫歌的天氣了。
- Oct 20 Wed 2004 04:39
2004.10/19
我沒有周休二日,所以我……他媽的甚至不知道今天是禮拜幾,很廢。就像戳記,讓糟糕的更糟糕。而且,喔,當然,你知道的,我的搞笑日記真是他奶奶的把自己的痛苦表露無遺。所以,我發現我有時候應該……正常一點。
「糖果酒」的瑋玲和如茵特訓開始,老范和楊志強都教的很麻辣帶勁,0.3的周二因為有瑋玲和如茵,今晚也有女主播和羅爸爸練團,所以更加顯得火力人氣增強。讚透了。瑋玲和如茵的上課都不止一小時,從搞不太清楚到搞清楚。她們的熱血讓我開開心心……沸騰……大家都愛音樂,而且,在0.3,每個人的關係都這麼好。
「練,就是……練。妳要是肯練的話,0.3甚至可以開通宵讓妳練。」我跟瑋玲這樣說。
「真的喔?」瑋玲問。
「當然是真的呀。」我說,然後,楊志強也站在櫃檯旁邊,拿著鼓棒敲呀敲的點點頭。
「瑋玲,妳要練的話,我也陪妳留下來練。妳……練到兩點我就練到兩點,妳練到三點我就練到三點;我們一人一間。」楊志強說。
你知道的,他媽的……幹!聽到楊志強這樣說,我都快哭了。屌。就是屌。這樣的熱情正在燃燒著,也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的,不是嗎?
有老范、楊志強和好多人﹝太多人了﹞的幫忙,今天的這些種種,讓我覺得台灣的音樂突然有了希望。
- Oct 17 Sun 2004 04:55
2004.10/16
因為我非常不喜歡現在房間的佈置。剛剛,連把吉他移一個位置都傷透腦筋。任何人都知道的,這有關心情好壞的問題。那個龐大又像怪物般的衣櫃,整整佔了一面的牆,在功能上、美觀上,簡直像是個垃圾和廢物。因為它,我的床只能有一種角度。又因為床的角度,影響了我的兩個CD櫃,連帶的干擾我的書桌、電腦、電視、吉他……。設計這個死衣櫃在這面牆的人是個大白痴嗎?
真是個滿壘的狀況……兩好三壞滿球數的房間。幹。所以,我無法在床上安心的聽音樂、看書、睡覺,甚至好好的思考……,這麼說好了,你知道的,我甚至經常……不想回家,或根本想搬離這個鬼地方。而且,我穿完的衣服也不會放到衣櫃,堆的房間都是亂。這一點也沒有「搞不好還有別的辦法」的問題和答案。而且,我房間的佈置根本是……他媽的沒救了。
MSN出乎意料之外的大作怪……上不了線,旁敲側擊才知道這是「全球」的問題,不是我個人電腦的問題,原來每個人的電腦在這個可悲的小天地裡都被迫害,讓我突然有一種大家的電腦都是一樣爛的平等快感,不錯。這令人欣慰。後來,連上之後,米開朗雞婆、甜甜妹一號到九號、名不正則言承旭、哈利波霸……一個個都陸陸續續在電腦前變成小藍人,活過來了。
地震呀,晃呀晃得很厲害,拍子也不是很穩定。噔噔噔……噔噔噔……我用MSN呼叫Jason,他在中鼎上班,二十二樓高的辦公室,地震時一定要問他有沒有粉身碎骨。
「二十二樓刺激吧?」我問Jason。
「爽歪歪,有點滲尿的感覺。0.3還在嗎?」
「還在。」
「呼。」Jason說。
「地震,我第一個想到中鼎,不是0.3。」
「是喔?那中鼎沒倒真是可惜。」Jason又說。
「對呀,我都幫你保佑了。還是沒倒。」
「窗戶有快要破掉的感覺。」
「窗戶快要破掉?但……還是沒倒,中鼎太強了。」
「還是失火比較好玩。」
「哈哈。」對喔,中鼎上次失過一次火,但是也沒燒掉。
「我會把傳票像紙錢一樣灑進火堆裡。」
「很難整棟燒掉呀。」我說,對喔,台灣的消防有時候還真的不錯。
「天下無難事。」
「只怕外星人。」
「多謝。」
「不客氣。」
唉,我真是不應該這樣幸災樂禍的,不是嗎?
- Oct 15 Fri 2004 05:36
2004.10/15
正式感冒第五天,該死。我的鼻音變得更有磁性,你知道的,這一點也不迷人,而且,會連帶的影響到耳朵……耳鳴的特效。老天爺,幹,我真不敢相信這世界的聲音變小了。唉,頭腦也不清不楚,總覺得跟現實的世界脫節,節奏變慢了。
跑去沙哈拉錄音室探班:緯緯和亥兒,和前幾天帶糖果酒的瑋玲和如茵去,順便也敲定了下個月錄音的時間。我喜歡在錄音室裡奮戰不懈的感覺。當然,錄音室總是殘酷的熱血沸騰。哇哈哈。
三點多練完團回到家,心情超級糟糕。為什麼心情會糟糕呢?因為我連Am都彈不出不同凡響的旋律;好的旋律太難想了,今天晚上心中根本沒有異想天開的樂句。回到家後,在房間裡把音樂開的很大聲,覺得CD裡的這些吉他手個個都是天才,換言之,我今晚是個萬念俱灰的白痴。
對,很累,眼睛因為看電腦也操勞過度,我已經對我連續性的失眠和腳的刺痛感到無能為力。我痛恨這些清醒又陰鬱的夜;於是我在四點半起床……整理房間;也想大哭一場。
- Oct 03 Sun 2004 04:30
2004.10/03
迷迷糊糊的已經到了光輝燦爛的十月,睡起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不過一切都照計畫進行……在床上就已經想好睡起來的食物:布丁、SNICKERS巧克力、咖啡。一帆風順的組合餐讓我的清醒指數慢慢回升。
晚上兩點,吹了風回來,媽的,鼻水流的不費吹灰之力,有感冒前奏的感覺,頭痛欲裂。媽媽還沒睡,也不會問我去哪裡,沒有人管真是隨心所欲……太自由。房間裡的氣溫已經不用再開冷氣,走到房間,bobo躺在房間門口,動也不動,張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跟bobo說:「bobo來,我放steve vai 給你聽。」
bobo抬抬頭,半信半疑張著大眼睛看著我。一點也沒有……來……的意思。不鳥我?怪了,狗不是應該唯命是從的嗎?
好,你給我記住,你這隻痛恨音樂的狗。
- Sep 28 Tue 2004 20:20
2004.09/27 晚
傍晚,瘋狗來電。
「潘,你在店裡嗎?我想去參觀0.3的練團室。」
「好,當然可以,歡迎歡迎。我都在。」我剛睡起來,被死老外的saxophone吵醒之後,嗯,我有很多……空檔時間。
我到7-11買了一瓶紅酒,準備迎接瘋狗的來臨;我喜歡瘋狗眼神裡流露的那種殺氣……一種對音樂有著極度熱情的光芒,跟這種人聊音樂,很純,也很爆。
「潘,你這邊可以錄音耶,還不錯呀。」瘋狗看了看環境說。
「錄音?你在開玩笑嗎?不行啦,這邊的設備很遜,差專業的錄音室很多。」
「媽的,幹,有地方就可以錄音了,一台破錄音機也可以錄音,對吧?重要的是把聲音紀錄下來,把當下的那種情境和感覺保留住,有些屌的器材還不一定能做得到,錄的出那種氣氛呢。」
說的也是。
「你有創作吧?」
「嗯,有。不過……很少。」我說。
「那就趕快錄起來呀,還等什麼。你有唱嗎?」瘋狗問我。
「我?」
「嗯,你呀,你有唱嗎?」
「沒有,我們都做……演奏曲。」
「好。聽起來很棒。那你還不趕快錄下來?練團的時候就可以錄呀,執著不是停在原地不動。」
真要命的一記直拳……「執著不是停在原地」。然後,我想一想,我真他媽的在這一點上面「停在原地」太久了,像是好幾個世紀。
瘋狗喝了一口酒,又繼續說:「我的這張專輯現在已經做好了;接下來,還有一張現場的專輯要弄,幾乎只有一把木吉他,我在各地方表演時的收音,很快,這……一下子就好了,再接下來,我就要開始寫一些國語歌,做一張國語歌的專輯。」
嗯,如此這般,瘋狗做音樂的衝勁沒完沒了。
「嗯,那麼……你的樂手呢?都沒問題嗎?」我問。
「有些,我想找年輕的,」瘋狗喝了一口酒又繼續說:「不過,年輕的有很多問題。」
哈哈……這,當然是。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想嗎?
「就像彈吉他一樣,現在的年輕人,很多都只會……放;放出去很屌,幹,但是……就收不回來了,那種空白的地方不見了。另外,很多鼓手也是,打的跟錄音室一樣保守,輕飄飄的沒吃飽嗎?那種……碰……的力量就都不見了。」瘋狗右手握拳,啪的一聲打在左手的手掌心,「有些東西不一定要像節拍器那麼準嘛,幹,那麼準,我全部都去用電腦就好了。潘,你知道的,鼓和bass,有時候往後移一點點位置,反而就會有那種律動感,生命就來了。」
我又倒了半杯紅酒給瘋狗,自己也倒了一些。唔,我敢打賭,瘋狗現在非常清醒。
- Sep 28 Tue 2004 17:11
2004.09/27

我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睡的正爽,隔壁教室死老外吹喇叭的聲音把我吵醒,……哦……說錯了,是saxophone才對;那些音階真是再接再厲的帶勁。老天爺,為什麼在我剛好要做個白日美夢的時候,死老外又進來練習天旋地轉的吹saxophone呢?老實說,saxophone的穿透力實在是太可惡了……萬里長城和再高檔的吸音棉都擋不住。反正就是這樣,我睡覺的時候必須不被打擾,但是,現在顯然是個悲劇。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穿上鞋子,走到外面的櫃檯。小毛來了,喔,我親愛的乾女兒。
「乾爹,你睡起來囉?」
「嗯……對呀,死老外沒事吹什麼喇叭嘛,幹!」
「好啦,乾爹……別生氣囉,我送你一個禮物。」小毛像變魔術一樣的,秀出三個包裝好的火柴盒,「你看……。」
「喔?」我現在的清醒指數只有百分之二十,好,我看……哇,我的眼球突然變大了。
「乾爹,怎麼樣?」小毛笑著。
「哇靠……上面是……李--小--龍。」每個人都應該知道的,Bruce Lee耶,酷斃了。
「喜歡嗎?」
「哈哈,喜歡喜歡。哼!我可不是……東亞病夫。我就說嘛……死老外,幹!」然後,我知道所有的運氣又將會好起來。
- Sep 26 Sun 2004 07:08
2004.09/26
昨天聽Queen的Bohemian Rhapsody讓自己的心情快樂一些,在潛意識裡,刻意拉開自己和人群的距離。沒錯。嗯……你知道的,台妹只知道We will rock you這首歌而已,甚至不知道Queen是一個歷史悠久、從七零年代就開始發騷的合唱團。老天爺……這個合唱團至少可以在搖滾樂裡排行前十名呀;所以,嗯,……至少,像這樣,我慶幸自己還可以排列出最喜歡前十名的……搖滾樂團,好險。老實說,很多人連前十名的「搖滾樂團」都說不出來。
星期六傍晚的時候,范挑了一張Pink Floyd的Wish You Were Here的專輯,然後我們在教室裡跳著歌序聽,討論第二首的演奏曲。我心目中排行前五名的專輯之一……Wish You Were Here,他媽的火燒人的封面。Dave Gilmour彈的音真是適可而止。你知道,要我彈成像他那樣膾炙人口真是?沒錯。超級難;我是表達出敬意的,對他的品味。然後,我想到,如果有一天我站在舞台上彈成那樣的演奏曲……一群人在台下痛哭流涕的那種排山倒海的壯觀畫面,迴光返照。
我告訴范,說這不太可能,我還要想一想該怎麼彈。而且,我愛極了……愛極了Pink Floyd這個團。這……的確有點困難,那麼多的現代流行音樂裡,有很多人想破頭去尋找一點復古,試圖想要來點「不一樣」的彈法,無論如何,這一點也不時髦。就創作而言……自作自受。
我永遠不可能彈的像他;更何況,我連自己都還搞不清楚自己呢。
- Sep 25 Sat 2004 22:31
2004.09/25
沒有笑話。金剛跟我說:「要是你的胃壞掉了,就什麼都完了。」完了?天呀……完了耶,我什麼都完了……那是什麼感覺?一個躺在床上的廢人?……比陽萎還要難過呀,令人捧腹,從此不能搖滾的人生,是多麼的讓人沮喪?我才不要變成那樣,對吧?誰想要變成那樣呢?
然後,從金剛跟我說「完了」的那一刻開始,我真的覺得我好像……快要完了……所有的努力都變成前功盡棄的那種空白。你知道的,「完了」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有一針見血的殺傷力……那就像是比賽結束了,沒得玩了的意思。這真是萬念俱灰的世界末日,它有一些「看你以後還能怎麼辦」的好戲成分在裡面。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我的人生就這樣的萎靡不振……瞬間自我了斷。
以上。其實,我知道我自己好的很……我不是蠢蛋。而且,在這種時候,我反彈的力量是很可怕的那種……驚世駭俗的陽光。嘿嘿……笑一個吧,雖然我老是看起來很不爽。
音樂:Wish You Were Here by Pink Floyd
- Sep 24 Fri 2004 15:41
2004.09/24下午寫給一些朋友
昨天下午,朋友來0.3找我,說他音樂的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沒有錢了……很窮,接著是快活不下去。這種鳥事總是一言難盡,他把一些心事向我說,然後就好過一些了。其實,對於像這樣的事,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把當初獨資0.3的那個生日前一天晚上在辦公室裡哭得唏哩花啦的慘狀跟他說。不堪回首的過去讓我的心臟現在變得更強。
有很多老師的確活得很辛苦,因為他們只有教樂器,而沒有常態性的表演……收入非常有限;在這個一直是很糟糕的音樂環境裡,很多人就想要沉淪……做芭辣場是一條路。很多的「料」就毀在這個流行場子的大海裡。
有多少人能夠僥倖的上岸?有多少人揮霍著瞬間的快感而不自覺?有多少人虛度光陰的日復一日?這個五味雜陳的圈子,遍地風流的墮落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那是個包著糖衣的沼澤。然後,就有很多人跳下去;最後的結果是很多年以後……他們變得更慘。
舞台和掌聲,最炫亮奪目,卻也最讓人迷失。任何一個白痴都知道玩的時候是安全的,但是,卻很少人知道背後那個危險的劊子手正在悄悄著腐蝕靈魂。
- Sep 24 Fri 2004 03:17
2004.09/24
范說我最近的一些行為就像是自殘……像是喝酒吐血之類的,我也覺得這些日子好像是難堪糟糕到極點。而我應該讓自己走陽光男孩的路線才對。好,對……不要那麼……幼稚。在車上,范說這個時候應該聽一些QUEEN 的歌,於是,車裡面連續播放了好多首QUEEN 的經典歌曲。這樣的團聽起來就像VAN HALEN 一樣,讓人心曠神怡。於是,我在雨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前晚在THE WALL 幫TAIWAN BLUE 彈了「最後一杯酒」,我SOLO的時候,完全聽不到自己在彈什麼……音量沒有出來,也不知道是哪裡出的問題,但是不重要,感覺很爽就好了;沒什麼,就是超爽。能跟一群認識的朋友在台上可歌可泣的玩音樂是最快樂的事之一。
反正,前晚的人很多,新舊朋友都有,也沒出乎意料之外,因為卡斯還不賴。小毛和一些朋友都以為我喝醉了,其實沒有……喝醉的人怎麼會說自己醉了,對吧?我沒醉,而且我知道自己在借酒裝瘋……那樣的感覺很無賴,而且覺得全世界都是我的。然後,金剛跟我說他和他在一起四年的女朋友分手了,所以他在台上唱歌的時候會更有感覺。怡玲和小育都陪我聊一些,那麼多的悲歡離合讓我心裡面很難過到一百分。
最後,一票人喝酒的後段,緯緯、國國、小楊、童子軍因為意見不合差一點大打出手,戰火不斷蔓延……混亂不堪,我加入力挽狂瀾的勸架行列。可想而知……這種狀況不令人喜歡。喝酒應該是要喜劇收場的,不是嗎?
現在,我又反覆的聽JOE SATRIANI的LOVE THING。好像一種很久、很久的畫面那樣的空間感……這首演奏曲像是靜靜的說一個故事般內斂。離人群很遙遠。
晚上和S妹聊了一下電話,她說她要刺青了,傳給我看一個圖文並茂的圖騰,意義聽起來還蠻不賴的。喔,對了,今天下午在0.3的時候我修好了一個「消防避難」的燈,這種事……以前我打死都搞不懂的。事實是……它真的很簡單。非常好笑,說真的,對我來說……非常好笑。
外面下雨,現在是半夜,不知道為什麼,JOE SATRIANI的LOVE THING這首歌反覆在電腦前一次又一次播放的時候,我會突然想起Kevin這個夠意思、在喝酒的時候話也不多的朋友。
- Sep 22 Wed 2004 02:26
2004.09/22
- Sep 21 Tue 2004 00:51
2004.09/20

心情真他媽的遭透,收到中國信託的帳單……錢好像幾輩子都還不完。我從「錢」的這個角度去看自己,發現自己變得很沒有力量,很多東西也沒有辦法勾勾手就來。0.3的電腦壞了,要花一萬多塊,我強忍住氣急敗壞。
我現在三十八歲了,對吧?連自己的摩托車停在哪都忘了,說真的,從疤離島回來我就忘了我的摩托車停在什麼鳥地方,剛剛出捷運車站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就開始海底撈車……沒有就是沒有。算了,總是有很多壞消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傍晚,jason下班後來找我,拿了一堆以前我在公司畫的畫給我,嗯……蠻熱血的,以前的我。然後,我們在西雅圖吃飯喝咖啡,乾妹已經沒在西雅圖做了,所以我對西雅圖的印象變糟糕……了無生趣。跟jason聊了一些,不出所料,聯想超多,這就是跟有創意和有腦袋的人聊天不容易葛屁的好處。我確定。
唉,想太多總是不好,有時候反而希望自己是個白痴或廢人。而且,對的很……我現在極度不安。陸續有人關心起我吐血的事情,我的許多狀況還沒有到回天乏術的地步,吐血這種事就好像紅色的廣告顏料灑到馬桶裡一樣,沒什麼大不了。
這無關魚尾紋,而是……雜亂無章的不安感。
- Sep 19 Sun 2004 16:14
2004.09/19
昨晚和羅哲明去阿翔﹝亂彈﹞家。阿翔還是住老地方,跟幾年前去他家的室內裝潢變得不一樣,現在,他把陽台打掉了,室內也多了木頭地板和家具,像是椅子、桌子等,都是DIY的;我覺得他很猛。
阿翔的手藝不錯,牛刀小試而已就煮了兩盤魚和一盤肉,接著我們喝了兩瓶紅酒,邊聊著許多音樂的事,我很高興他的眼神和音樂態度還是跟我幾年前認識的一樣執著……這種人少之又少。
「跟你們說,現在世界和社會都還不夠亂,所以沒關係,繼續做下去就是了。」阿翔說著。
我和羅哲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就是要再亂一點,做的東西才有可能……碰!一下就出來。你們看,這就是亂世出英雄的道理。沒錯吧?」阿翔坐懷不亂的說。
呼……,我開始懊惱起來,我怎麼老是認識一些壯士?我很贊同阿翔的許多說法和觀念,但越是這樣,我越是像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一樣的難過。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著阿翔說的一些話;然後,我又突然間想起緯緯……他們兩個其實都是血液裡有著搖滾精神的一條漢子。我坐起來,點了一根煙,三更半夜,風從窗戶外吹進來有點涼。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廁所,用食指挖著自己的舌根,然後我就在廁所裡噁爛吐血……血比前幾天的顏色還要深一些。
昏沉之中我又開始睡,做了幾個片段的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心是破碎的,爸媽都出門了,bobo 也還在睡,我覺得自己真是他媽的孤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