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嫌棉被不夠厚所以哀怨的沒睡好,下午四點多起床,到廁所裡準備刷牙洗臉出門,因為清醒指數非常低,所以牙刷和牙杯都拿錯,開始刷下去覺得口感大不如前,眼睛睜大一看,才發現失誤,於是開始懊惱後悔,覺得一天的開始就他媽的很衰,很卡。
所以,我穿上了紅內褲,打算來個反敗為勝,可是又很倒楣,紅通通的內褲是新的,太大件;我連老二勃起穿起來都嫌大件,何況我還沒勃起。幹!
畫圖也不順暢,尤其是晚上,試驗了在筆記本裡記下來的幾個步驟,可是失敗。書桌旁擺著兩本很欠揍的畫冊,都是肖像漫畫﹝CARICATURE﹞的大師,一東一西。一個是日本的日暮修一,還好;一個是德國的SEBASTIAN KRUGER。尤其是世界排名第一的SEBASTIAN KRUGER真是他爺爺奶奶的無敵達人,SEBASTIAN KRUGER這位仁兄在好幾年前我就領教過了,給我的衝擊很大,他穩坐肖像漫畫界的第一把交椅,就好像搖滾電吉他裡的STEVE VAI一樣;讓人噴飯、噴淚、噴血、噴泉、噴射機,或噴他媽全世界的門好了。
唉,每次一看到SEBASTIAN KRUGER的畫,我就想我去死算了。可是,要是我去死了,那台灣的肖像漫畫界哪裡還有救呢?SEBASTIAN KRUGER的肖像漫畫,是連電視冠軍都不夠看的呀。真是傷腦筋。
還好,今天我覺得最爽的一件事情就是江大跟我說的……立花里子拍無碼片了,真是有夠讚,也非常感謝立花里子努力的造福人群;我好不容易等到她想通了的這一天,這個好消息終於可以讓我好好的看清楚她的屄是長的什麼樣子,喔耶!呃……真是不好意思,那我今天貼的照片就要馬賽克處理,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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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天氣還好,只要穿多一點,把手放在口袋就不會太冷。
也許像L說的一樣,我該多說點笑話,傷痛才會離去。
把頭髮剃很短,拼了。
新的速寫簿很好畫,最近在練內功;並且研究新的畫法。
重畫,所有的東西都要重畫;創作,除了睡著了以外都要創作。
世界級的幾位大師各有所長。O君產量驚人,K君我目前達不到那種境界,把這兩個人加起來,我就OK了。
我的筆記本很多人看不懂,應該是這樣才對。
我要聽5150。
好,我最近還可以,只是不想寫東西,請大家不要擔心。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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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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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前我在大湖公園撿到它,那個冬天它還是一隻活蹦亂跳又很皮的小野狗,之後我去警察局報警,看看有沒有人遺失這隻流浪狗可以來跟我認領,後來也沒有。
這隻小無賴在那個時候像個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懂,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它沒有貴族的血統,也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它只是一隻好命的流浪小雜種,跟我們有緣十四年。
因為bobo年輕的時候跟一群野狗打架打輸了,所以左眼瞎掉,後來看不見。它是一隻獨眼又充滿驕傲的狗兒;它喜歡玩球,超皮,常常有狀況,急診頻繁。永和獸醫院的病例上特別註明著:「bobo,全永和最皮的狗,吃軟不吃硬。」前幾年,妹妹來我家的時候說:「潘,你看,bobo會笑。」我說是呀是呀,它的眼睛都瞎了,我還說它會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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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最後的這一個月是躺在客廳的,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因為天氣變冷的關係,所以媽媽在它的身上蓋了毯子取暖,然後用針筒餵給它水喝,就像照顧一個老病人一樣。它只會睜開那隻沒有瞎掉的眼,不說話的看著我們。這一個月以來,爸爸不只一次的坐在客廳拿著手帕擦眼淚,跟我說:「看它那麼痛苦,給它安樂死吧。」媽媽也哭了,摸著bobo的頭,說:「你看,它都知道。」bobo還是一樣,只會睜開那隻沒有瞎掉的眼,不說話的看著我們,可是,它的眼角有很多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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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夜晚全家都不好受,也都知道bobo差不多了。昨晚,媽媽跟我說:「我剛剛給醫院打過電話了,醫院說如果給bobo打一針,它就會好好的的睡著,然後靜靜的走,不會有事的;我們明天就帶它到醫院,讓它好好的睡吧,這樣bobo也不會那麼痛苦,你覺得呢?」媽媽整夜沒睡,拿著棉花棒幫bobo一次又一次地擦去它眼角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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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弟弟跟公司請假回來家裡。我們抱著bobo到永和獸醫院。因為要打針,所以我們必須把bobo抱上二樓,放在手術台上。醫生簡單的向我和弟弟說明了一些處理善後的手續,然後下樓去準備葯和針,弟弟跟我說:「我去領個錢。」我點點頭說好。
二樓很安靜,空氣裡面只剩我和躺在手術台上的bobo呼吸的聲音。我坐下來摸摸它的頭,很靠近的貼在它的臉旁跟它說說話。bobo的眼角這時候流下了眼淚,然後抬起頭。我又摸摸它的頭,說:「bobo,乖。」然後,bobo用盡了力氣抬起頭,呼吸了一兩口很大很大的氣,像是懂我的意思,跟我道別,接著就躺下去了。
沒多久,醫生拿著針葯上來。我搖搖頭說:「不用了,它好像已經走了。」這時,醫生用聽筒聽一聽bobo的心跳,向我點點頭,證明已經沒有呼吸了。我從椅子上站起來,笑著說:「你看,這小子,它到現在都還是那麼拗,那麼驕傲,連針都不給你們打。」醫生從旁邊的桌上拿了一些衛生紙給我,然後醫生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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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或是以後,bobo會睡的更好。十四年來的酸甜苦辣、喜怒哀樂就像一部電影或小說結束了一樣。bobo最後還是敵不過死神。它在最後的這個冬夜裡是安祥的,靜靜的睡去。
那天,小白問我:「如果bobo死了,你會不會哭?」
我說我會非常難過。是的,非常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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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呢?其實還好。
在電腦前,會有很多罐咖啡擺在桌上,包括沒喝完的。你知道的,就是,我隨便拿起一罐喝了一大口,覺得這罐的味道真是與眾不同……新口味的咖啡特別屌。
於是我把這杯咖啡拿到燈光底下照一照,陽光普照之下發現裡面真的有很多煙蒂,於是,我不再懷疑……我真的很會吃苦。
另一件是……昨晚洗澡的時候,把沐浴乳和洗髮精搞錯,其實我也不會分。我擠了很多很多的洗髮精,抹在身上,沖洗完後,回到房間,發現真是香到太欠揍了。其實,洗髮精抹在身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太對勁了,可是我還是很努力的洗完。
接下來,我坐在書桌前開始反省和思考我這幾天的太專心和太不專心。還有,我體內的變化。嗯,還有,媽的,不管怎麼樣,風都會跑進來。連老二都快要著涼的感覺。我亂怕冷的。
我因為在畫新的屌圖,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吧?嗯,再想一下是否修正的問題,晚一點再貼新圖。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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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一種病。」
「什麼病?」
「晚上不睡覺。」我說。
「呵,這不算是病,」他搖一搖手,說:「誰說睡覺要晚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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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過了40歲生日,其實是39,但是大家都說40比較正,所以就40吧。感謝很多朋友幫我慶生,名字我就不打了,打出名字有點做作。反正心裡面會惦記著這群朋友的祝福就算好。有來的、沒來的、msn上的、留言的、簡訊的……。我也沒有一一的回覆。也沒有理由,就是他媽的懶。
其實我一直覺得「生日」這種事情很奇妙,也盡量低調,因為自己就是一個不太會去記住別人生日是哪一天的人,就算別人忘了我的生日我也無所謂。所以,當別人問我「你的生日要怎麼辦呀?」我都說:「我不知道,隨便。」哈哈哈就帶過去。排場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我非常有把握如果要號召一兩百個人來轟轟烈烈的幫我慶生也沒問題,結果就是讓自己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很重要而已。
為什麼要只要有那麼「一天」呢?接下來,我就又想到結婚這種事情也是跟生日一樣的恐怖,像是喜帖我就不知道該發給誰,那種「只要我舉起老二,地球就破一半」的唯我獨尊讓我覺得不再稀奇,我會認為電視上面那些明星結婚轉播是一種大家都頭殼壞去和弱智的表演。但是又如何?歌功頌德就是這樣,這種「夠不夠力」的自信、把握和臭屁就是這麼簡單,因為我40,在某一個位置活著。所以這樣。所以也會這樣。
我的驕傲每天都有,靈魂每天都存在。我是一個連遺書都想好了的人。就像是某一年的生日很冷清,那天晚上我也一個人,還不是一樣的過日子?也就是說像是這樣或那樣,我都會記得。
真的很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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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你很怪。」
「哦,是嗎?」
「你的想法很有破壞性。」他說。
「好吧,宿醉超痛苦,」我搖搖頭,說:「媽的,性派對還是沒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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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會24小時開手機,這幾天不。因為我睡的更不好,手機在睡覺的時候一直響就好像A片啊個沒完沒了……,膩了。
對很多事不再有什麼衝擊,連咳嗽都不太有力量。「我想過我的田園生活。」心裡面一直想著這樣的事,然後遠離人群。
BOBO變成一隻憂鬱狗,它不再笑,也走不遠了。
筆記本上揮的點子像草書,自己有時候都看不懂。
早上五點,把煙屁股拿起來燒。
狗眼看人低,馬眼看人屄。
只有文化,才能使城市變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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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四眼田雞」。角色略嫌多餘和複雜,節奏和人物的換場變化過快,劇情簡單,想塞太多東西的結果變成結構鬆散,主題不明確。
找pixar公司的Red's Dream找不到,只有片段。短片構想IDEA。
近期想拍片影像和重玩flash的未來事;畢竟卡通和影像的東西和文字不同。
周圍東西擬人化練習。故事腳本。
素描是邏輯。專心。氣勢。
恐怖攻擊是世界觀,那些鄉土、本土的並不是。
捷運賣票機器似扭蛋機器。
單調文小技巧:一人說故事給兩人聽,製造氛圍。文字。
書。合集書。不同角度素描。如果要怎樣不一樣?
未完成備忘:
創作創作創作。
好睡。
革命。
讀書。
戒煙、酒、咖啡。
振奮。
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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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以前,我夢到頭上開了三朵花,在全白的攝影棚裡,砰的一下花就彈跳出來,然後在裙擺的地方也冒出三朵塑膠小花,媽的,裙擺?我是男的哩,男扮女裝的真是三八呀。整個夢我都是在搞笑嗎?我是笑著起來的。
前天,夢到游泳,水深只有五十公分的游泳池,我幾乎貼著地面游了蛙式一百公尺。全部的親朋好友都來加油,真是不可思議。連爸媽都在歡呼,因為水太淺,而且我都不用換氣。夢裡面有一種國慶日的感覺。
夢可以交錯時空的惡搞。所以可以很屌。小說要那麼「神品」就有點難度了。
本來想要去看中醫的。但是連續兩天都睡過頭。我比較想好好睡一覺,所以關機。起床後,已經是傍晚了,到0.3經過誠品的時候買了一本書。本來昨天就想買書看的,但是今天買的書是跟昨天想買的書不一樣。﹝到了書店總是會改變主意﹞
明天中午要和朋友約吃飯,現在快要五點又失眠。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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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AV女優長的奇醜無比,身材卻是一級棒,或……那個AV女優長的超正,身材卻很爛,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沒有十全十美。又……長的很正身材也屌到哭爸,可是腦袋卻是大便。這些馬子無論如何,也會牽涉到吹喇叭和打砲技術好不好的問題。我想,這個城市是不是大家都不太擔心和關懷這些。
妹妹結婚我竟然沒去,因為又記錯時間。我經常在很重要的日子把事情忘記或是睡過頭,這很糟糕。所以昨天晚上妹妹打電話來把我霹靂啪啦的罵了一頓,然後說無論如何一定要見我一面,因為接下來她就要去美國了。我說好好好,因為我睡過頭也不能怪我,我本來就睡不好妳知道,而且妹妹妳也要好好珍惜我可以睡好覺才對。然後,我坐在椅子上抽了一根煙和接下來開始高興了起來。
好有趣呀,這些生活。就像我的左手扭到到現在還沒好一樣。我也不知道這是哪一天彈吉他或是打字造成的超痛,可是我的身體還是每天一樣,走路沒問題,至少還沒有到坐輪椅耍獨輪車特技的那一天;這跟太陽每天都還會出來是差不多意思。
吃完泡麵以後,我躺在床上開始睡,腦袋裡就在紙上畫了好幾個橫八格、直十格的格子,畫了很多然後不知道為什麼要畫這些,就像是要為自己做一些問卷調查和反省一樣,五點起床又起來寫了這些也不知道要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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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公司和出版商不斷地打電話來,總之這種事情就是在考驗你的EQ,然後把人搞到快瘋掉為止。他們根本不在乎你是否還在睡覺。因為被電話干擾很多,所幸不睡出門。但是渾身卻沒有力量。眼睛很酸現在也不可能有力氣去跑一百公尺或是跳舞,如果游泳會溺斃。
叫貝蒂的馬子我還是很想幹她一砲,就是那種蛋糕裙容易讓人闖禍。即使在這麼累的時候,我也在想是否還有打砲的力氣。於是人對於那些「局」或「門」就再也無所謂。下載的A片永遠沒有想像中好看。檔案壓縮中的MSN繼續收檔中。我又開始想逃。沒有跟真正的人說到一句話,只有在MSN上打文字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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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亂七八糟:
摩托車停在騎樓荒廢了很久,我每天就是看著它被移來移去。捷運下扶梯時,朋友是同性戀的。指甲不剪或是剪。中正紀念堂站,我已在捷運臺大醫院站病的很嚴重而且一直咳。收上筆記本鈴聲嗶嗶嗶。
多喝水意識流寫法不放鬆。可以練習就做練習。我的詩是接近意識流狀態的跳躍,只是思考的更詳細或更多。這幾天想讓腦袋的大便發洩,偶而也會有些好句子,可以在事後補充整理。
抽煙超兇狠,連打火機的瓦斯都很快就用光。走到0.3樓下看工人然後抽一口煙。我說我想去北京還有在思考台灣地下樂團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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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多久我就爬起來了,把原先在牆壁上有人頭的拼貼全部撕掉,撕下來以後,覺得周圍的小人好像少了許多,心裡面也瞬間有了一些踏實的感覺。於是我坐在電腦前開始亂點blog,或是朋友的連結。除了快要露屄的相片讓我心跳一拍變八連音以外,剩下的blog都讓我打哈欠,總是看到一群乏味無趣的人。
以前用筆記本寫文字和小說,我不會用打字機;現在用電腦,比較難打出一些好文字,媽的。這跟喝不喝酒沒有關係,抽不抽煙也沒有關係。坐在電腦前只能看著白花花的螢幕發呆,寫不出來一個好笑或勁爆的故事和寓言。用電腦寫創意的方式也還在研發中。
上班族,早起,穿衣。吃早餐。騎腳踏車坐捷運。要說什麼?被人遙控的無奈?抗爭並不一定有用?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和只為錢?官大學問大?無知。當他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老樣?他是否有真的朋友?職位高的創意總監,卻受到職位更高的人擺佈。
「人要放在對的位置。」小羊說。
週六的早上就是不應該太早起。
網拍就不會理性。
設計CD封面截止末日。
寫冬天不難。
準備15-20篇文字。
為什麼會失敗?因為不夠強。
大塊面平底質感變化,明信片。
無名有陰謀。
在捷運上看每一張臉,然後想像每一個人像是什麼動物。
人有偷窺的潛能,所以blog可以茁壯。
末代人腦。
當金箍潘遇到法克潘會發生什麼事?
「你有偶像嗎?」
「我如果想偶像的時候就照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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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力陣痛膠布10小片重量包亂貼一通。
不當上班族很久了,一直想寫一篇關於上班族的文字沒去做。
早上十一點左右收到第一封中秋簡訊祝賀。
昨晚在這牆玩燈光。
又翻了幾頁導演功課,想了一些問題。
這裡拜要趕CD封面。
準備整理15-20篇文字給出版社,非常頭痛。
想吃一桶炸雞,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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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俗:台灣人有一種瞬間著迷的怪誕,簡單來說就是一窩瘋,這個毛病也可以稱之為盲從。這種時髦的玩意兒是不持久的,換言之,在高潮的左右地帶搞的挺火的,一不小心就早洩了。這好比搭著流行的順風車暗爽一樣,是禁不起時間和歷史考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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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教育和社會不喜歡我們想東想西,它們比較期待的是「大家都沒種」的乖乖牌和保守派。聽著,你跟著別人的腳步走,才會「美」,也比較保險。我們的整個社會不太容許有藝術家的存在,也不斷地壓抑著藝術家的生存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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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這牆玩燈光,這種了不得的玩意兒通常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要不要讓觀眾以為停電就沒事,我覺得有趣極了。當然,我還是個學習者,不會排斥任何東西。之前,做了一些功課,猛看PAT METHENY LIVE的DVD,從裡面學到了許多,PAT METHENY的現場演奏會燈光打的真是他媽的很不簡單。
我亂按各種按鈕,試試每一個可能的效果,有些東西動了一下,或有微弱的閃光特效,也有些鈕壞了,怎麼動都沒有用。沒關係。我不會在吉他SOLO的時候把燈光打在餐桌上。這點我還頗有自信,我尊重樂團,也尊重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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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明天要錄音。還有一張合輯的封面設計要趕著做。總之,目前不太有閒;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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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日向小姐叫成海浪,在夢裡。「嘿,海浪小姐妳好唷,請妳好好照顧一下糖果酒樂隊,因為我已經得了重病,沒有體力了……。」像是這樣的方式,寫了一封不算短的e-mail給日向小姐,故意錯誤的稱呼也不太清楚是為了什麼,裡面還有很多白爛的,像我經常會做的事情一樣。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身體上貼了好幾塊「熱力陣痛膠布」,昨晚不好睡,腦筋裡面想了太多的東西,像是如何發財我就可以想他媽的一狗票,不過都是要有本的,我連本都還沒有,所以根本沒有。接著就為自己想出來的許多異想天開覺得有某些人生上的意義。
計程車變成坦克車會有很多人想坐。
蓋一間音樂廟給很多人來拜。
給狗的墓地,像是狗的金寶山。
如果我再繼續想像去全世界都會變成我的;這些也無關太多生或死的問題,卻有另外一個「應該」或「自以為」上的問題。很多時候,人都會覺得自己想的或是說的是對的,是沒有錯的,是有把握的,是自信滿滿的。可是你看看,為什麼這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失敗?
於是,小灰塵和大宇宙的關係一直存在,也不斷的有周邊商品或是事物的連貫。所以,我這種胡亂噴出式的寫法﹝我的寫法叫噴出式是JASON發明的﹞也就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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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不太對勁,下午兩點多天空就下起大雨。我大概是在那個時候醒來,比前幾天好多了,今天算是早起的,比前幾天都進步兩個小時以上起床。待在房間不想出去,有一些原因是因為雨的關係。
昨天電腦沒有關,所以我醒來的時候它還是開著的;其實,我是不關電腦的人。因為我怕關了電腦以後就開不起來了。然後我回了一些e-mail,每一封都很用心的回。我在想,很多人回e-mail的時候都沒有花很多時間。我今天花了很多時間。
拼貼牆壁呢?今天應該要做的事,結果找不到膠布,或是說我連走到雜物間去拿膠布都懶。客廳有一個,不過那是bobo黏毛的時候用的。算了。
我很討厭爭吵,非常非常討厭。非常非常不喜歡聽到人講話的聲音。我要再逃回床上去睡,那樣可以讓自己遠離那些狗屎和人聲。我喜歡半夜,沒有人。如果是世界末日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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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我變成一個乞丐。除了美金,其他的東西我也收。每天我換不同的工作服,破爛的名牌;因為我的左腳殘廢,鋸掉了。年輕的時候我就已經結紮,那是因為害怕自己生出一隻人狗。我沒有老婆,沒有孩子,好的很,我也不用靠女人來養我。那個什麼音樂教室早就因為經營不善葛屁了,我不再對音樂抱持著任何希望。我坐在地上磕頭,路人就會丟錢給我。這跟做什麼工作都一樣。
醒來的時候,我沒有哭,覺得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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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了一下對話練習,寫短篇要用的,先存著。
「噢,我有黑人的血統。」
「那麼,你……很大嗎?」
「跟可樂瓶一樣。」
「哇!我的老天。帶我們走吧。」
「沒問題,」尼克說,「甜心,隨便妳們。」
「太棒了,我們今天沒有白活。」年輕妹妹輕舞飛揚。
「我想上廁所。」
「我們想在廁所讓黑人搞。」
「喔,六腳獸。我沒在廁所試過。」
「喔,是嗎?」
「當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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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海洋音樂祭的最後一天。我坐下午三點四十的火車去。糖果酒開場的第一天我也有去;會這樣做也算是對自己有始有終的一個交代,另一方面是去看看緯緯。糖果酒和緯緯,嗯,我覺得這樣做很好,自己很有義氣。當然,我也遇到很多朋友,海灘邊也有一堆比基尼。大多數的時候,人多讓我感到很不自在,除非我在舞台上。回來就很累很累。我照了一張海洋音樂祭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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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軟弱無力,不是因為昨天晚上喝酒宿醉。我的左手前幾天彈吉他的時候扭到了,噢,黃金左手,曾經百萬的吉他手;手腕關節的地方現在筋肉酸痛,無法用力。我也腰酸,也背痛,零件已經快要散了。更不用說我的左腳,飛身灌籃已經離我越來越遠,媽的。我躺在床上,不管是怎麼翻身都沒有辦法睡好。現在,如果跟任何人幹架一定慘敗。我的運氣在這個時候好像已經快要用完了。我的腦袋裡現在除了哀怨,什麼都不是;好像唯一的強項的是非人類的抗壓性和一種逆流而上的生命力。嗯,就只剩這樣了。我現在不是硬漢,是一條軟蟲。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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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晃一晃朋友的blog。點進大麻煙館﹝流氓阿德﹞的網誌,右手食指才輕輕點一下滑鼠……「啪答」的一小聲,電腦裡就突然冒出Led Zeppelin的搖滾名曲「Stairway To Heaven」。哇靠……是怎樣?一大清早我就聽到「天堂之梯」。我的老天,耶穌。才開始前四個音的arpeggio,我就拉長了「幹!」聲,心裡的溫度瞬間下降。這就像突然有人莫名其妙呼你一巴掌的震撼,然後我決定靜靜地坐在電腦前聽完這首歌。點了一跟菸,腦袋裡開始有許多畫面,複雜的交錯了起來。
首先是雙魚座。嗯,阿德是雙魚座。對。還有很多玩音樂的老咖也是浪漫的雙魚座。在音樂圈裡,這些人少說也打滾了二十年,叫的出名號的。媽的。我的這幾個還沒死的好朋友,現在也都是活化石了。:
刺客緯緯。
我的吉他老師江建民。
信樂團孫志群。
我的腦筋裡浮現出這些人在玩音樂時的表情和臉蛋,還有我們一起開玩笑時的青春;我又想到我的第一個馬子,她也是雙魚座。很怪也很恐怖呀,音樂讓人產生的畫面。浪漫多情又多愁善感的雙魚座,怎麼能夠在這灘充滿狗屎音樂的死水裡還游的那麼自在和快活?我的頭又開始亂七八糟的痛起來。我好愛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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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人生目標是什麼?」
「呃……」她抓抓頭,想了兩秒:「沒有。」她說。
酷。
我把想問的問題列了兩張滿滿的紙,接著自己回答。其實,就像「牛奶,你今天會在我的肚子內過期」一樣;於是,我半夜四點又爬起來寫點東西。
Msn上面有很多吃的,要靜下來慢慢享用:
食用後者便秘。
排骨也能切這麼薄真是不容易。
雞排料理急需臨時工。
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
戒煙難啦,短期目標減半就好。
被蚊子咬了。
快要沒有蘿蔔糕吃了。
排骨精雞精蜘蛛精。
喝酒是天經地義的快樂。
她又把統一編號忘記了。除了八天的假沒有休完,還有六天的假沒有放。
「現在透明度59%,什麼時候會消失呢?」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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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兩點,醒來。
再睡到四點半,再醒來。其中做的一個夢是貓在嘶吼,並且咬我。
醒來看查理‧布考斯基,我最近最喜歡的作家。人。前天看馬奎斯,他們是不一樣的人。更前天我看倪匡,裡面都是外星人。
昨晚那個酒銷妹看起來令男人不想奮鬥,也不想幹。我故意撞到她,不說對不起。因為她擋我的路。我說「媽的。」她的鼻孔漲的很大,像是每天無時無刻、自以為是的挖鼻孔。她走的時候,後面跟著一隻狗,對,一隻狗。很多酒銷妹走的時候,後面都跟著一隻狗。
我坐在沙發上喝著我的啤酒。第一口就已經讓我太爽了,口渴因為它而解放。冰啤酒就是要標籤都滲透在玻璃瓶上的,冰涼的水珠。喔,美麗的人生?非常棒的讓我忘掉人生。
「妳是處女嗎?」
「要你管。」
「喔?」我點點頭,「可惜。」
「是嗎?」
「嗯。妳叫……?」
「妮可。」
「呃……妳……養雞嗎?」
「並沒有。為什麼這樣問?」
「沒事。開個玩笑。」
「開玩笑?」
「是的。開玩笑。當然。妮可雞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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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跟緯緯在msn 上決定比速度、字數,在最短的時間內寫出兩百字的短文,題目不限。結果這次緯緯贏。幹。
這是緯緯的:
已經計畫很久
今天終於實現
只是開了半個小時去
不到十五分鐘就吃完了
不想回家 又不知道幹麻
三個大男人站在門口抽煙
像同性戀一樣
聚散兩依依
沒搞頭
只好散人
又開了半個小時的車
這感覺像
依照精心的計畫
花了一翻心血
把到了期待的馬子
結果打泡時早洩
接下來自己還要承受那分悶
不甘願最重要的部分消逝的太快
又無力挽回
不過
起碼幹到了哈很久的屄
管他搞多久
到家後
跟潘學觀比短文
比200字和比快
他說他喜歡這樣幹
很爽
的確
嗯
好
寫玩了
這是我的:
隔壁的韓國人竟然在車庫外面曬內褲,丁字褲隨風飄揚的樣子像在跟我說「來吧,法克潘,親愛的法克潘,來搞我吧。」而我隨時已經準備好衝撞她一頓,喔喔喔,寶貝!轟轟烈烈。狂放不拘。無怨無悔。
「停。法克潘,別再說了。停。」她這樣說。
「喔?」
「我要有錢的,你知道的,我只要錢。」
媽的。這婊子,我只有槍。
「呃……那麼,這樣好了,」她撩一撩頭髮,「算了。」
房子裡走出一個男的,媽的,應該是有錢人。一個穿西裝的B.B. KING。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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