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2008 限量版月曆。
喔喔喔喔喔喔喔耶,幹!太爽了!我。
我每天除了畫圖、吃飯、打砲、睡覺以外,好像也沒有做出什麼特別有意義和轟轟烈烈的事。
這種天氣真是好冷呀,要死了。
那就……先讓「夢幻索命天后--君君姐」炒熱一下氣氛吧!
至於......君君姐是何許人,看這邊:http://blog.pixnet.net/toujourstw/post/1400917 就知,在此不再贅述。
接著,回應一下之前「蘿拉」的留言,說我該貼個G點圖的,那我就貼一下好了。
啊幹!貼錯!
應該是這個才對:
寧寧今年五歲,是我弟的女兒,她要叫我「ㄅㄟˇ ㄅㄟˊ」。﹝幹!整個老掉!﹞
從寧寧四歲那年起,我弟幾乎每個禮拜日都會帶她來,與其說是跟我學畫畫,還不如說是我們一起畫畫,或是玩。從彩色筆、麥克筆、蠟筆、粉彩、水彩,一直到壓克力顏料……,只要是我有在用的一些畫畫素材,寧寧都略知一二,因為我這個骨灰級職業畫家的畫具對她來說就像玩具一樣充滿了新鮮感,所以,在胡搞瞎搞、亂畫一通之後也就因此對畫畫產生興趣而覺得好玩了吧?詳細的情形因為我不是小孩子,所以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次想教寧寧噴漆,可是她的手太小又沒力,所以作罷。每次只要一想到寧寧五歲,用的卻是牛頓水彩和壓克力顏料就覺得她奶奶的真是幸福,亂酷一把。
今天傍晚,寧寧跑來房間問我:「ㄅㄟˇ ㄅㄟˊ,我問你喔,畢卡索的朋友是誰?」
「啊?畢卡索的朋友是誰?」幹!這茫茫人海的整人題目整個很靠北。
「對呀,畢卡索的朋友,用剪刀畫畫的。是誰?」
我搖搖頭,接著敷衍了一個很遜的答案:「ㄟ……皮卡丘。」
「哈哈哈,不對!再猜!」寧寧說。
「嗯,畢卡索的朋友喔?」
「對。快!是誰?」
「那……那……畢卡索的朋友是……我。好了。」
「哈哈哈,ㄅㄟˇ ㄅㄟˊ,你才不是畢卡索的朋友。」
「好,那你告訴我是誰?」
「是『馬諦斯』啦。」
「哇靠!妳怎麼知道……『馬諦斯』?幹!太屌了。」﹝當然,我沒有跟小孩子說幹,這個「幹」字是在心裡吶喊的OS。﹞以我的偏見,五歲的小孩子是不會知道「馬諦斯」的呀。而且,除了知道「馬諦斯」外,還知道馬諦斯和畢卡索是朋友啊。
這確實是正確的答案。
這是今天的簡單話:小孩子教我們的遠比老師教我們的還要多很多。
從八零年代末期侯孝賢的「悲情城市」開始,台灣就吹起了一股所謂的「本土味」或是「台灣風」;加上那個年代的政治氛圍,所有的東西只要跟「本土」扯上一點關係,就很容易出頭,或是得道。所有我看得見、聽得到的東西,不管是媒體、音樂、美術、文學、現象……,一狗票的「台」風,一吹就是將近二十年,最可悲的就是一群無知腦殘的愚民被如此團團轉﹝賺﹞的操弄和消費了那麼多歲月。【例子多得不勝枚舉:陳水扁、施明德、Freddy、杜咕、吳念真、伍百、陳昇、金門王李炳輝、可樂王、李明道……等等等】
但是,夠了!這些用「悲情台灣人」的相關風格所灑狗血出來的來任何產品「現在」都讓我覺得非常噁心,就好比一個失戀的人每天都在靠么;我的意思是這些狗屎多到太濫情。好像你家馬桶明明就不順,走在路上很帶屎,日子不好過還很靠北說:「我就是愛台灣!」幹!
朱銘以前說過一句話:「雖然我的『懷舊水牛系列』非常討好又賣座,但如果我一輩子都做『懷舊水牛系列』,那就永遠走不出去,也不可能有世界觀的視野。」現在已經是2008年,我想說的是應該把這些老套的東西「拿掉」或「丟掉」,就類似當初蔣夢麟寫「西潮」的智慧一樣;現在我們要面對和走出去的是一個「地球」或「宇宙」的清新概念。就像王建民也不是在投「台灣球」。我們的作品應該要有更新的萃煉和省思。
搞不清楚世界多大,那就是行不通的,是會走到死路的。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再拿「台灣味」或「台灣風」的老套來騙吃騙喝了。要改!我們做的東西要有的格局應該像是這樣:「我是外星人!」
先降。
我很久以前就想寫一篇關於「評審」的文章,但是一直遲遲沒有動手。原因之一就是我對「比賽」這種事有著極度的反感,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些想法對我來說是屬於私密性比較高的東西,所以總是會擔心寫出來之後怪怪的。
不好意思,我這輩子當過不少次評審,不管是音樂的,還是美術的都有。簡單的說一下,我會給什麼樣的人,或是作品得獎?呃……或者,我看的是什麼?
我的排序是這樣:1.態度和能量。2.創意。3.才是作品和其他。
首先我來說明一下為什麼我會把參賽的「作品」擺在我評比優劣的最後一位。道理很簡單,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假的」。有太多的比賽作品是專為「比賽」而量身打造的口味,或許這些作品在某些部份能夠展現出參賽者的「深、高、寬度」,但我絕不認為參賽者除了比賽之外的每一件作品都有這麼所謂「萬無一失」的水準,所以,我不會只因為「比賽的這件作品很屌」就給他得獎,這不是我給獎與否的唯一標準。
一些有經驗的人或職業的參賽者知道如何把「比賽作品」弄成排行榜第一名的樣子,就像去應徵面試的時候要怎麼騙過那些主考官和白癡評審一樣。沒錯!我以前就遇過評審團裡的部分評審被「比賽作品」矇混過去的一些例子。當然,這也顯示出另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他媽的評審素質有待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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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給一些老是愛參加比賽的人一些忠告:
明星不用參加選美。
還有,如果你不幸遇到我當評審的話,我想開個玩笑說:
我他媽的早就在看你的BLOG了。
先降。
當我昨晚看到fermats1在迴響留言裡問我「林布蘭特和奈良美智」的這篇文章:「為什麼分類是短篇小說?」這個問題的時候,真的太爽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
以下是我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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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我用了比較「輕的反向思考」的方式來描寫「愛」的樣子。﹝只不過我從頭到尾沒有說出我愛妳和哭得死去活來的那種畫面。﹞文章的始末簡單交代了我坐在電腦前面胡思亂想的「現實狀況」,中間則是鴨比在睡覺時我吵她、鬧她的「虛構狀況」,然而「虛構狀況」佔了整篇的大量文字,所以讀者很容易被我誤導,以為是真的。更簡單一點的說,就是鴨比其實都是在睡覺的,沒有醒來過。我在文始、文末都已經特別註明了「我在胡思亂想」;所以中間那些的大量文字,只是「我在胡思亂想我胡鬧鴨比的樣子」而已。
也可以這麼說,我用了現實、虛構的交疊,玩了「真真假假」的小技倆,就像「我在電腦前胡思亂想」暗示了在現實狀態裡「人的夢」,而在「我的夢」裡的壞因子﹝我胡鬧的那個部分﹞,我們會去做的又有多少……之類的。因此,整個結構上,「我和鴨比」這樣現實、虛構的交疊,最少會有四個時空或兩條線可以發展。
另外,我刻意的放了「林布蘭特」、「村上隆」和「奈良美智」這些人進去,這些都是經過安排和有目的性的設計,不過動機很簡單,就是透過「我和鴨比的對話」來「教學」。這個靈感來自於前陣子看了張大春先生的新書「認得幾個字」,張大春先生利用父和子的對話來說一些「字」的故事,無形之中也教育了讀者而不會那麼枯燥無聊,這對我來說很有意思。因為這種「角色扮演」的對比設計,對話方式就不需要有太多的「辯證」和「論辯」,對作者也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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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平鋪直敘一個故事或插科打葷、寫寫搞笑BLOG,對我來說真是太簡單也太容易了;但這篇我沒有這麼做,也不想;至少,我希望我的文字背後是有些寓意存在的。我非常慶幸讀者裡仍然有許多人是細心、敏感度夠、會思考的,而不只是看看我的文章笑一笑就過去了而已,這一點我很高興。因為最近重心都偏向畫圖較多,文字的功力也大不如前,請多包含。
我坐在電腦前胡思亂想。
接著,跑過去床邊搖醒正在睡覺的鴨比:「鴨比,起來!起來!」
鴨比翻過身,回了一聲:「喔?」
「你知道林布蘭特嗎?」
「幹……麻……啦?」
「你知道……林布蘭特為什麼那麼屌嗎?」
「幹!我要睡覺啦。什麼林布林布蘭特的。」
「我跟妳說,因為他小的時候家境很好呀,十歲那年就被爸媽送到拉丁學校讀了七年的書,幹!七年耶,學校都要說拉丁文和希臘文,考試也用拉丁語,也要讀古典文學名著;所以,林布蘭特小時候就已經有了很好的神話和古典文學素養,之後畫畫,就很容易……進去。」我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堆。
「嗯。」鴨比很小聲的回我之後,翻過身去,把棉被包住頭。
我用力扯開鴨比的棉被,至少讓她露出耳朵可以聽到我說的,這種天氣真是他媽的太冷了,不過,只露出耳朵應該還可以:「鴨比!除了我們那天在故宮看到的那些光呀,黑呀,灰的,林布蘭特還有一幅很有名的『依撒克與瑞貝卡』又名〈猶太新娘〉,以前連梵谷都說屌呀。妳知道嗎?梵谷曾經說他願意少活十年,帶著乾麵包在這幅畫面前整整看上十四天。好屌喔。」我說。
「幹!你要不要讓我睡覺啊?」鴨比似乎要抓狂了,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的邊緣:「潘!學!觀!……這你以前跟我……說。過。了。」
「幹!我以前跟你說過囉?」
「對!你老了。」
「好,那我來說別的。」
「……。」
「妳那天傳一些村上隆的圖片給我呀,那些照片裡面的壓克力顏料好多,好棒喔,我也想要有。」
「我不喜歡村上隆。」鴨比小聲的說。
「啊?那……奈良美智好了。」
「……。」
「喂!鴨比!……鴨比!」我搖一搖鴨比,又叫了一聲:「喂!鴨比!」
「你要先取一個藝名。」
「我想好了。」
「……。」
「我連要怎麼畫都想好了。奈良美智不是畫那個臉靠右邊的女娃娃嗎?我就可以畫得跟她一樣,可是變成男的,白痴阿呆的樣子,臉靠左邊,看起來像正在撒尿又尿不出來的表情。」
「你才是白痴。」
「所以我的藝名要叫……奈良弱智。」
「哈哈哈,這好笑。」鴨比覺得好笑終於起來了,點點頭後繼續說:「你叫奈良弱智很好笑。很像。」
「什麼很像?」
「你很弱智,很像;那......那麼……村上隆呢?村上隆畫花,你要畫什麼?」
「畫大便!而且要微笑。」我說。
「……。」
我坐在電腦前胡思亂想,天氣變涼了,鴨比正躺在床上睡得好甜,我還是不要吵她好了。
這幾天在家裡看了不同幾集的「電視冠軍」:娃娃屋王、糖果王和模型王。每次只要看完「電視冠軍」都會瞬間熱血,從過程裡得到一堆靈感,是呀,這種節目才是對我有幫助和刺激的。這些達人們個個都好像阿城在小說「棋王」裡描寫的主角「王一生」一樣,對自己的那塊領域瘋到一個境界,「王一生」總是在身上帶著棋盤和棋子,遇見人就說「來下一盤吧!」這樣,像是這般的痴才有可能成為頂尖高手。
於是,我就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雖然也是隨身都帶著一支筆在身上,但就是少了見到人就說「嘿,給我畫一下吧!」這樣的勇氣和行動力。看來我還要再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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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換了印表機的墨水夾,也整理了一下印好的資料。
同時在想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弄一些關於CARICATURE的東西,不管是教材、文章,或是圖。
嗶嗶嗶……我的電腦復活,修好了。這台已經是超過十年以上老爺爺級電腦,經歷了許多次生生死死,這一次多虧楊大哥的熱心相助才能又一次起死回生,裡面的許多重要資料都救回來,超爽。
楊大哥是我在MAYBE認識的長輩,也是一個熱血的人,從BLOG上知道我的電腦出問題之後就打電話來關心我,叫我把電腦抱去MAYBE給他拿回去修,之後,也不斷地跟我說了他的修復工作進度;其實,只有一天就搞定了,棒!
楊大哥很專業的另一點是除了修好電腦之外,也幫我的部分檔案資料燒了好幾片CD給我,真是太貼心。簡直像買了東西還有附送獎品一樣。
改天我到MAYBE去,得多敬楊大哥兩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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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經過一些事情之後,都會覺得我的運氣很好,身邊不斷地都會有幫助我的人,雖然我是那麼的雞巴透頂。
辣妹說:我知道梵谷怎麼死的
血管說:嗯?說來聽
辣妹說:我印象中是……自殺死的
血管說:喔?錯。梵谷是被我…撞死的
辣妹說:啊?
血管說:他不是耳朵割掉嗎?
血管說:然後戴帽子,因為...沒有了耳朵 ...所以帽子就掉下來...遮住眼睛,眼睛就看不到了....
血管說:出門..就被車撞死了..
血管說:我開法拉力撞的..因為前幾天去黑風寨,喝掛了
辣妹說:哈哈
辣妹說:你人超壞的……他才沒有戴帽子
血管說:有!
辣妹說:沒有!
血管說:塗鴉是他發明的
血管說:他自己畫的帽子耶
血管說:我跟他去西門町買的
血管說:他一直很想要……嘻哈
辣妹說:你們很熟?那你還撞他?壞人!
血管說:因為我喝瞎了,沒看到
辣妹說:要命。也沒看你在難過
血管說:我難過死了。梵谷被我撞死還算好,緯說是性病。
辣妹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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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說:我是…藝術家
血管說:要有藝術家的樣子
血管說:哈哈哈,自己說自己是藝術家…很北爛
血管說:以後…
辣妹說:是是是…
血管說:聽好了,以後我講話都會... 虛無飄渺
辣妹說:嗯嗯
血管說:穿著....很飄逸…就很像神仙
辣妹說:哈哈哈哈哈哈……再刁根煙斗
血管說:光想那個畫面就很好笑
辣妹說:真的
血管說:我走路要像周潤發,不能太快,要慢動作
辣妹說:不然弄的像流浪漢那樣也很讚…哈哈哈哈...好幾八
血管說:才有大師的感覺
辣妹說:玉樹臨風
血管說:嗯
辣妹說:哈哈哈哈哈…把自我特色搞出來就對了…突顯
血管說:內褲戴在頭上
辣妹說:噗
血管說:像神經病,媽的。請看VCR!
聽到雨聲的時候就起床了,那個時候天剛亮,我坐起來點了一根煙,然後到書桌前翻了一下這幾天畫的一小疊速寫;發呆,如果這也算是想事情的話。我當無業遊民已經很久了,從好幾年前0.3開始算起到現在說好聽一點是畫家的話,其實就像是一個四十歲的退休老爺,整天沒事幹。我說這些故事給小白聽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退休生活?退休老頭?就是你這個樣子?啊啊啊。啊啊啊。」
於是,我偶而會見一見老朋友,或是在不同的場合遇到一些還在為音樂努力或是喇賽的小鬼,很多東西對我來說都已經變得無所謂,我只是靜靜的坐在角落喝酒,觀察著人,累了或是頭痛起來就會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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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逮到它了……那隻蚊子,但那只是我的眼睛逮到它而已,等我準備好攻擊的時候已經太慢,它又飛不見了,幹!在房間裡這隻蚊子已經叮得我很多天無法好睡。於是我上網查了知識家:「蚊子可以活多久?」我想,如果抓不到它,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就乾脆讓它自生自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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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而我會去看一看小戴的BLOG,他是美麗的兄弟。我跟小戴不熟,見過一兩次面而已,沒一起喝過酒。我跟美麗比較熟。我蠻喜歡小戴BLOG裡寫的文字,特此記之。又太多人的BLOG寫得太弱智膚淺或太假掰了,我想,我就是屬於假掰的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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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朋友在昨天的MSN上問我是不是每天打手槍,我說「幾乎是」。很屌!我已經四十歲了,這真是AV男優的水準。於是,我又想起小白瞪大眼睛的那個畫面:「退休生活?退休老頭?就是你這個樣子?啊啊啊。啊啊啊。」
阿扁說中華民國是啥米碗糕!意思就是「中華民國」……是「啥米碗糕」,好酷的國號啊。以後我們「中華民國」就正名變成……「啥米碗糕」了,英文全名叫做「SMALL WOW GO」,有一種小島就要起飛的意思,阿扁真是他媽的太屌了。
我愛國是不落人後的,遇到老外洋妹,還是要用破爛英文介紹一下自己的國家,那就先在這邊預演一下,以免到時候不知所措。
以下就是模擬狀況:
「HI!」我說。
「HI!」洋妹說。
「WHERE ARE YOU COME FORM ?」幹,我一定要這樣問?
「AMERICAN. AND YOU?」
「SMALL WOW GO!」
「SMALL WOW GO?」
「YES! SMALL WOW GO!」我大聲的說。幹!她竟然不知道「SMALL WOW GO」耶,我們有王建民呀,這麼靠北的國家她怎麼可以不知道,這下子我一定要好好的讓她知道厲害!
「ㄟ……YOU KNOW, 『SMALL WOW GO』IS 亞洲的一個 BEAUTIFUL 的小 ISLAND,WE 有……王建民,王建民 IS VERY 棒,呃......YOU KNOW……王建民?」
「?」
「幹!DO YOU SPEAK CHINESE?」
「A LITTLE,……。」
「SORRY,I’M SUCK AT SPEAK ENGLISH!」幹,這一句我背很久呀,一定會用到的。
接下來,要聊一些日常的生活,洋妞可能會這樣問我:「WHAT’S YOUR JOB?」
「什麼?BLOWJOB?」
「NO,NO,NO,YOUR…… JOB?」
「喔,YOU說我的WORK喔。HAHAHA……,I AM ROCKER!我的WORK是 PLAY BAND!」嗯嗯嗯,就是玩團的意思啊。
「?」
「COOL嗎?」
「?」
「OK,NO 關係,THIS IS MY 名片,YOU 可以 GO TO 我的 BLOG……SEE 一 SEE。THANK YOU,OK,GOODBYE!NICE TO MEET YOU!」
「???BYE!」
幹!多帥氣呀。
周星馳不是臭蓋的,他果然很屌,在電影裡面有一些經典的對白,把人生哲理都看透了,像我最近就對「這一切都是幻覺」和「要講究包裝的」這兩句台詞很有感覺。
古今中外的許多名人,無一不是靠「製造幻覺」起家,因為這樣的關係,再加上一點包裝,就「屌」起來或「神」起來了。「製造幻覺」當然是要有一些訣竅和秘密的,若我們用台語說,就是「眉角」。這些東西和概念,就好像「大衛魔術」把自由女神變不見一樣,如果大家都知道是怎麼變的那個秘密,魔術就不稀奇了。
我們來看看MICHAEL JORDAN!他飛身灌籃的時候,姿勢一定要那麼雞巴嗎?毫無疑問的,他無數次的在「製造幻覺」;這個在人體工學上極度不協調、像跳芭蕾舞的姿勢經過「包裝」之後還會變成LOGO。
彈吉他的傢伙應該很多人知道STEVE VAI吧?他的彈奏和音樂,何嘗不是在「製造幻覺」?手在吉他指板上出神入化,神乎其技的魔幻表現,經過許多雜誌和譜例的「手法破解」之後,這個「秘密」就被一一解開……。
再來,大家看看那些政客,一樣的在製造幻覺,只是他們很不入流,所以那個所謂的「秘密」一下子就被揭穿了,像個小丑。這就是「製造幻覺」的等級和層次不同。
對!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東西:幻覺、包裝和秘密。魔術師和小丑是不一樣的,如果把這些概念都想通了,您的人生就會頓悟……原來如此!不過,我最後要說一句,很多東西,還是要……講天份的。
最近,在電視上經常會聽到有些什麼機八幫的說:「我們就是愛唱歌,希望能好好唱歌的那個夢能夠繼續下去……。」幹!這是什麼BALABALA屁話!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用這種「編織偉大夢想」的老套。這些人的創意死去哪裡了?沒有別的招數了嗎?如果在五月天的那個年代,類似這樣的梗也許還有一點用處,但是當年迷妹的小嫩屄現在也都長毛了呀。啊!搞不好也都拿掉好幾個小孩了。
我以為現在出道的這些年輕小鬼會有什麼屌一點的想法和創意超越我這個四十歲的老伯伯,唉,沒有。還是那些已經腦殘的唱片公司或經紀人要他們該這樣說?媽的,都2007年這些人還在搞這套老把戲真是他奶奶的太不長進。
我們的生活裡有太多東西都太複雜,所以心會不平靜,會憤怒,會消化不來。很久以前跟美麗聊天時就聊過這樣的話題,他說台灣的電視畫面看起來很不舒服,在螢幕裡塞滿了一堆垃圾訊息,還加上了跑馬燈迅速奔跑干擾視覺。這些花花綠綠的狗屎擠在畫面的上下左右卻毫不相關,彷彿螢幕就要爆炸了,非常沒有質感、非常醜陋的傳媒,為什麼大家可以忍受?甚至不自覺?沒錯,業務導向和置入性行銷是暴力的!當然,台灣大部分群眾的美學素養都有待加強和素質低落也是幫兇。
好,那麼,這些東西有救嗎?我要簡單的的告訴你:沒救!那麼,我今天寫這篇文章又有什麼他媽的意義?我也要告訴你:其實沒什麼意義,只是我很久沒寫了。哈哈哈。
白天畫畫和晚上畫畫是不一樣的氛圍,光線是其一原因。我的房間因為採光良好,所以白天的時候光線變化很明顯,窗外是陽光還是陰天在房間內一下子就可以感覺出來,白天畫畫很像在戶外寫生。相反的,晚上就只能靠房間內的幾盞燈照明,空氣也多了幾分寂靜,那是非常孤獨感的,像是在錄音間。
我並沒有固定的畫畫時間,通常睡起來就會畫,精神和體力狀況好的時候就畫久一點,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是休息。只要我開始準備畫畫,一下子就可以有「掉進畫裡面的狀態」,那個時候我的眼神是跟平常不一樣的。我不喜歡在畫畫的時候被打擾,我需要非常的安靜和專心。
檢視了這一年來畫的東西,接下來,我要休息兩個禮拜到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然後我的第二個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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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邊已經兩個禮拜,雪,在上週三的時候已經停了;前天在海邊的時候遇見海豚,從水平線的那端跳游著過來,最後,它們靠得我很近,似乎在對我微笑;這個海已經不知道在這邊幾個世紀了。
他們把我和其他的人隔離開,帶頭的那個人禁止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不准我和任何人對話,只拿了一些紙和筆給我,說是上頭的長官交代要這樣做的。對了,這個地方是一個死城,沒有住在這裡的居民,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帶過來這裡的,車站都已經生鏽了,只剩下一大片神秘的寂靜。
關於夢,我的夢已經不再是黑白和彩色的單純畫面,而是零散的符碼;一直到最近,這些零散的符碼會自己組合成片段,變成更複雜的代號,這些猶如外星文般的符號在我的夢裡快速的運算著,直到每次夢境結束之前,就會產生一個預言,或是一些。而這些,都會成真。
我一直在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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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沒有說話,沒有跟任何人。一直到昨天,朋友要我教他「飛」,才開口說了一些,我說我可以蜷曲著飛,那樣的姿態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吃力了,何況,靠著記憶飛行的天空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真實,也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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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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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陣子我很喜歡書寫,這要歸功於一些朋友,他們之中有許多是詩人、作家,或是很棒的作詞者;於是我開始大量閱讀,從那麼多片段裡吸收或是消化了些什麼,印象之中我的筆記本裡記載了密密碼碼的一堆符號、畫面,有時候甚至是躺在床上半醒的時候,對文字的能量就會爆發開來,不管它是多麼地荒謬。我必須馬上爬起來,不記下來不行!
好像對文字的敏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因為這樣,我的睡眠開始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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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畫了一些,又塗掉了一些;更詳細一點的說,就是我畫的很慢,銷毀或是塗抹掉自己以前畫的那些很快,而且更多了。我並不想保留太多東西,讓這些畫留下來其實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當這樣「增加、減少、增加、減少」逐漸變成反向時,是否意味著什麼?
鴨比:
今天要跟妳說一下我這兩天在聽的一首歌……「愛愛愛」,感覺還蠻屌的芭樂歌,算是有旋律張力的R&B,唱這首歌的歌星叫「方大同」,可惜取這個名字很像我們小學國語課本裡取的那種名字,有點遜掉,一看名字就很難紅;媽的,歌屌也沒用,真是可惜。要是我是唱片公司的老闆,就幫他取做「方堂」,妳看,這樣是不是比較有味道?
另外,取藝名我還算是蠻有天份的,楊宗緯呢?……我就叫他「楊緯」;CD 側標的部分可以寫「從不起到勃起--靠么閃電發行中」。嗯,蕭敬騰改成「蕭房栓」。一看名字就紅。真屌!
另外,今天在MSN上面有三個人說我很有趣,好笑、又很好玩。最後,我的電腦確定中毒了,正在掃毒中,妳也應該要掃一下,因為,我猜妳也跑不掉了。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