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the wall 跟小徐和艾力克斯聊了很久,關於帶樂團的事;覺得自己要做的事還有很多,當然牽涉到很多機密。

我不喜歡別人介紹我的時候說我是「教學界」的某某某,聽起來會葛屁;而且我會的武藝不只十八般。有太多時候,我只是想坐在角落跟朋友喝喝小酒而已;我不擅長聊一些不著邊際和訓練反應的唯妙唯肖;於是,我很慶幸自己的靈魂還在。

今天早上,聽了Sunday 的自製CD五首歌。跟jason聊天的時候他說「不要進主流就不要出唱片呀,去場子玩玩就好了」這句話,讓我想了一整個下午有什麼可以讓唱片工業別開生面的辦法。

孫志群打電話來說邱瑞國死了,暴斃吧?我想。然後我到0.3的地下室跟國揚確認一下,嗯,他確實是死了,上禮拜一的事。然後,邱瑞國的好朋友要賣吉他了,不知道是不是要替他辦喪事之類的。我上次見到這個邱瑞國好像是幾個月以前,那時候他還好好的。

後來,我坐在辦公室裡悶悶的,有點小難過。六點左右,我跟小金和小毛交代了一些事就先閃了。我坐捷運,亂坐,隨便找了一站下車,然後開始在街上慢慢閒晃;我的腳又開始痛了起來。一堆事讓我的心情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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