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覺得沒什麼特別有意義的事,所以睡到四點多起床,自然腳痛醒。醒來的時候無賴雨已經停了,天空有點陰,其實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下過雨就是了。我討厭下雨,但是喜歡雨後。跟朋友的約會竟然忘了時間,因為手機關機,提醒的功能消失。
上網看看一些朋友給我的留言,有幾個是安慰我,要我心情好一點之類的。有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要我看她的日記,理所當然的我不會對這種高姿態的娘兒們再有興趣,人不應該這樣。然後,我的留言版又掛了,真是他媽的人性到不行,隨我的心情起伏。
我提前到了半個小時,約在0.3;在樓下西雅圖咖啡點了冰可可。同時,我的電吉他國揚已經幫我把弦換好了,明晚的茉莉花應該不會斷弦。我看到西雅圖新來的工讀生男,不老實和很混,我不喜歡那樣長相的人;因為家裡沒大人,所以大方的坐在吸煙區喝飲料和抽煙。Jojola問我:「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嗎?」我說我不知道。我在想的是,0.3的員工一定也會這樣,每個人都會混,連狗都會混。還好,0.3有搖滾吸煙區,學生有時也會跟老師一起吸煙,哇哈哈。
拿了五片空片給江爆,要他幫我把該給我的a片趕快燒給我。我最近真是太需要慰藉了。何況,他說了很久都沒有燒給我。我覺得答應過人家的事就應該要辦到,一直拖很不好。也許他認為那不是很重要的,但,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最重要。對吧?
Sherry打了一通電話來,我沒有接。從那通沒接的電話開始,我的心情變的更糟。我不知道她打來要跟我說什麼,而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小羊打了兩通來,我也沒接。小羊是要找我出國玩的,我編了一個理由回了他電話,說我沒有辦法去。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突然想起來我還沒有吃晚餐,到統一買了一個國民便當慰勞我的胃。范君豪載我和王富均回家,沿路上放了很多好歌,而我從上車開始到家,一句話都沒有說。
到了家,倒了就睡,連衣服都沒換,剛剛才醒來洗澡。我發現我的時間好像不是以天來計算的,嚴格的說起來,它是片段加上片段組合起來的。「蠻哇的」是我這幾天學到的年輕人用語,就是比「哇」還要再強幾倍的意思。
- Aug 05 Thu 2004 02:24
2004.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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