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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吉他雜誌又來訪問法克潘了,這一次的訪問是在彈吉他上比較細節的部分,法克潘也有一些回應。希望對初學者或一些彈吉他的人有幫助。

鳥:你好,我們又再一次見面了。新年快樂。
潘:大家新年快樂。
鳥:你用什麼PICK?
潘:喔,以前我用 IBANEZ 出的PAUL GILBERT 的 PICK,就是那種有紫色、白色的那種,很便宜,也好彈,我一次都買很多,一包一包的,很多樂器行都有賣。因為我彈的風格和音樂的關係吧,這種PICK的硬度對我來說剛好。可是最近我換了,2003年底左右,我換了VAI和 JOE SATRIANI的PICK,一樣是IBANEZ出的,比較長。VAI的那種是土黃色跟粉紅色的,我覺得有點醜;SATRIANI是銀色的,比較酷。我還在試這兩種PICK,可能會挑其中一種的在以後使用,我剛試的時候不習慣,因為跟原來用的PICK弧度、材質都不一樣;可是,彈的時候因為PICK比較長的關係吧,所以,在音色上的表情我可以更有變化。我想我會換這兩種的其中一種。
鳥:你對PICK很挑剔?
潘:也許是;我一直在找一種適合我又可以一勞永逸的PICK,可是很傷腦筋。我曾經用一片200塊錢的PICK,真是太貴了,那是朋友送的,我自己是不會去買那麼貴的來用。我也用過像鐵一樣的那種PICK的,那種是鐵的材質嗎?
鳥:我知道你說的那種,我也不知道。
潘:可是我覺得對我的弦太傷了,我也不是那麼有錢,不可能因為迎合PICK的使用而一直換弦吧?也有一陣子我想乾脆用訂做的算了,我問過,如果訂做也不便宜呢,一次要有很多量,真是傷腦筋,後來我想,我還是用買的好了。
鳥:那你的電吉他弦呢?
潘:我現在用ERNNIE BALL 09 的弦,因為很好買,樓下國揚那邊就有了,我很懶,懶的再去別地方買了。以前我也用D’ADDARIO的09,好處只是它是真空包裝而已,不容易鏽,但是音色上我不覺得有多好。有一陣子,我也用過JOHN PEARSE的弦,聽說它是手工弦,它的聲音真的很棒,柔軟度也夠,是我最喜歡的手感和聲音,我曾經一次買很多,一盒一盒的,可是後來生鏽了,我很心疼。
鳥:你用10或11的弦嗎?
潘:目前我不用。但是,我曾經想過那些老外為什麼要用10的弦的問題?他們是不是用了10的弦,再把吉他調低一些音?這樣做會讓吉他彈出來的音更夠力,吉他琴頸也不會因為換了比較粗的弦變形,所以才要降低音嗎?那麼,如果用10的弦又不降低是怎麼一回事?我想在我創作時才會遇到這些事,等我想用10的弦的時候再去問我的朋友好了。
鳥:你如何保養你的吉他?
潘:哈哈,我很怕回答這種問題;而且,這真是個錯誤的示範,我根本不保養的,也沒有每天彈,頂多只是彈完的時候拿擦琴布把琴擦一擦而已,偶而我會送到國揚那邊幫我保養一下,他知道我彈琴的一些習慣。
鳥:你的效果器呢?可不可以聊聊你的效果器?
潘:說真的,我現在對很多效果器都不感興趣;而且,我的器材也一直在簡化。以前,我很愛亂買,像是市面上一出什麼新的東西我就想要擁有,可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我現在的吉他效果器沒有很多,一組CAE為主的,放在教室裡用,一組是練團用的,就這樣而已。很多學生都比我富裕,他們的器材和軍火可能都比我多很多。
鳥:嗯,那你在調效果器上有什麼秘訣?
潘:耳朵,我靠的是耳朵。我對參數的東西會頭痛,而且我也是一個數學白痴。當然,有很多像表格或頻率在效果器上該怎麼樣或怎麼樣的理論和資料可以查出一個道理,或公式;但是,我不這麼做,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擅長的專業。所以,我只能靠我的耳朵去聽,或是記憶一些聲音,從CD裡聽到的,跟從昂貴的錄音室音響聽到的聲音都不一樣。我可能花一整個禮拜六的下午在家裡修一個我想要的破音,不過,有的時候也失敗,畢竟我不是真的對效果器那麼專業;如果有錢,我也會想請一個人專門來搞定我的聲音,我只要跟他說我想要什麼樣的聲音就好了,對吧?
鳥:老外在這點做的好很多。
潘:台灣也有呀,要是我是五月天就好了。哈哈!﹝笑﹞
鳥:你太老了,而且不夠帥。
潘:謝謝,的確是。
鳥:你怎麼練琴?
潘:這好笑。現在並不會花一整天七八個小時練琴,我很清楚彈吉他是我的興趣,只是想彈就拿起來彈而已,而且我是一個很沒有耐性一直坐在原地的人,那樣我會瘋掉。年輕的時候我會練一些,可是只有一次彈過八小時,一輩子就只有那麼一天而已,最後是彈到手流血,從此以後我就不那麼做了。我想想……,嗯,以前,我練琴的時候很怕干擾,我需要非常專心,有時候連一隻蚊子飛過去我都知道的那種空氣感,我很容易投入在我彈的音樂裡,非常快,這是我的特質,而且我深深知道,這是跟表演作秀不一樣的。還有,很多時候我幾乎是不插電的彈,如果有時候非插電不可,我也會用CLEAN TONE;有的時候我會開很大聲;這要看狀況,開很大聲的時候不能在家裡面,我會跑到樂器行的教室或朋友的錄音室,不過,這又通常是玩比較多了,我練琴是不開破音的。
鳥:好,還有,你當過一些音樂比賽的評審,你通常是用什麼標準給最佳吉他手?這很多人可能想知道,你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潘:哈哈,大比賽通常不會找我,我想。而且,音樂這種東西拿來比賽我也覺得很好笑。評審是一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鳥:喂,你離題了,我是問你「通常是用什麼標準給最佳吉他手?」
潘:喔,這太多了也太難回答了啦;很多時候,我從台下就已經開始觀察參賽者了,這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我看的是一種「態度」,而不是期望他們在台上彈些什麼鳥東西。而且,很多人的吉他技術也差不多,在台上總是會秀一些ARPEGGIO、速彈,台風也很猛有力之類的,大量的樂團也只是一窩瘋的跟著流行,創意上也沒有什麼大突破。我每一次坐在評審席上頭就很痛,總是希望有人搬一台腳踏車上台彈車輪的鋼圈,那樣的話,我應該會給他最佳吉他手。哈哈!
鳥:彈腳踏車?你瘋了嗎?
潘:你知不知道FRANK ZAPPA早在N年前就在TV SHOW 上就這樣搞過了?
鳥:所以,你的意思是台灣的音樂沒救了?
潘:有沒有救我不知道;但是目前,我的確還沒看到或聽到什麼救世主,全世界都一樣。又換句話說,如果台上全部都是腳踏車,就像一片海洋如果有一堆海豚跳來跳去,就不會覺得稀奇了。對吧?
鳥:你真不應該這樣打擊人們彈吉他或愛音樂的心。
潘:你沒聽過愛之深,責之切嗎?
鳥:少來!
潘:快,你到底要不要當我馬子?

好,我們下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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