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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運車廂內,最後一節。
右前方。
她們三個穿的很爆,在那邊說笑,一直。每隔五秒一次小笑,每隔十秒一次大笑。她們的粧畫得很龐克……爆鳥的龐克。第一個的臉長得像刨冰機。第二個像蔥油餅不加蛋。第三個的粉比較厚,也白;像塗滿麵粉還沒下鍋的雞排。
她們都穿的不多,也差不多;可是,我沒有辦法看到她們的奶頭。在嘻嘻哈哈的同時也不會看看四周。我走過去她們那裡。問其中一個:「嗨,你要不要吸老二?」
「啊?」
「我說,我是名人。我會讓妳嘆為觀止。我說,妳要不要吸我的老二?好,現在我看到了,妳要不要打奶砲?」
「去妳的,變態!畜生,滾!」
「對,所以我還活著。」我說。
旁邊有一個像是工程師的男人,在偷偷地笑。
我才不管。我走回來坐下。

左前方。
有一個老黑和一個台灣馬子。
那個馬子有一頭長髮,穿著一件超短又緊身的牛仔褲和白色的運動衫,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毫無本末倒置的跡象。她的眼睛正在痴痴地望著那隻黑馬。唔……對,黑馬和台灣馬。她擺動著她的翹屁股,說她很想被搞,被搞到翻掉都無所謂,好像在苟延殘喘,快要被淹死了,她醉了,比我更醉。那女的是大學生,看的出來。大學生會說他媽的牛逼的英文。我不會。

黑馬非馬,黑馬是種馬。他的老二卻很軟。
我站起來走過去,對著他們說:「嗨,我幹過你馬子。」
那女大學生的嘴唇很紅,現在的臉更紅了。
黑人還是軟趴趴的,好像聽不懂我說的話。
旁邊那個像是工程師的男人又在偷笑,這回還假裝的打了一個哈欠。我才不管。我又走回來坐下。

沒多久,台北車站到了。我走出門,也有人進門。
台北,這就是台北。整個聞起來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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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ffp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