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放「伴唱卡拉帶」,然後主旋律跟「那卡西」般的射出,這種事到上禮拜擺攤的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走過去跟一位老兄聊天。我和這位老兄的對話,大致上如下:
「你為什麼不吹一點JAZZ或是FUSION?」
「喔?那很難。」
「很難?那麼……你的音樂裡面加一點即興呢?像是在SOLO的部份呀,可以加一些自己的東西,就會……呃,就會……比較不一樣。」
「我不會。」
「不會?你可以試試看,不試怎麼知道?」
「啊,很難。」
「JAZZ也可以學呀。去網路上找一些教材,或是上網抓一些影片來看。這樣,自己不是也可以進步嗎?」
「啊,那不是這麼簡單的啦,你不懂。」
「喔?好吧。」
後來,我就走了,回到自己的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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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故事,換了一個場景。
前幾天,我在華納影城擺的時候,有一個白髮老頭走過來看我的展板。
他說:「你畫得很不錯。」
「謝謝。」我說;接著,我站起來走到他的旁邊。
「你畫的很棒,有國際水準。」
「謝謝,我還不夠,需要再加油。請問,您是畫家嗎?」
「嗯。」他點點頭。
「那,您是畫油畫、水彩……,還是?」
「都有。」
「很棒耶。」
「你可以去紐約發展。」
「喔?那要很多錢吧?而且,也需要計畫的。」
「年輕人,你畫得很棒。不要埋沒了自己。」
「放心,我知道。我不會的。」
「嗯,你什麼學校畢業的?」
「復興。」
「很好。加油!」
然後,他笑著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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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讓我有一些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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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可以把這兩段故事寫得更有對比性,或是更衝突,更清楚明瞭,但是我不這麼做,反而刻意寫得模模糊糊,這樣,有點「禪意」和一些想像空間,也不太有明確的答案,或啥的,點到為止,似乎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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