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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去坐火車,妳就可以離開我一下了。」我跟貓這樣說著。貓的四肢黏在我的身上,加上尾巴,也緊緊的環繞住我的身體不放;貓在我的右肩,我轉過頭,可以看到貓左側的臉。
「咕嚕咕嚕。」貓這樣說。
「總是要離開的呀,妳這樣一直黏著我也不是辦法。」
「咕嚕咕嚕。」然後像是這樣說,貓點點頭。

「那麼,那張潛水的照片呢?」
「沒有關係,就把BOB DYLAN 的衣服扒光,連他的音樂cd 一起丟到海裡吧。」我說,然後就感覺到溫柔是一片片的空白了。

從衣架上,我拿了一件黑色的棉襖穿上,突然覺得好冷哩,而且也不一定會習慣。落寞,然後,一直想著倪敏然上吊自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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諧星的內心世界誰會知道?倪敏然好笑嗎?好笑呀;至少,在那個年代,我覺得他好好笑。他的最後一齣舞台劇「大宅門」我也去看了,在國家劇院。當天,余天大哥也站在我面前,看看這些前輩,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笑。我發現人生跟舞台一樣,是扭曲的。

我覺得,「老」這種東西,總是讓人哀怨起來。而且,也覺得小丑是偉大的,我一直這麼認為。昨天喝掛,一路踉蹌回家,吐了好幾次。搞笑的人,是痛苦的。

這篇的「貓」是隱喻一種揮之不去的病,或什麼的……一種虛無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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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ffp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