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我變成一個乞丐。除了美金,其他的東西我也收。每天我換不同的工作服,破爛的名牌;因為我的左腳殘廢,鋸掉了。年輕的時候我就已經結紮,那是因為害怕自己生出一隻人狗。我沒有老婆,沒有孩子,好的很,我也不用靠女人來養我。那個什麼音樂教室早就因為經營不善葛屁了,我不再對音樂抱持著任何希望。我坐在地上磕頭,路人就會丟錢給我。這跟做什麼工作都一樣。

醒來的時候,我沒有哭,覺得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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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了一下對話練習,寫短篇要用的,先存著。

「噢,我有黑人的血統。」
「那麼,你……很大嗎?」
「跟可樂瓶一樣。」
「哇!我的老天。帶我們走吧。」
「沒問題,」尼克說,「甜心,隨便妳們。」
「太棒了,我們今天沒有白活。」年輕妹妹輕舞飛揚。
「我想上廁所。」
「我們想在廁所讓黑人搞。」
「喔,六腳獸。我沒在廁所試過。」
「喔,是嗎?」
「當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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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海洋音樂祭的最後一天。我坐下午三點四十的火車去。糖果酒開場的第一天我也有去;會這樣做也算是對自己有始有終的一個交代,另一方面是去看看緯緯。糖果酒和緯緯,嗯,我覺得這樣做很好,自己很有義氣。當然,我也遇到很多朋友,海灘邊也有一堆比基尼。大多數的時候,人多讓我感到很不自在,除非我在舞台上。回來就很累很累。我照了一張海洋音樂祭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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