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狗屎世界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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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8 Tue 2007 02:00
  • 價值

我早就不覺得一個人賺多少錢或他媽的在這世界上多有搞頭就會認為這是已經成功。從立花里子無碼露屄版流出之後,法克潘更證明了這一切都是假的,是裝的。我們從小就聽那些偉大的搖滾樂團,裡面的歌詞寫得多麼令人動容、哀怨,又是多麼的義憤填膺和憤世忌俗,字字句句都是那麼的關懷弱勢、拯救世界,問題是這些天王天后們賺到了大筆的鈔票之後吐給你爸還是你媽沒有?那些「偉大的」樂團還是繼續寫它們所謂的他媽的好歌詞,然後繼續吃香喝辣,呼他的麻。

 

你以為那些非洲連一餐或是醫療都有問題的孩子們會從「Pink Floyd」還是「Paul Mccartney」的版稅上分到多少好處或光明?別傻了。你以為比爾蓋茲每天會花多少雞巴毛的財產來關心環保?別傻了。你以為你選了馬英九還是謝長廷明天早上醒來之後,走在馬路上就會一切太平?別傻了。你真的以為新聞上播出美食或旅遊很屌就真的很好吃或很好玩?笨蛋!那表示那個媒體將會有一個美食或是旅遊的帶狀性節目在稍後播出。

 

這個爛世界裡每一個人都是偽善的王八蛋,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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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很熟?幹!那屄殃說她跟我很熟?她連我的老二是不是媽的握起來兩隻手都不夠還要加上嘴巴…………就說她跟我很熟?她自以為有我的手機號碼和MSN就跟我很熟?你聽好了,我從來就不覺得吸了哪一個婊子的奶會噴汁就會認為我跟她很熟。」

「可是,……」

「去他媽的沒有什麼可不可是,不要跟我說什麼一堆七六五四台北市、蔣公逝世還是什麼山度士﹝*註﹞。」

「我……

「我什麼我?」

「明天你是否還依然愛我?」

「點播?幹!我操……操。他。媽的點播。你是不是欠揍?」

「你的屁股燒焦了。」

「燒焦?你說我的屁股……他媽的燒焦了?」

「嗯,頭上還有鳥大便。」

「幹!那是光環,他媽的,你把光環看成鳥大便。媽的,你瞎了!」

 

*註﹞山度士:一種水彩紙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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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法克潘的專車已經開到展覽會場的門口,今天是「世界大師聯展」的開幕茶會,展出的世界名家幾乎都死了,只剩法克潘還活著。法克潘的畫作現在爆紅,很搶手,是天價,他有很了不起的經紀人,幾乎可以幫他搞定一切。

 

「法克潘!法克潘!醒醒……,我們到了。」經紀人搖一搖宿醉的法克潘。

「哦?」

「幹!振作一點,打起精神。」

「嗯,現在幾點?」

「早上十點。今天是開幕茶會,有一堆媒體和貴賓。」

「媽的,以後叫他們改成半夜兩點。」法克潘說。

「沒問題。不過這種事情有時候不會成功。」

 

法克潘推開車門,下車,到展覽會場裡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必須趕快,記者很快就會圍攻上來,經紀人真是厲害,找了這麼大一群愚蠢的動物來,貪婪、凶惡、不禮貌、有敵意、自大、投機、野蠻、會抓人。更不幸的是,這些人非常難應付。法克潘很想掉頭走開,也有可能一拳揮過去,但是他前一晚喝掛,現在實在太虛弱了,無法付諸行動。

 

記者追在身邊。

「你是法克潘,對不對?」記者問。

「是的。」

「可不可以聊一聊你的畫,跟你的感覺?」

「去你的,滾開。」

「那……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現在才十點,你們這群吸老二的,沒有人想睡嗎?」法克潘說。

「請問,畢卡索今天會來嗎?」

「他死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那麼……達文西呢?達文西今天會來嗎?」

法克潘懶的回答,往前走,他快要累死了,想要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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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克潘六十歲了,現在住在豪宅,除了他自己,還請了一票甜甜妹幫他處理許多鳥事情,很好。他的生命在六十歲的時候發了,因為有一個很懂得行銷的經紀人,把他全部的畫都賣了好價錢,變成黃金。法克潘現在懶得畫畫,他覺得夠了,畫了半輩子真是他媽的畫夠了,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的解脫,喝酒、打手槍,真正的享受人生,沒問題。嗯,法克潘……走。運。了。

這一天下午,法克潘剛游完泳,拉完屎,脫光躺在房間的床上挖鼻屎,這已經是很好的享受了,但還不是最好的。有兩個人走進法克潘的房間,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很兇狠,拉著這女的手,她的嘴巴看起來彷彿可以把男人的精液吸光光,是個浪貨,打砲的好對象。

「法克潘,聽說你會看面相?」男的說。
「喔。」
「幫我們算一下?快!」男的又說。
「你是誰?」
「我是他媽的黑道,快!先幫我算。」
「喔,你是老幾?」法克潘問。
這個時候,男的手機響了。
「幹!你先幫這婊子算。」接著,男的走出房間外,聽他的手機。

「妳是誰?」法克潘問這女的。
「我?我是禮物;來服侍你的,老爺。」
「服侍我?媽的,每個人都想服侍我。」
女的走過來,「你的老二硬了,法克潘。」女的說。
「我會讓妳見識什麼叫二十公分!」法克潘說。
她蹲下來,開始吸法克潘的老二,「喜歡嗎?」女的問。
「我會讓妳更進步!」
女的站起來,就站在法克潘面前,脫掉丁字褲,露出身體。這馬子散發出像狐狸般的騷味,慢慢扭動她翹著的屁股,露出她的屄,「快!來幹我。」女的說。
「喔喔喔。」
「進去了嗎?」
「喔喔喔……。」法克潘很爽,這女的是一個美好下午的最好禮物。
他們繼續幹著,發了瘋似的幹,那男的還在房間外講手機,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房間的門沒關,叫床的聲音到處都聽得見。這個時候,有一個甜甜妹佣人突然衝進房間……。
「老爺,不好了,微波爐裡的蘋果爆炸了。」甜甜妹說。
「蘋果爆炸?」
「對,老爺,怎麼辦?」甜甜妹問。
「笨蛋!去買一個新的微波爐。你沒看見我在打砲嗎?」
「對不起,老爺。」甜甜妹說完,就走了。
法克潘無所謂,繼續幹。沒多久,甜甜妹佣人又來了。
「老爺,冰箱裡的菜壞掉了。」甜甜妹說。
「冰箱裡的菜壞掉了?」
「對,老爺,怎麼辦?」甜甜妹問。
「媽的,去買一個菜園!」法克潘說,反正什麼都無所謂,繼續幹就對了。

老天爺對法克潘非常好,祂們讓他活著,還非常有勁,繼續打砲,感覺奇蹟永遠不斷,真是好生活,就在法克潘六十歲的時候,不用到死後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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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電視台要來訪問我,是一些關於畫畫和創作方面的問題;我不知道到最後這些東西會被塞在一票狗屎節目單裡的哪個時段,喔,要是八點檔的話我就他媽的發了,那是屁眼。呃……電視台也都是勢力眼,我想,就像四十五度角醫生、瞇眼戽斗律師、坐輪椅的珠寶人、性無能的總統、講話大舌頭的能幹女,全部都是勢力眼,電視台會二十四小時播這些王八蛋。所以,「創意大師法克潘的訪問」會不會播出都還不知道。管他的,無所謂。那只是她們的工作,大家都在做自己的工作。

這個女記者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很多年以前我們搞過,而我還記得她的高跟鞋把我的擋風玻璃刮了一道很深的裂痕。下午,她和攝影師一起來,我的門沒有鎖,一推就可以進來了,她們來的時候,我正躺在沙發上伸懶腰。

「嗨,法克潘,你醒了嗎?」
「我不知道。」
「振作點,你要不要喝一點水?」
「不用,我不要喝水。」我搖搖頭。

女記者坐在我左邊的沙發旁邊,攝影師開始架設他的器材、燈光。我只要眼睛張開,就可以看見女記者白肉肉的大腿,裙子很短,露出紅色的小內褲,很美妙的內褲。真的,她是個騷屄。攝影師一定經常偷窺,然後回家打手槍。輕鬆點,這是他媽的好工作。

「法克潘。」
「嗯?」
「你還可以吧?」
「我?糟糕透了,我有好幾個月沒跟真正的人類說過話;不過,……」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房間,撲倒在床上。「不過,我會幹妳的。」看起來有好幾坪的床,現在像一個游泳池迎接一個跳水的人。
「很抱歉讓你的夢想落空了,法克潘。」
「我非常難過。」
「唉,讓你難過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你知道的,我正在工作。」
「媽的。……先讓我睡一下;我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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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了一根煙,肺就比原來的又黑了一塊;再抽一根,肺就又更黑了一大塊,然後咳嗽,吐痰,好棒。這種跟死亡之神很靠近的感覺很讚。有多少人可以像我一樣這麼靠近死亡?體會這樣的人生?媽的,這真是太爽了。

朋友前幾天約我去林糧堂。我去了。
禮堂外面排了好多人,處女、老處女。她們看起來乾淨、聖潔,就好比文藝青年寫押韻的歌詞。她們不會貪污,看起來都很清白。她們講話沒有髒字,她們的屁眼是無價之寶。

禮堂的台上有人說:「喔,親愛的朋友,神就在你的旁邊,神永遠愛你。」
喔喔喔,神永遠愛我,神永遠愛法克潘。我看看禮堂內的四周,都是神。他媽的好多神。我幾乎要尖叫起來了。看看我的右邊,是小白。嗯,還可以,打炮的力量永遠存在,打炮之神永遠愛法克潘。
我看看我的左邊,喔喔喔喔喔……,恐龍之神,肥胖之神。媽的,見鬼了。

禱告,喔耶,終於可以禱告了。等到最後,我終於可以許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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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7 Sat 2006 18:48
  • 公園

周六下午的公園,法克潘坐在椅子上喝啤酒。看見一群鴿子飛來飛去,起來、又降落、吃東西、掉毛、拉屎、空中拉屎。這裡有好幾對新人在拍婚紗照,他們強忍著悲傷,走過來又走過去,這些傢伙在快要攝氏四十度的烈日下穿著厚厚的舞台裝搖擺;噢,束縛、補土、假腰、假奶、假膚色、打光、鴿糞、狗屎……攝影師的裝備看起來很有派頭,拍出王子和公主的悲劇,新郎可能是同性戀,搖頭派對之後搞錯馬子。

法克潘點了一根煙,又喝了一口啤酒,他看見新娘撩起裙子,露出大腿,接著,露出內褲,幹!臀部又肥又醜陋的馬子,烏魚子形狀的兩片肉;嗯,她的屁眼一定非常難聞。王子在幹這馬子的時候,不用花什麼力氣,三十秒就軟了,剩下的時間都跑去炒股票。這個公園看起來真是他媽的有趣,每個人都幹的有聲有色,不過,也很無聊。法克潘也很無聊。

公園很棒,不用付房租就可以住宿。人類是脆弱的蠢蛋,只有這種動物需要抱著棉被睡覺,旁邊還有牆壁擋風。法克潘的運氣用光了,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睡在公園,連牆壁都不見了。房租?喔,去他媽的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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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克潘下午從床上跳起來,走到廚房,從冰箱裡面拿出一顆蘋果,用顏料把整顆蘋果塗成黑色,放在桌上,充滿熱情的開始寫生起來,很好,蘋果一顆三百元。法克潘想好了,這幅畫要命名為「紅色的蘋果」。

快要完成的時候,法克潘站起來,把眼鏡丟掉,燒了其他的畫,他花了一些時間把最近的畫全部毀了,接著,又跳到床上睡。噢……睡覺真是她媽的太爽了,而原創真是太難了,就像女人的高潮一樣。對法克潘來說,「原創」和「女人的高潮」比較起來,「女人的高潮」似乎容易多了。

你知道jimi爲什麼要燒掉吉他嗎?Jimi燒掉吉他真是意義深遠。幹!大家搞清楚,畢卡索也不是最強的。你以為畢卡索是最屌的嗎,你完了。去死吧!

「法克潘,蘋果不應該畫黑的,你去誠品翻一翻畫冊嘛。」
「見鬼,那些三流的混蛋應該多打一點炮。」
「那……你從網站找一些?」
「狗屎,那些二手的資訊、沒呼吸的軟東西。」

噢……遜咖總是不斷的跟遜咖攪和在一起,然後辦家家酒。噢……法克潘不知道該相信什麼。噢……而且,你看……潘都要學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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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克潘畫了好幾個晚上,他最近畫的主題是「喔耶,這個世界沒有希望」。好幾支筆都畫壞了。過期的顏料味道很難聞;跟他過氣的生命一樣,臭死了。法克潘沒有工作,工作讓他操勞。五年來銀行沒有半毛存款,喔,八零年代的偉大搖滾吉他巨星,目前沒有工作,沒有救濟金。好吧,法克潘一直以為政府會解決問題。

他的畫架旁邊有幾瓶威士忌的空瓶,幾天前就已經一滴不剩了。有一些瓶子的玻璃碎片在地板上。法克潘設法閃過那些玻璃碎片,脫掉他的衣服、褲子,走到床邊,倒在床上。沒多久,他就睡著了。法克潘自己會解決問題。

法克潘躺在床上,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電話響了。他翻了個身,很吃力的拿起話筒。法克潘不喜歡電話。法克潘討厭愛迪生。法克潘痛恨聲音;他希望自己是個聾子。電話是暴力……種種的暴力……催繳帳單、找你幫忙、受到迫害。好吧,法克潘一直以為政府會解決問題。

是詐騙集團打來的。
「喂,你小孩在我手上。」
「喔?」
「你不問我是誰嗎?」
「不用。把他打死好了。」
法克潘掛斷電話。繼續睡。

電話又響。
「喂,你老婆……。」
「幹死她吧。」
法克潘又掛斷。又繼續睡。

這下子,法克潘睡的很好了。閉上眼睛,黑暗之中,他不用擔心別人。嗯,他自己會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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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這次的作業是八顆雞蛋,鉛筆素描。下禮拜交。」
「老師,畫八顆一模一樣的嗎?」
「對。畫八顆一模一樣的。」
「老師,那……畫八顆一模一樣的雞蛋有什麼用?」
「媽的,有什麼用?畫就對了。」
這是範例一。我學的是美術,二十年前我在學校接受這樣的填鴨式美術教育。二十年過去了,上個禮拜,我在自己的店裡看到學妹趴在桌上,依舊畫著這些王八蛋。在那一小張八開的紙上複製著沒有靈魂的筆觸,重複塗抹著一樣的黑白層次。沒錯,老師讓學生們速成,讓學生們不要花大腦;這樣的美術基礎教育為這個社會製造了無數畫功一流的匠材,可是,這樣的教育沒有辦法培育出藝術家。

某一天,一個女生問我:「潘,你平常穿衣服,都不看流行雜誌的嗎?」
「噢,我希望不要。」
「喔,是這樣的嗎?我們很多女生都會看流行雜誌耶。」
這是範例二。台灣有一狗票的人在穿著上都必須仰賴著流行雜誌,把日本和韓國的最新的街拍裝扮當成範本,依樣畫葫蘆到自己的身上,如此這般的複製。這其中又發展出一套很奇特夢幻的周邊商機,像是偶像劇、西門町的服飾店、超市裡的流行雜誌。對,你我都深深的知道,LV加阿曼尼只會讓妳變愚蠢,它並不是美;這個城市有那麼多的蘿蔔腿卻穿著蛋糕裙的笑話不斷地在街上循環著。這樣重複性的衣裳沒有獨特的味道和自我的認知。

「嘿,週年慶唷,百貨八折,超市九折。」
「趕快去買,正點。」
「拼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這是範例三。百貨公司寄來那種排列一堆商品特價的DM是醜的,上面標示著斗大的數目字,利用爱佔小便宜的心態進行另一種促銷,大家把信用卡亂刷一通像個爆發戶刺激的同時,人也開始變醜了。「血拼」是個很反諷的翻譯,搶購的現象顯現了我們這個城市的貪婪和一種令人訝異的文化。這有點像299吃到飽,商家宣揚那種吃到撐死的觀念是不美的。台灣有很多人買的起賓士、BMW,可是回到家裡,那種包滷味紅白相間的塑膠袋和保麗龍碗卻堆的到處都是,這絕對不是美的表現。很多人都忽略了美在很多環節上是要內外協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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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卡索的畫新台幣四億,我相信有一狗票台灣人有能力買的起也不會手軟,如果在競標的時候,吐檳榔汁的那種氣魄也是所向無敵,但是,美可以不要那麼粗俗。美也不是花了很多錢多蓋幾個巨蛋、美術館就可以解決問題的。如果沒有內外的協調,我們把羅浮宮整個搬移過來還是一樣沒用。美也不是只有美術和音樂而已,當然也不只文學、戲劇或電影,它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就在你我的身邊,可能是一片樹葉,或是朋友的一個微笑,或是一段令人感動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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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宿醉。但手上還是拿著啤酒繼續喝。喝掛了以後就像身體進去了某樣東西或是一種新的境界,不算難受,有一天我會飛起來的。曾經有一次我喝到失憶,去撞路邊的樹,去咬消防栓。
「法克潘,你喝掛了以後超有趣,改天再來一次。大家都覺得很好笑。」
「你應該試試看。」

嗯,我走到陽台,頂樓。看見對面的大落地窗。兩點鐘方向的淫蕩貝蒂。她經常裸體在屋內走來走去。她不穿衣服,大臀部、大胸部,扭來扭去。喔,這個騷娘兒們讓我想要飛過去強暴她。我偶而會到頂樓陽台晃一晃,真棒。你只要在台北這種到處都是公寓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春光。洗澡、打砲,大家每天都那麼爽。而今天,現在,貝蒂正要和一個男人搞。並且,她知道我在看她。

我喝了一口酒。喔耶,好戲就要上場。那個男開始了,他把貝蒂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開始搞她。透過落地窗,貝蒂在呻吟、狂吼與尖叫。我看到貝蒂一下子在哭,一下子在笑。貝蒂知道我在看她,表現的很賣力,很好。他們開始搞特技,玩各種花式。我又喝了一口酒,貝蒂這個時候面對著落地窗,坐在那個男的上面,喔,觀音菩薩。她的兩手敲打著大片的玻璃,讓人吃驚的大波貼在玻璃上,花朵般的嘴唇像是在說她爽呆了。喔,媽的,觀音菩薩。

貝蒂拿起電話,撥號、說話,不知道跟誰說了些什麼。然後貝蒂掛了電話,遠遠的望著我,繼續幹。呃……貝蒂的嘴巴都變形了,但是我這裡聽不到她叫的多大聲,落地窗的隔音一級棒。我繼續喝我的酒。沒多久,條子出現了。
「嗨,先生。」
「什麼事,條子?」
「你在頂樓這裡……幹麻?」
「享受人生。」我說。
「哈,胡扯。」條子對我微笑,「你在偷窺。」
「媽的,這不完全是偷窺。」
「很少是真的。」
「噢,你這偷窺終結者。」我說。
「嘿,聽著,你最好現在馬上離開這裡,滾回房間看你的A片吧。」
「全世界都是A片。」我又開了一瓶,「你要嗎?」我問條子。
「我在執勤。」
「狗屎。」
去死吧,今天很倒楣。於是我轉過身。離開。

--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日子沒有太大的變化;我的酒還是一樣的多,煩惱還是一樣的多,沒有錯,這些圍繞在身旁的狗屎就像屍體一樣多。貝蒂一天到晚都有party,然後開著跑車帶不同的男人回家。她只要會吸老二和搞垮男人就好,接下來回歸她的單身生活,有用不完的鈔票;她不必擔心房租、信用卡帳單和罰單。這種狗屁事就像突然哪一天貝蒂也會搞上條子的行為,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就好像一群王八蛋,外表什麼都不行,骨子裡卻什麼都行。嗯,有一天我半夜睡不著,打電話給阿扁:「喂,最近一堆狗屎你知道嗎?」阿扁說我知道呀我知道呀,然後,沒多久,他又跑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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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0月20日我收到YAHOO奇摩交友的關閉檔案通知信。以下:
由於您個人檔案資料違反YAHOO奇摩交友使用規範或檔案審核標準,因此管理人員需暫時關閉您的檔案 ,等待您更正違反規則的文字或圖片。
不合格說明:
■違規項目:「自我介紹」
■ 違規條例:有性暗示或描述性愛之文字
影響與建議:
■ 身分影響:無法正常使用交友功能,若您對審核結果有疑問,歡迎向客服部洽詢。
■ 建議做法:請您儘速至我的個人檔案更新資料,更新後,交友工作小組在24小時內重新審核您的檔案,若通過審核,將立即恢復你正常使用的權利。

好。一般人收到YAHOO奇摩交友的關閉檔案通知信,通常都摸摸鼻子算了。可是我沒有就這樣算了,我寫了一封信申訴。以下:
我想申訴的是本人認為我的自我介紹是文學,並不是色情。所以並不認為應該修改。經過思考多日,我認為應該為我的文字據理力爭,所以我又重新貼上。
類似像我這樣的文字,在美國作家查理‧布考斯基的小說裡到處可見,並且好萊烏也將他的作品拍成電影「barfly」。另外,在聯合文學所出版的「普希金的秘密日記」一書﹝亞歷山大‧普希金著﹞對情色文學的描寫比本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Yahoo交友逐漸受到重視,雖然對交友相片和文字嚴格把關,但本人也期許Yahoo交友能夠有更寬廣的視野和胸襟。
以上。請回覆。謝謝。
潘學觀

2005年10月23日YAHOO奇摩交友客服部回覆我的申訴信。以下:
親愛的網友,您好:
非常感謝您使用Yahoo!奇摩交友服務,關於您的問題,經過查詢,您的交友檔案目前已開啟,請您再次登入確認。此外,由於藝術和色情實難分辨,為避免紛爭,建議您所張貼的文字,盡量不要使用有性暗示或描述性愛之文字 。造成您的不便,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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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YAHOO奇摩交友重新開版。一字未改,原文照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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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番阿惠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已經超過八個小時了,她一直在看電視,安室番阿惠甚至把棉被都搬到沙發上。她的生活全部都是吃和看電視,不斷的吃和看電視。她連續的看日本節目,然後手上拿著零食或是遙控器,不亢不卑。
「你看你看,多好看呀。」安室番阿惠說,電視的畫面裡正在播著「森林大冒險」,幾個日本人在森林裡面跑來跑去。
「哪裡好看?」金箍潘問。
「你看他們的臉,不畏艱難,對夢的追求。」
「狗屎。」金箍潘覺得畫面最後都會出現大成功三個字,只要是日本,到處都是達人。
「老天,你看多神奇?」
「安室番阿惠,別傻了,那是做假的。」金箍潘不相信「森林大冒險」裡攝影機會跑在這些人的前面,他真的很佩服這個世界撒謊的能力,就像是這些過程被包裝的煞有其事。
「日本人真是太棒了。」安室番阿惠說。
「少來了。」金箍潘放了一個屁,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我們來打一砲吧。」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會害羞。」
「寶貝,妳看,」金箍潘指著老二說,「它變大了。」
「你有嗎?」
「少廢話。快!再不幹颱風就要走了。」
「喔,下次吧。我要看電視。」

金箍潘到冰箱裡拿了一瓶啤酒,走回房間,坐在電腦前面打開MSN,他邊喝著啤酒,瞪著螢幕。現在,對,就是現在,他不想被打擾。每一個人都有不想被打擾的時候。第一個「噔噔噔」……不怕死的問候。好。很好。接下來得到金箍潘一個「幹」字的回應,再來就是刪除。封鎖。很好。他又喝了幾口啤酒。等著下一個傢伙。嗯,金箍潘還不會寄病毒給人家。他只是封鎖、刪除。一下子就解決了七個。

這個時候甜甜妹三號上線了,金箍潘喝了一口酒。
「你好。」甜甜妹三號說。
「妳也好。而且比我好。」
「哦?為什麼?」
「不為什麼。妳為什麼要跟我說話?」
「就跟你問好呀。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我一點都不奇怪。」
「你知道嗎,昨天一個老外說我很漂亮。」甜甜妹三號打了一個笑臉。
「泰勞嗎?」
「不是。」
「喔,我從來沒想過。」金箍潘把啤酒喝完,起來走到冰箱再拿一瓶。安室番阿惠還是一樣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森林大冒險」已經播了三分之二。金箍潘拿了啤酒走回房間,坐下來繼續打著字跟甜甜妹三號說:「妳在我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妳知道嗎?」
「什麼樣的地位呢?」甜甜妹三號問。
「在我心中,我現在覺得除了妳以外,其他女孩子根本是一坨屎。」
「哎呀,金箍潘,你別這樣說別人啦,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好。」
「真的。我真是這樣想的。妳和其他人不同。」
「呵呵,那我是什麼?」甜甜妹三號又打了一個笑臉。
「妳是兩坨。」金箍潘說完,關掉MSN。接著,他打開電腦裡的A片,開始打起手槍。這個時候客廳的電視裡,螢幕上也正好打著「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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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尼不是一個很好的吉他手和主唱。不過他在地下樂團裡小有名氣,受到很多女生喜愛,他有一票馬子。東尼經常在各地的小場子表演,從來沒有彈過大型的演唱會。他唱歌的音準常常跑掉,都是自己寫的歌。他的穿著嘻哈,彈吉他的動作看起來很有力量,在台上會拋媚眼,我想他就是靠這個讓很多馬子的心都要飛了。但是如果你瞭解一些音樂,就知道他每一首歌永遠都是那四個和絃進行,然後把音箱開的很大聲。

但是瑪莉就像其他迷妹一樣,很容易被傻瓜吸引,堅持要看東尼的表演。那是一個潮濕下雨的周五晚上,在THE WALL。門票很便宜,不貴。有賣他們樂團的CD。表演完後還有簽名、合照。東尼的表演很有噱頭,通常是跟音樂沒有什麼關係的,像是踢腿。東尼在簽CD的時候還會寫一些話,例如:「所有的愛都是我們的。我們只需要開始。我們永遠會在一起。」
東尼真是太聰明了。他知道如何讓那些馬子心花怒放。

樂團的人在台上都就定位了。東尼慢慢地走到舞台正中央,身上揹著吉他,對著麥克風微笑的說:「大家好。我們是……『眉頭你卡』樂團。我們……隨傳隨到。」東尼向台下揮揮手。
「喔……耶。」台下歡聲雷動,馬子全部都濕了。
我在台下喝著啤酒。
「看!」瑪莉說,手指著東尼,「潘,你看他,好帥喔。」
「是呀,」我說,「他沒有鬍子。」
東尼的確有一張討女孩子喜歡的臉,跟大多數地下樂團的人比較起來算是討喜了。他非常有活力,所以也吸引有活力的年輕女孩子,這些馬子都不超過三十歲,她們有無數的狂歡派對,她們不會便秘。我不會有機會跟她們待在同一個房間。法克潘的醜陋、陰暗對她們來說是害蟲。

東尼開始了。台下的觀眾很激情。東尼唱完第一首歌,我旁邊有個馬子說:「噢,我的天呀,好帥喔。」這個馬子隨著東尼的動作而跳躍、擺臀,她的眼睛睜的很大,閃爍著光芒,沒有恐懼和疑惑。她接納了東尼,也釋放了東尼。

東尼還是繼續唱,沒完沒了,一首接著一首,女孩們都愛死了,數位相機和手機都不用底片,一張接著一張。我繼續大口大口的喝著啤酒。
「喂,」瑪莉說,「潘,少喝一點。你不能克制一下嗎?」
「有什麼關係?」我說,「我好高興。」
「喔?」
「幹,我好高興。大家都瘋了。」

目前東尼認為他是個大明星。但是我覺得他的吉他彈的很爛,這種狗屎再兩百年都沒有辦法進到搖滾名人堂。他對台下的微笑是虛假的,他的吉他只是個裝飾,膨脹,然後會射精。

「謝謝。謝謝大家今天的捧場。我們是『眉頭你卡』樂團。我們……隨傳隨到。」東尼說。
噢,終於唱完了。掌聲非常響亮。觀眾總是會鼓掌。東尼沉醉在他的榮耀之中,輕輕的向台下揮揮手說掰掰。然後一大群愚蠢的動物瘋狂的尖叫,在某個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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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10 Wed 2005 09:21
  • 牙痛

別人看到我的臉是側著兩點鐘的方向,手上拿著一瓶結冰的礦泉水,放在右臉頰上,我的嘴巴像青蛙一樣鼓起來了,臉是屎臉,臭的。別人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會用手指比一比嘴巴的附近,表示我的牙齒他媽的快要痛死了。在店裡面,從傍晚修了那對啞巴的喇叭失敗之後開始,我的牙齒無預警的開始痛起來,我在0.3裡像個窩囊廢。媽的,痛的走來走去。

「去看醫生啦,拔掉就不痛了。」老范這樣跟我說。每個人都這麼跟我說。
我搖搖頭。不能說話。
「牙醫的護士都很正唷。」老范旁邊的學生說。
我搖搖頭。不能說話。
「哈,漢子。」然後,老范就走開了。
我搖搖頭,我現在只能搖搖頭,連笑都很困難。Rocker在牙痛的時候只是個卒啦。吉他之神在牙痛的時候也只是個卒啦,沒有人可以例外。我當然知道去看醫生會有什麼後果。我習慣了。就是被數落。我的牙齒爛透了,就是不想再被醫生數落。我只有想到等我變爆發戶的那一天,就會全部重新來過,把我的牙齒全部拔掉,全部重新植牙,就像戰後的重建工作,什麼廢話都不用說,老子就是有錢。老子我門面重新開張的那一天就會有黑人牙膏那樣亮晶晶的一口白牙。就是這樣。還有救。

「威士忌。威士忌。威士忌給我。」我跟櫃檯這樣說。
「喔?」
「昨天她們留下來的那瓶,」我指著櫃台內,「給我。」
然後她們拿給我。我拿了一大瓶的威士忌,走到後陽台大家抽煙的地方,坐下來,喝了一大口。好。瞬間麻醉了我。好酒。我的生命一下子變得沒有那麼糟糕。我點了一根菸抽。我不相信有人在牙痛的時候還可以吃檳榔,但是抽一根菸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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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只是對自己的生命笑一笑,然後搖搖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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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常走到絕境,也即將面對死亡;死亡總是很靠近我。不過,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總是要面對它。比較要命的是等待。坐在電腦前面,我只要想一想過去,就可以隨便掰一個故事出來。可是我現在不想,一點也不想。我只是坐在房間,點一管菸發呆,聽著客廳爸爸用外省話和媽媽用台語吵架。再吵架。我很疲倦,我受夠了這些。

我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喝光它。然後,現在正在打酒嗝。嗯,是的,第三個酒嗝。我可以虛構一些故事,就像寫小說一樣。於是我想了一下「希臘左巴」裡的左巴,他到底是怎麼掛掉的……的一些事。Msn上緯緯跟我決定要戒酒了。好,先喝完這瓶。

從包包裡拿出「7 Brains—怎樣擁有達文西的七種天才」翻了一下,緯緯和我互相贈閱的書;而我那天送他「微物之神」。最近,我的生活怎麼變得像是讀書會?那天,我還和流氓阿德討論村上春樹。我的老天。村上春樹。還有坐在旁邊的一清說到吉本芭娜娜。那天我喝了一些酒,都說他們很棒。我的老天。村上春樹幹吉本芭娜娜。我的老天。

好。我在半夜四點醒來看「7 Brains—怎樣擁有達文西的七種天才」,我看一半,把書闔起來思考一下。我發現我已經是天才了,或是說我已經擁有這書裡面所說的所有條件,只是還要開發的更淋漓盡致。我走的是狗屎運。本來我剛剛計畫要去看日出,妹妹卻跑來敲我的房門,問我要不要吃巧克力。呃……這多麼的反諷?誰知道早晨的鳥會不會拉屎到一個難得去看日出的人的頭上?

天亮了。五點。我穿上短褲,到7-11去買咖啡和香菸。在巷子口看見四個老人。有兩個老人拿柺杖,一個老人牽著一隻狗。媽的,光是這樣就可以發展很多劇情了。而,一瓶啤酒似乎起不了什麼作用,那只是像一杯白開水而已。我不用在前一天晚上燙襯衫和領帶,然後隔一天在尖峰的交通黑暗期上班﹝叫交通黑暗期是錯誤的,它應該稱做「年代」﹞;我睡到自然醒,想寫就寫,想畫就畫。我喜歡我的生活步調,這樣很好。而我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發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會變成錢。我還是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只是多了錢。旁邊多了一些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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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職業是做一個有生命和靈魂的人。
目前沒有參加什麼幫派和組織。
我喜歡大自然,喜歡禿掉毛的流浪狗和飛不起來的鳥。
這……除了上吊還能上誰?
不過,也無所謂。

我非常努力我行我素,我在乎我,別人沒辦法學,這是一種本能。世界那麼大,並不表示世界就是對的。很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在一群阻礙文化進步的豬身上發生,怎麼能山川壯麗?比較糟糕的是每天必須保持微笑。

本日討厭:
國語歌曲排行榜前二十名、西洋歌曲排行榜前二十名。偽善假道學者。人狗。修女。吸血鬼。美國。保守派。敲水泥的聲音。手機。數字。電視。村上春樹。戰爭。歌迷。書呆子。

我↓
喜歡的樂團:目前沒有
喜歡的樂手:鳥
喜歡的歌:目前沒有
喜歡的事:世界末日
喜歡的作家和詩人:目前沒有
喜歡的藝術家:BOBO
喜歡的食物:人肉炒飯
覺得很屌的飲料:肥皂水
專長:忠孝仁愛信義和平
痛恨:背叛
天敵:老鼠
願望:
1.性派對
2.把總統府漆成粉紅色
3.全世界的人都脫光光而且要剃光頭

其實,我是很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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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八點。起床。狗還在繼續睡。我走到客廳,打開電視機。看電視上的人玩遊戲。有一群穿泳裝的婊子在玩遊戲,我不認識她們。看這些節目的人心裡面都有一個想幹的對象,不同的幹這些婊子。就是這樣了。轉台轉台轉台。不好看的電視,我關掉它。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走回房間。打開電腦,撥號連線。撥了108次還沒有成功;爛電腦,我砸掉它。我打開啤酒,喝了幾口,翻了幾頁布考斯基。順便看了一下他的生平。不錯的生命感。然後倒下去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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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克潘,人。法克潘的雕像在搖滾名人堂,打手槍的雕像。法克潘是大文豪,他的左手可以像Jimi hendrix,右手像Van halen。他的另一座雕像在凱達格蘭大道,新做好的,以慈善救濟的名義,花了納稅人很多薪水的雕像……觀月雛乃頭歪一邊的幫法克潘吸老二,法克潘左手叉腰,右手舉起來擺出勝利的V,微笑;觀月雛乃的頭上有鳥屎,麻雀在陽光下拉一堆屎在這偉大不朽的雕塑上。羅浮宮正在展覽法克潘的畫作,AV女優系列,一張一百萬起跳,巨幅的。全是露屄的。

法克潘在釣魚台有一座雕像,躺在女人堆裡喝著加冰塊的威士忌,幾個叫的出來名號的:草莓牛奶、松島楓、朝荷蘭、松浦亞彌、濱崎步、深田恭子、松島菜菜子、安室奈美惠,這些母的都在伺候法克潘的腳趾,吸法克潘的老二和奶頭。這座雄偉的雕像就矗立在釣魚台的最高峰屹立不搖,訂名為「八個婊子與吉他之神」。法克潘對KITTY貓沒有好感,KITTY貓沒有嘴巴不能吸老二,殘廢的日本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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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可以得到通融,即使沒有腦袋;法克潘不是。我睡起來,以為是週一早晨了,以為是藍天白雲好時光了,結果沒有,才半夜兩點。房間是亮的,我打開窗戶,也同時看見對面的正妹也開燈在陽台晾著她的丁字褲。喔,丁字褲,一件又一件。她看看我。我看看她。我想她需要一個男人。但不是我。她天天和男友吵架,我這裡都聽的到。我的生命已經夠了,不需要因為一個女人讓我的生命變得更短。

她關了燈,也許走進她的房間,踹醒她的男人,要求打一砲,但是心裡想著我。或是幫她的男人吸老二。然後呼呼大睡。明天醒來已經是週一了,再去工作,永遠是他媽的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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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酒有點醒了,嘔吐物和腐爛食物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有一半是吐在床邊的垃圾桶外面,沒瞄準。法克潘的右腳抽筋,媽的。沒兩三下子,他的眼淚又把整張臉給弄糊了,法克潘認識那麼多那麼多的甜甜妹,那他的真命天女呢?會在奇摩交友或是無名網誌裡出現嗎?如果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妹妹呢?靠,那當小妹妹三十歲狼虎之年的時候,法克潘已經五十幾了,那個時候他的老二會開始走下坡,被她搞到斷掉。接著,他開始想起黃任中。

「法克潘,你變了。」
「全世界都變了。」
「你變年輕了,你早就應該剪這個髮型的。」
「好。再來一瓶。」
「你最近如何?」
「還可以。」
「嗯。那麼,你最近都在做什麼?」
「寫東西。」
「寫東西?你寫什麼?」
「呃,老天,我不知道。聽起來很老套:生命……我想。」
「聽起來不老套。包括性愛嗎?」
「生命不包括性愛嗎?」
「我不知道。你讀過馬奎斯嗎?」
「讀過。」
「你讀過村上春樹嗎?」
「每個人都讀過。」

於是,很多人想這樣。
「你……,沒穿內褲。」甜甜妹五號笑了。
「我可以幹到妳的喉嚨裡。」
「哈哈,可是你的弟弟很小。」
「那是現在,它正在冥想。它興奮的時候就會是一根神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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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相簿裡的那些假假真真。這有點像我寫故事的時候,先想好結局然後徃前推一樣。好,那些在穿幫邊緣的迷你裙,看的大家眼睛都瞎了。留言,我之後再來好好的對付它。環顧四週,都是鬼。人,在哪裡?我的同伴到哪裡去了?我也不是rocker。Rocker是狗屎。現在,我連rocker都不如。我還欠了九幅插畫,兩個文案。這些可以讓我換點酒,和一些朋友。

「屌不屌?」
「屌。真是他媽的太屌了。屌到我都快要哭了。」我想睡;想擺脫一個難熬的夜晚就是睡,或是喝掛。我連搞一個馬子的力氣都沒有。

「潘,你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很不錯的。」
「當然。我還算有頭有腦。」
「你有0.3。」
「對某些人來說那只是個屁。」
「你的團呢?」
「沒什麼好說的。」
「那,現在呢?」
「世界炸成碎片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不應該虛度生命,我不想要看到你浪費。真的。」
「我會舔屄。」
「我不喜歡這個樣子。我只是要跟你討論文學。我說真的。」
「少廢話。」
「潘,別這樣。」
「狗屎。」
「潘,你身上有沒有錢?」
「他媽的沒有。」
「這就對了。我們連打砲的地方都沒有。」

好。現在我倒轉,把這些對話倒過來看看。

「這就對了。我們連打砲的地方都沒有。」
「他媽的沒有。」
「潘,你身上有沒有錢?」
「狗屎。」
「潘,別這樣。」
「少廢話。」
「我不喜歡這個樣子。我只是要跟你討論文學。我說真的。」
「我會舔屄。」
「你不應該虛度生命,我不想要看到你浪費。真的。」
「世界炸成碎片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現在呢?」
「沒什麼好說的。」
「你的團呢?」
「對某些人來說那只是個屁。」
「你有0.3。」
「當然。我還算有頭有腦。」
「潘,你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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